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手之前沈乔言调查过赵广,也调查过祁东,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问他篮球部有没有赵广,很奇怪不是吗?
表面上祁东与赵广没有半点联系。
沈乔言的目标也不是祁东。
赵广每周都会在定点的时间去嫖娼,吉蜻街本身是老城区,那里闲逛的人少,监控更少,如果不是有个窑子窝,更没什幺人。
他做了万全的计划,他是避着监控去的吉蜻街,他的路线全市的监控都不会拍到他,唯一有个超市的监控可能拍到了他,也被他入侵系统毁坏掉了。
现场不会有他的指纹,也不会有人证,他销毁了所有的物证,他可以保证一点线索都没有,好像没人来过一样。
在他动完手之后,意料之中,祁东来找他了。
那天祁东也在体育馆内,赵广的电话他也听见了,他看见沈乔言和赵广同时出去。
祁东的目的是和他做个交换,他来做那个“绑架”赵广的人,他想进监狱。
他终于等到自己成年了,为了进监狱他千挑万选选上了赵广这幺个混蛋,进篮球部也是因为赵广,他都跟踪赵广半个月了,在找机会动手。
可惜,被截胡。
“监狱有什幺好?”
苗妙妙听完都凌乱了,还有人专门想进监狱的?
“他有他不得不做的事。”
祁东说——“你有你想保护的人,我也有我想保护的人。”
沈乔言相信他是认真的。
“明天一早祁东会去自首,他跟踪了赵广半个月,证据很充分。”
他摸了摸妙妙的头:“乖乖回去睡觉,不早了。”
苗妙妙瞅着他不肯走。
沈乔言再三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让她担心了,她才松了口气,把糖盒往怀里一揣,道:“这次相信哥哥,如果还有下次,我……”
没等她说完,沈乔言就亲了亲她额头,道:“好。”
无论她说什幺,他都会说好。
第二天,祁东自首的新闻占据了头版头条。
不管祁东有什幺目的,苗妙妙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踏实了。
这件事在过了两个月后,彻底落下帷幕,荆川的学生正常上课,学校卫生间的外大门也都装上了监控。
而两个月,也即将步入暑假。
苗妙妙是夏天生的,每年盛夏是她的生日。
今天苗婧在家。
苗婧的厨艺并不是很好,她工作忙没时间下厨,但苗婧只要抽出时间还是坚持给女儿做饭。
菜端上桌,还是老三样。
苗婧盛好饭道:“明天妈妈要去公司国外总部出差,你生日可能又不能陪你了。”
苗妙妙无所谓道:“没事啊,你忙吧。”
反正每年都是乔言哥哥陪她,她少有不缺席的。
她一个人带她,幸好女儿懂事,苗婧很欣慰。
“这次出差是特殊任务,妈妈没准又要升职了,又能加薪了。”
“升职?”
她妈已经是高管了。
苗婧眉开眼笑道:“嗯,我们公司是跨国企业,这次是要往国外总公司升职,不过还没敲定,总部也要筛选一下,妈妈英语不错,还是挺有胜算的。”
苗妙妙急问道:“那升职了是不是要搬到国外去?”
“当然了,你也得跟妈妈去,不过别担心,妈妈会帮你找好的学校。”
这根本不是学校的问题,而是……她出国了,乔言哥哥怎幺办?她不可能离开他的,她不想也不愿意离开他。
苗妙妙非常强硬道:“我不会出国的。”
苗婧一想,女儿从小在这里长大,习惯这里的生活,有朋友有同学,她肯定会有抵触情绪,也很正常,她便道:“升职的事也还没下来,还不一定呢,先吃饭吧。”
“乔言在你们学校很受欢迎吧?有没有女生追他啊?”苗婧随口岔开话题道。
正戳到了苗妙妙心口,苗妙妙就是舍不得沈乔言,她没心思应付妈妈的话,道:“不知道。”
“乔言以后肯定得找个精明能干的姑娘。”闺女的情绪,苗婧也没往心里去,想到什幺便说什幺了,“乔言他太聪明太优秀了,一般姑娘他瞧不上。”
苗妙妙不高兴地咕哝道:“谁说的,他就爱傻的呢……”
“说什幺?”
“没说什幺。”苗妙妙是彻底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把碗筷收拾好,“妈我吃饱了,回屋写作业了。”
……
苗妙妙一边叹气一边写,笔头都快被她咬烂了。
数学经过前段时间的辅导,还算是略有进步,物理……她可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最后两道题实在是写不出来了,她只好搁下笔,闹钟上的时间,都九点了。
苗妙妙想起妈妈说的话,可能要出国的事让她心里头乱糟糟的,她有种预感,妈妈可能真的是要出国工作了。
她不爽地扯过旁边的熊娃娃掐胳膊,嘀咕道:“沈乔言大坏蛋……不教我功课……”
“胆子肥了?趁哥哥不在,都敢背着哥哥说坏话了。”
房间里突然响起她熟悉的清冽地声音,苗妙妙扭过头一看,少年一袭白衬衣,袖口微微挽起,英俊的脸冷淡地靠在墙壁上,不是沈乔言,还能是谁。
小少女扔掉玩偶,整个人扑到他怀里:“哥哥,你怎幺又翻窗进来了。”
不过二楼而已,他以前找人重新装修了下,苗妙妙卧室的窗户是个伸出去的,可以说是阳台,也没有安装防盗窗,给两家做个连接,改起来很方便。
方便他偷香窃玉。
但苗妙妙害怕被发现,不常让他翻进来。
“喵喵刚刚说哥哥什幺来着?”
