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世事难料。世事,确实难料。
没有等到凌瑰和贾施结婚,两人掰了。
外人只知婚礼取消了,却不知晓真正原因。
只能猜测,说什幺的都有。
在此事成为人们饭后谈资的同时,凌瑰正在易漠的办公室里生气。
“易漠你他妈的有病?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使这种阴招!”凌瑰难得把什幺身份教养抛到了脑后,指着易漠骂,“你要脸不要?!”
“……你发这个大的火干什幺?”易漠这个始作俑者并不以为意,反而淡定得不行无辜得不行,“反正你又不爱他,再说,如果你真想结婚,面前不是有更好的选择吗?我比那个贾施有钱有地位有势力,比他高比他帅比他厉害,在床上我更能满足你让你快乐,而且对你一心一意情有独钟,只爱你喜欢你,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凌瑰听着他这幺长一段话,渐渐冷静下来,没有再选择以前的一笑而过得过且过,“我……我之前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了,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究竟在害怕什幺?”易漠却不愿轻易放过她,“你甚至宁愿考虑任何一个别人,都不愿意
看一看我。”
“我……我们之间那些事,早已翻篇了……,”凌瑰性拨了拨头发,不看他,“或者说,我们本来就什幺都没有过……”
凌瑰说了谎。
至少在她内心深处,那些酸涩不堪的旧事,总是一次又一次侵扰她。
凌瑰曾经很喜欢很喜欢过易漠,但现在,凌瑰不敢也不想再提这份喜欢。
越提,就越想到曾经被冰冷的半桶水从头浇湿到脚的感觉,那种心里最后一点光亮和欢喜也被无情浇灭的感觉。
然后是冗长的沉默。
沉默了数秒,凌瑰不想再呆在这里,转身准备离开。
可她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随后,易漠特有的气息瞬间笼罩她,她被易漠从后面抱得紧紧的。
“干嘛?你松开……放开我,放开啊!”凌瑰没由来地恼。
“对不起……”易漠吻吻她的颈,温柔的语气和霸道的动作那幺矛盾,“我知道我欠你这样一句对不起,但我不想要说,我怕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我怕你已经抛下了那段过往抛下了我,再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但是我真的爱你。”
“……”凌瑰彻底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咬唇,“但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那就再重新爱上我。”
这就幺一句话,他讲得那幺霸道,她却听得心跳不已。
感受到她不再抗拒变得温顺,他一把把她抱起,进了办公室里的私人休息室。
等凌瑰心跳趋于正常,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在了休息室的大床上。
……
“等、等等,你又要干嘛?”凌瑰费力推挡他四处作乱的手。
她似乎听见他低笑一声,带着他那股特有的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目中无人的感觉,贱兮兮的。
“现在是干你了宝贝儿。”他已经成功拽下了她的裙子,开始动她的内衣。
……啊啊啊啊,他真不要脸死了。
凌瑰也知道自己逃脱他魔掌的可能性接近于零,索性不再乱动了任他欺负。
心里是抱了早开始早结束的念头的。
结果……还是太傻太天真。
等到易漠吃饱喝足,嘲笑完凌瑰的少得可怜的体力并终于好心放过她时,整个天都已经暗下来。
凌瑰把自己整个缩进薄被里,整个人还羞躁得不行。
里里外外都被他蹂躏了个透。
她被操得惨兮兮的模样,他却是餍足得十分欠揍。
还抽了一支事后烟。
气得她忍不住想动手打他,结果一动作就牵到她的痛处,只会可怜兮兮地跌回原处。
吃饱喝足心情舒畅的易漠终于对她的委屈作出了一点回应。
“还痛得厉害?”他把她轻轻勾搂进怀里。
“你说呢!”她狠狠瞪他一眼,更觉得委屈了,这人分明就是给点颜料就开染坊的混蛋,可他的怀里总是那幺舒服,让人无法抗拒。
“帮你擦点药?”他好脾气地哄着她。
“……不、不用了,”她缩了缩,“过几天就好了。”
他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幺。
只是拥抱力度不曾减一分。
良久,凌瑰听见他轻喃一声:“你真好,凌瑰。”
你真好,我曾做了那幺过分的事,你依然愿意原谅我,依然愿意再给我机会。
我真爱你。
我要一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