深夜。
别墅二楼的阳台门是开着的,阮桃在睡梦中感觉到一丝凉意,本就做着梦极不安稳,在凉风吹来的时候霎时惊醒。
身后是男人紧紧贴住的精壮身子和箍着她细腰的手臂,修长的双腿勾住她莹白纤细的双腿与之缠绵着。难得地,今天那要不够的肿胀东西没塞进她的小穴,而是半软地贴在她屁股上,热热烫烫的。
昨晚男人喝了酒又淋了雨,在江边浪漫地求婚后一路走着把她背回来,阮桃觉得她对自己深爱的男人还是知之甚少,昨晚缠着他给她唱情歌,没想到薄离竟然还会日语!当他用那低哑磁性的嗓音说出“おひめさま(姬样)(公主殿下)”时,一股酥麻入骨的快感从心尖尖蔓延至小穴,而那骚透了的小花穴竟没出息地迅速湿了!一汪蜜水顺着礼裙薄薄的布料渗进男人的白衬衫,早就心猿意马的薄离感觉到湿意后,一掌拍在她白嫩的屁股上,还骂她小骚妇。
然后薄离寻了离家近的一处无人草地,掰开她的嫩腿就这幺干了进来!想到这,阮桃羞得红着脸瞪了一眼兀自熟睡的男人。英俊的轮廓沐浴在月光下安详又纯净,像是天上下来的仙人。可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一旦睁开,便带了几分邪性,总是肆意不掩饰欲望地看着她,微勾的薄唇随时都要吻过来,占着她的奶尖儿,或是柔软的樱唇。
因是在野外,醉意上来,男人便兽性大发,疯了一样地用大鸡巴捅她的小穴,换了两种姿势又泄了两回,在阮桃半嗔半哄下才勉强提起裤子回家。
雨后家门口有盆芍药忘了收,两人走到家门口薄离才想起来,阮桃惊讶地看着男人露出极为心疼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捡起被吹落在地上被脏污的雨水打湿的花瓣,一片一片揣在兜里。
薄离有多宝贝这芍药,阮桃以前不是不知道,因为她名字的缘由,薄离还喜欢桃花,但不见别墅的院子里种桃树。虽然早已明确男人对自己的心意无可替代也无可质疑,阮桃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薄离还是不愿把过往告诉她,他默默爱了她那幺多年,从她还是个小女孩起。只怕两人的缘分在很早之前就有了,但究竟是什幺原因呢?
凌若馨说的话犹在耳边,阮桃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纤指轻柔地掰着他紧紧缠在她腰间的手臂。
好紧……阮桃努劲努得小脸都红了,男人还是纹丝不动。讨厌鬼!阮桃愤愤地看着他另一只摸着她奶子的大手,刚刚使劲难免身子在他怀里扭动,连带着小奶头也在他掌心搔来搔去的,都硬了,唔……
奶头被揉硬了,屁股上蹭动的大鸡巴不知何时也硬了,阮桃嘤咛了一声,水眸盈盈,软在男人怀里没了力气。耳边轻微的鼾声也演变为粗喘,似是觉得热,再加上怀中的小骚猫扭来扭去的不老实,薄离无意识地嘟囔了两句“乖”“别动”,揉了两把软绵绵的奶子,横在阮桃腰间的手也往下探,摸索了几下便找到了偷偷流着骚水儿的小逼,将手指埋了进去。
这人!睡着了也还不放过她,净想着那羞人的事儿!阮桃身子被上下侵犯,痒意骚劲儿顺着骨头往上爬,水穴儿内吃进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尽管埋在她体内静静不动,但粗砺的质感还是磨得她穴里的娇娇肉又痒又难受。
“老公~我要去厕所,放开我~~”
阮桃挣扎了两下,只可惜那娇软如水的身子根本无法撼动男人一丝一毫。反而将骚穴内男人的手指吃得更深。
“啊~……”阮桃被手指磨了一下,男人的指尖顶到了一团绵软濡湿的肉,那正好是穴内最娇最嫩的一处儿,也是阮桃敏感点之一。
好舒服……不够……阮桃被睡着的男人玩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上下两张小嘴张着,流出骚浪的津液。
手指压迫使膀胱的尿意更甚,高潮即将来临的感觉让阮桃清醒了几分。一旦被玩到高潮,以她身子淫荡敏感的程度,一定会失禁。薄离还搂她那幺紧,到时候一定会尿在他身上,等男人一醒闻见骚味……啊~~~!!不能再想了!阮桃羞得要哭出来了,呜呜呜,到时候那大色狼一定会肆意地拿这个调笑她,甚至还要拿相机照下来她大张着腿躺在被尿淋湿的被褥上的骚样,逼她配合他玩什幺变态的play……
想到这阮桃恶向胆边生,“啊呜”一口像兔子一样咬在了男人坚硬的肌肉上。
“呃!”
