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粘稠滞涩,室内一片寂静,对方也缄默着,似乎还等着她的回答。
“不过看她也是华国人,说说话罢了!”良久,她开口,声音闷闷的,像是埋怨,偏声线甜软,也像撒娇。
“过来给我倒茶!”
遗光惊讶的擡头,后者盘坐在榻榻米上,双手垂放在膝盖,迎着她的视线,锐利的双眼,含着军人的压迫感。
“怎幺,倒茶也不会?”
遗光俏脸一寒,
“华国茶艺倒是学过,只是你们的茶,我不懂。”
年轻的军官也不生气,反而嘴角一弯,勾出个笑。只是遗光心里极其厌烦,觉得那笑也像带了把刀子,只怕随时会出来刺人一下。
“那让我也领教一下华国的茶艺吧!”
黄昏金灿的光线铺陈进来,他坐在明与暗的交界处,视线被干扰,连官感也变得模糊,那一瞬间,她似乎觉得他是温和的。
遗光低声笑了笑,这个人,是魔鬼呀!
可还是慢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黑漆小茶几低矮,她只得抚平洁白裙摆,弯腰跪坐下来。
没有束发的青丝飘落在耳边,她伸出手掖了掖,微侧着头,
当做没看见男人一直打量的视线,施手认真的洗杯点茶。
长田雅治的视线从她莹白的脸上移开,看她皓腕轻翻,将褐色茶盏盥洗,再纤手摆展,温香瓷体,让微黄的茶液注入。
雪白的柔荑捧着古拙的粗瓷递过来,袅袅的清香氤氲盘旋,他伸手接过,一口一口的饮尽。
比平常更清雅的滋味萦绕在喉头,细细品味,似乎有一股别样的女儿香气若有若无,他舌尖抵着最后一口茶液,缠绵的刷过齿间,一遍一遍,将那股滋味掰碎了,一丝一毫的馥郁都吸吮干净。
茶盏放在木几上,发出轻轻的磕的一声。
他的五官柔和起来,虽然没有出口称赞,却已经说明了满意。
“你,认得我吗?”
他看她捏着茶盏,迟疑又艰难的开口。
长田雅治狭长的眼眸深厉起来,他盯着她莫名惴惴的神色,脑海中却浮现奉天鹅毛般的冬雪,春日林间烂漫的山花。
原来,五年,他之于她,不过是记忆中面目模糊的陌生人。
夕阳终于落了下来,余晖散尽,室内一片黯静。
那天,不论她怎幺旁敲侧击,他都没有为她解惑。
只在寂静深夜里,昏黄枕畔,男人剥开女人雪白的和服,露出新荔般的皮肉,将硕大的性器狠狠的刺激娇柔女体的最深处,在最疯狂凌乱的时刻,用恶狠狠的声音在女人耳边警告,
“记住了,我的名字,长田雅治”
“长……田,雅治!”女人被顶弄的昂起又落下,无意识的重复着男人的话语,迎来他低沉的闷哼,和更激烈的冲击。
“嗯!”
她的呻吟被撞碎了,
那一下下,极用力的,好像要用行动将那名字镌刻在她的骨肉之中。
长田雅治!
长 田 雅 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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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田君,你当初也就是遗光妹妹众多舔狗里的一个诶,虽然
上位了,也请认清事实好吗?
再说了,人家遗光妹妹当年才12岁啊,你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