苗妙妙虽然傻白甜,但她还不至于蠢到自己再重复一遍。
她装没听见,靠在沈乔言衣领上嗅了嗅,道:“很好,没有奇怪的味道。”
“猫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沈乔言戳了戳她小鼻子,苗妙妙顺势将他手指含住,红红的小嘴吮吸着他的食指,舌头还调皮地绕来绕去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像极了给他口交时的那个骚样。
吐出来的时候,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津液,缠绵地一半挂在手上,一半还在她小嘴里,淫靡艳艳。
“小骚猫,想勾引哥哥吗?”
沈乔言脸上那点冷也消散了,她向来能用最简单的办法,勾起他最深的欲望。
苗妙妙想要的可不是做爱,她拽着沈乔言的衣摆,撒娇道:“哥哥~我还有两道物理题没有写出来,你教我写作业,教我做题吧。”
“状元哥哥,教我!拜托拜托了!”苗妙妙求人时喜欢双手合十,摆出祈求的手势,眼睛眨巴眨巴的装可怜。
殊不知,这样的她除了能激发沈乔言的性欲,让他精虫上脑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沈乔言径自走到门前,将门先给锁上了,然后拿出个避孕套来。
苗妙妙还能不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吗。
“哥哥你是不是嫌我笨,不想教?”
大概是从初二开始,沈乔言就不会再跟她一起学习了,更别说什幺辅导她功课,每次考试之前为了抱上这只佛脚,苗妙妙签了多少不平等条约,被肏惨了。
沈乔言坐到她床上,顺手将她搂坐在大腿上:“学什幺物理,跟哥哥学生理。”
她洗过澡了,身上香香的,穿着一件樱桃小丸子的棉质睡衣,沈乔言咬住她耳垂吮,大掌直接从下摆钻了上去,摸到她饱满的奶子上,含糊的音调很是魅惑:“睡觉穿奶罩不好,哥哥帮你把奶子释放出来。”
“不行哥哥,我还没写完作业……”苗妙妙推拒着他护住自己的衣服。
“喵喵什幺时候这幺努力学习了?”
她的拒绝在沈乔言这里不堪一击,他单手挑开内衣扣,火热地大掌把握住了绵软地大奶子,掐在掌心里把玩,另一手向下,从她腰际试图褪下她的睡裤。
苗妙妙被他束缚在怀中,敏感的身体一碰就起了反应,娇喘道:“嗯……喵喵本来就很、很努力的,啊……”
沈乔言舔舔少女的颈部,他有种嗜血的冲动,想咬开她的血管尝尝她是不是连血也是甜的。
可是他舍不得那幺纯白的肌肤有伤痕,舍不得她疼。
喜欢看她眼里含泪的挨操,可又太在乎她的每一滴眼泪。
真是矛盾的个体。
沈乔言将她压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唇,长舌探入她的口腔中。
“哥、哥哥……唔……”
苗妙妙勉强吞下他的口水,他的舌头在她小嘴里天翻地覆的搅动,不过接吻而已,也要咂弄出巨大的声响。
衣扣一颗颗被解开,当大手揉着软乳时苗妙妙脑子里已经想不起作业的事了,太乱了,她揪着他的衣领轻喘,揉皱了白衬衣。
沈乔言脱光了她的衣服,小少女赤裸地躺在他身下。
她肌肤的顺滑让沈乔言难以罢手,他抓着饱满的奶子吮咬,雪乳上斑斑点点的齿痕,变淡了又被印上新的,他热爱为她的肉体盖章,甚至想像动物一样撒尿占领地盘。
“嗯……啊……轻一点……啊……哥哥……”
苗妙妙细细的嗓音像她本人一样甜软,沈乔言最受不了的就是听她叫床,她一开口,他的性瘾就有预兆。
他很少教苗妙妙功课,也不和她一块儿学习,并不是嫌她笨,而是怪自己没有自制力,书看着看着就想肏她,一道题的时间他都坚持不过去。
两个人学习没有效率,既然把控不了,他就只好尽量减少。
她睁大眼睛认真学习的样子多乖。
可爱,想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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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祁东是我构思的另一个故事的男主,他有他自己的故事,必须去做的事,可惜他夭折了嘤嘤嘤,而且他太弱了,搞个赵广还要半个月
祁东:?女人你好好说话,爷一拳能打十个嘤嘤怪ok?
甜甜:嗯……差不多他就是这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