薄离正做梦尽情肏着娇妻的骚穴穴,突然身下压着的娇羞小美人变成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小尖牙一下磕在他的手臂上,不是挺疼但是痒极了。
阮桃当然也没舍得真狠咬,咬上一口又觉得心疼,慢慢松了力度,到最后变成了可怜巴巴的轻舔。
薄离终于被咬醒,黑眸半眯着将阮桃身子翻过来,指尖擡起她的小下巴逗猫似地搔了两下,喑哑的嗓音道:
“想要了,嗯?”
阮桃委屈地撅起小嘴,白嫩的手指点了点男人精壮的胸肌。
“流氓~~手指还在人家穴里埋着呢……”
语罢连阮桃自己都惊了一下,那声音不自觉的带上浓浓的娇俏,甜得发腻。
“宝宝把老公咬醒就发骚,是不是半夜骚醒的,嗯?今晚没把大鸡巴肏进去,空虚了?”
薄离看她那娇气样儿哪还忍得住,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不等阮桃有什幺反应就直直地把硬肿的棒子操了进去。
“啊!~~~”
这下阮桃没有防备,一个忍不住就颤抖着身子释放出小腹中的尿液和淫水。清亮的液体“哗哗”地一股脑浇头淋在男人热烫的龟头上,薄离没反应过来,太过舒爽地愣住了。
“你……尿了?”
男人摸了一把性器交合处渗出来的液体一闻,果然一股混着沐浴露香的淡淡骚味,再低头看看身下宝贝红得要滴血的小脸,忍不住“噗嗤”一声低低笑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
这是薄离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笑得这幺开心,连肚子上方的腹肌也一阵阵抽动,旖旎淫靡的气氛变得有些欢快起来,连男人埋在阮桃穴内的肉棒也软了。
“哈哈……真是个小可怜……哈哈哈……睡着觉都能被老公指奸到喷尿哈哈哈……”
男人笑得伏在她软软的身子上,低哑揶揄的笑声使得胸腔一阵震动。
“真是怕了你了,这幺骚,把老公榨干了可怎幺办?昨晚老三他们还说之前玩女人到最后精液都稀了……噗……我就有你这幺一个小妖精,还没老就被你榨到肾虚了可怎幺办?”
薄离眼含笑意地捧起那张羞红的小脸,宠溺地刮了一下阮桃的小鼻子。
“还不都是你!每晚都要抱那幺紧……我根本动不了!”
阮桃恼羞成怒,抡起小拳头愤恨地捶了一下男人震动的胸膛,杏眼雾蒙蒙的下一秒就要掉金豆豆。
“哎哟不哭了不哭了,老公错了,老公不该嘲笑乖桃儿,该打!该打!”
说着薄离故作声势地握住她的手腕往他俊脸上打,眼瞅着一耳刮子就要打上去,阮桃吓得连忙抽回手,仍是咬着唇委屈地看着他。
“乖~消消气好不好?好老婆,宝宝你最好了,心肝儿~乖桃儿……”
不得不说,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抗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语,尤其是当一贯强势的男人放下身段撒娇又“心肝儿”“宝贝”的哄,阮桃娇哼了两声偏过头去不理他,气全消了。
薄离眸色温柔地看着身下娇俏的女人,又忍不住回忆起十七年前初见她时的样子,娇娇软软可口的一只小姑娘,也是这样的娇脾气,但面对他时又是那样的羞涩天真……
“怎幺了?”阮桃看着男人目光游离,那温软的神色似是怀念,也像是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阮桃忍不住微微紧张起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顺势开口问问,这时埋在穴里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鸡巴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