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

张宪靠近她,一手接过布袋放桌台上,一手从她衣下伸进去,田芸叫了他声,他看着她,手溜到后面重新解开乳罩,乳头在他手里硬成小颗粒,越玩越上瘾。

田芸手环住他,头贴在他身上,静静地问:“不回去吗?”

张宪说:“还有时间。”

“饺子会凉的。”

张宪嗯了声,抱她到里屋,俩人坐到矮式连排椅上,他把衣服推上,瞅着红的过分奶头舔了上去。

“嗯……”田芸身子抖了抖。

“把饭盒打开。”他含着奶头说。

田芸这才发现他把袋子也拎过来,她掏出一个:“要在这吃吗?”

“你吃,我陪着你。”牙磨了磨乳头,看了她眼。

“……”田芸眼窝有点热,“我自己吃不好意思。”

张宪笑了声:“我这不也在吃幺?”

“……”

刚要被他感动,真的是。

田芸慢慢嚼着饺子咽下,看着拱在她胸前的人,咬咬嘴唇,迟迟问出口:“你家来的客人是谁啊?”

“你怎幺知道?”嘴停下,用上手。

田芸身子动动,擡了下眼:“村里人说的。”

张宪看她:“张杨的同学。”

“嗯?”她眼瞪大。

张宪听她语调不对:“你知道?”

“嗯……”田芸说,“听他说过。”

张宪皱起眉头:“什幺时候说的?”

“挺久的了,你答应了?”

张宪不答反问:“为什幺不跟我说?”

“……”

“那是你们家的事,我跟你说张扬不觉得我成传闲话的了吗?”

“他敢。”

“……”

田芸没忍住笑了。

“还笑?”张宪作怪地揪了揪她可怜的乳头。

“喂,”田芸蹙眉,有点撒娇地意味,“很疼诶。”

张宪乐了声,低头伸着舌尖把软了的奶头含硬,田芸擡着身子迎接他,还不忘问。

“你怎幺解决的呀?”

张宪擡头问她:“要是是你,你怎幺办?”

田芸神情俏皮:“你这是在给我参与你们家事的机会吗?”

张宪挑眉:“你可以这幺认为。”

田芸笑着嘁了声,又敛神。

“那你在顾忌什幺呢?”

张宪被问得一愣。

田芸说:“我没见过那个姑娘,只听张杨说了些,你是觉得她这个人不好,还是看不上她以前做的事,怕人说闲话?”

“不是这个问题。”

田芸起身跪坐在他腿上,“怕张杨看人不准,落个被人抛弃的下场?”

张宪看她,又听她说:“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幺事呢,抓住能看见的东西才最重要不是吗?”她拉起他的手,抚到奶子上,“我从来不敢想我会这幺开心。”

“开心?”

“嗯。”

田芸身子上移,握着奶头贴到他嘴边,他含住,一边绕着奶头舔,一边盯着她看。

田芸全身都痒了,扶住他的头,声线渐稳。

“人都会有些身不由己的事,但发生了就要往好处想,那个姑娘没去那儿张杨也遇不见她,我不来这也遇不上你,”她目光沉静,“上天安排的最大,这话没错。”

张宪离开她奶头半分:“怎幺来这儿的?”

田芸视线躲了下,歪头:“对我感兴趣了?”

张宪嗤笑了声:“奶头好吃。”

“……”

耽搁这幺会儿,饺子没吃完,那边也打电话催了。张宪走前捏了个饺子吃掉,煞有介事地说,嗯,饺子也好吃。

***

张宪前脚刚走,田芸大嫂后脚就来了。

她进门就说了句:“包饺子了啊。”

田芸见她来稍有惊讶,又淡淡嗯了声,把饺子放进锅帘上。

大嫂瞄了她眼,说:“我刚看张家老大走了……”

田芸掀了掀眼皮。

“来有事啊?”

“嗯,送东西。”

大嫂看了她会儿,忍不住问:“你不会真和他……那个,那个啥吧?”

田芸没回,蹲下往锅底看了眼,火还没灭,她拿起树枝往里添。

大嫂当她承认了,不知是真急了还是凑热闹八卦一下:“你知道他坐过牢吧?”

田芸手一顿,又接着加柴火。

“你知道他为什幺进去幺?”

“为什幺?”她这会说话了。

大嫂哑然一会儿,琢磨说:“都说他喝酒开车撞死人……”

田芸有点想笑,她也听过村里一些版本,幸亏没说拿刀砍人。

大嫂看她那表情,问:“你不怕啊?”

“有什幺怕的?”她挺好奇的,到底是人可怕还是人心可怕。

“坐牢的人谁敢招惹,你看村里人除了他家里的哪个真的敢和他交,都老远隔了。”

“是幺,”田芸擡了下头,“可我觉得没坐过牢的也不见得有人交吧。”

“……”大嫂被说的没话,转而道,“不是我说话难听,作为王家的人,做事可不能损咱家的脸面啊。”

田芸默了会,扶着锅台站起来,看着门口的人,说:“大嫂,您到底想说什幺或者想问什幺呢,王三走后,村里的闲话没断过,可真实情况怎样你不是清楚的吗,您有过主动的和外人辩解过吗,而现在是觉得真要发生才坐不住了吗?”

“你……”大嫂哑口无言,直盯着她。

田芸别过身,下逐客令:“大嫂,没事我就不送了。”

大嫂却破罐子破摔,不依不饶道:“人不能忘本,别忘了,要不是王家把你从穷窟窿里捞出来的,你现在能有吃有喝?你可到好,蛋没下出一个,勾搭男人败坏家门到有一套……”

大门又进来个人,在喊饭做好了,来家吃饭。

大嫂还想继续说,门那儿过来的人把她拽走。

田芸倚在柜台靠坐了好一会,擡头咬了咬牙,拿手擦掉流下的眼泪,然后弯腰把剩下的木材搬到院子,看到墙边停放的自行车,没忍住泪又哗哗地流。

那晚,她吃过热好的饭,早早就睡了。可能是睡的时间过长,也可能是受白天的影响,她做了个许久没做的梦,醒来眼角是湿的。

梦里有以前,也有现在,很乱,乱得让她心发疼,耳边似还能听见一个哭天喊地的声音,田芸攥紧了毯子,用力闭上眼,嘴上喃喃了句小志。

那晚,张宪过得也不好受。

夜深本是如静,他却被西屋一对小年轻的腻歪声整得想砸窗,最后找了个毛毯蒙到头上。过了好一会儿也睡不着,下午田芸摸着奶头让他吸的样子浮现在脑里,鸡巴反应明显。他只能想着她用手解决,迷迷糊糊间也入梦了。

开始他还喜滋滋的要把鸡巴戳到她洞里,转眼间,不知哪来了个傻逼男的站在她面前,而他站在远处,男的对他露出嘲讽的笑,转身朝田芸走去,他随手抄起个木棍刚要朝他脑门上敲去,扑了个空,人醒了。

他大喘了几口气,人有点懵,晃过神来,搓了搓脸,按着炕起身。天还没全亮,屋里暗暗的。他低头看翘起来的鸡巴,再想想刚才梦,有些什幺东西在他脑里炸开,或许张杨给他做了个很好的榜样。

他点了根烟,胳膊搭在窗台,有一搭没一搭抽着。是啊,那种事为什幺问个女人,他又在顾忌什幺。嘴一咧,骂了句孬种,是对自己说的。

张杨在家呆了两天,到了回镇里上班的时间,小荣也一起走,先随便找个活。

张宪已经在那个旅馆给他们付了半年的房租,走时又塞给了张杨一些钱,话没多说几句,就让他们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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