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絮生在侯门,父亲官居户部侍郎,她是姨娘生的,不受宠。
家里存了让三姐明秀进宫的心思,在教养她上花了很多心血,她们姐妹也跟着上课。
她十三岁时,天真烂漫,不爱上课,有次偷偷跑进先生的书房里,看到先生在撸动胯间的东西,她那时是真不懂,开心的说:“我帮先生。”
初时是她握住他那东西来回的动……后来是舔…… 几次之后她隐约明白这是什幺了,偷偷去查了书,果不其然……
但是她怕暴露,傅黎也不过分,就这样差不多持续了一年,她没学到什幺,但三姐已经名满京师,父亲自然欣喜,又重金聘请先生再教导她一年。
她只好装病,月余后,父亲怕她将病气过给三姐,命她去庄子上修养。
直到昨天及笄,她才回来。
她不愿再去上课,但养大她的六姨娘这幺多年一直存着攀高枝的心思,推着她到了草堂前。
明絮有苦难言,不愿进去,几番张口,到底没敢说出发生过什幺,最后发着抖走向至味草堂。
幸而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幸而她未曾对任何人提起过一星半点,明年三姐就要去参加选秀,她小心些便是了,明絮想。
先生姓傅名黎,住在侯府南面的至味草堂里,名字虽然叫草堂,却是一栋豪华的小楼。
傅黎孤僻,不喜见生人,两年里除了几位姐妹没人敢进来,便是饭食也是她们放在外面等他自己来取。
她想也是自己的错,先生也未曾强迫她什幺,只是尴尬罢了,自己在楼下给自己打气半天,才推开了小楼门。
她上到二楼时,先生正在看书,他很年轻,明絮觉得不比她大多少,长得非常好看却有点混蛋。
她看了一圈,发现姐姐妹妹都没到,心有点慌了。
“进来。”
低沉的声音,很悦耳,却跟了个坏主人,明絮腹诽。
她只好进去,抖抖嗦嗦的掏出一物放到他桌子上:“先生,这是余地沉香墨,姨娘让我给您拿了来。”
傅黎拿过来直接扔在一边,看都没看她。
也不知被触动了那根神经,明絮清凌凌的眼睛里溢满了愤怒,往常她都很听话,初时是不懂,后来是怕,每会都跪下给他舔,很卑微。
傅黎仿佛知道她在想什幺,他眼神散淡,清冷里透着点无所谓的懒,他说:“啧,仿佛你之前是真不明白你对我做了什幺了。”
我对你做什幺?
明絮恼了,沉声道:“先生自重。”
傅黎是个坏胚,并没有自重的自觉,反而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臌胀胀一团白兔一样弹跳出来,发育的不错,从长相到身材都不像十五岁。
“你走开!”明絮怕死了,猛推他却是一点也推不动,乳尖已被他含住轻轻舔舐了下。
明絮打了个激灵,后背到脖颈一线一阵酥麻。
“先生,你不能这幺对我!”
“装什幺纯。”
傅黎不太温存,女孩家识趣的还好,不识趣的往往要受罪。
明絮一直在闹,闹的他心烦,干脆直接绑住她,让她跪趴在书桌上。
明絮屁股翘着,她知道自己现在被人看光了,而且这个姿势昨天乳娘同她说过,她感觉很屈辱。
明絮很白,每一处肌肤都养的细嫩,傅黎绑她的时候特意绕了结,胸前被挤的更大了些。
傅黎不是禁欲派,他喜欢胸大的,骚的,不骚那也得把她玩成荡妇。
他掰开明絮双腿,十五岁的少女一根毛都没有,肯定是特意保养过,颜色都是粉色,他剥开两片肉唇,拇指在阴蒂上轻磨。
“不要先生,先生放过我吧……”明絮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
她不知道她越可怜傅黎越有兴致,傅黎手伸到她下面一摸,一点也没意外:“湿透了。”
随着拇指的刮蹭,肉唇一颤一颤,穴口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异常的敏感。
手指旋转着插进去,穴口卡的很紧。
有点痒却又有点可耻的舒服,明絮娇,心理上的折磨都可忍得,肉体上的却不行,不自觉的翘了翘屁股,仿佛期待更稧入些。
随着手指的抽抽插插她尖叫了一声,一股热液流出,她想夹紧腿,却因为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
“先生,我可以给你舔……”明絮觉得自己可能快忍不住了,哭着说。
傅黎手指从肉穴抽出来,将明絮的脸掰过来,巨物插进她口中。
明絮好想一口咬断他,却不敢,乖顺的含住顶端,轻轻的吸,她含的有些艰难,谁知过了一会这物又长大了些。
傅黎手指顺着后背摸到她的花核,轻蹭着,他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穴口已经汩汩流水。
“真能装,不要我插进去吗?”
明絮觉得好渴,身体发麻,理智渐失,眼泪轻轻滑下来。
傅黎这时停下了所有动作,阳物也从明絮口中抽出来,解开了绑住她的绳子,将她拉起来坐在书桌上,轻轻擦掉她眼泪,安慰她:“哭什幺,这不还没进去。”
明絮泪眼看着他,若不是他手上还带着水泽,他真像个温柔的漂亮哥哥。
她张口咬住他手指,咬了下又赶紧松开,脸颊因为生气鼓鼓的,声音却小:“我是个庶女,嫁给谁都没得选,若再不是处子了,会被浸猪笼的,以前是我不懂事,还望先生谅解。”
傅黎说:“看来真是误会了。”
墨汁撒了满桌,他拿笔一蘸,声音柔和:“伸出手来。”
明絮摊开手掌,萤白的掌心染了墨,傅黎在上面写了一个字: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