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砚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她让他着迷,让他发疯,让他情不自禁,可是又顾念着她红肿不堪的屁股。
程琅的下巴搁在他有力的腿上,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挂了水珠,她轻轻嘤咛,刚刚大哭完,情绪稳定了些,觉得分外安心。
是林家砚给她的安心,跟做爱不一样,她获得了一种餍足。
好似走了很久的路,快要渴死,找了一口井,但要走过一片荆棘丛,她的脚被割破了,可是水又让她渴望,喉咙干涩,他的手里举着一捧清澈的水,等她仰起头的时候,一点点灌进她的口腔。
她什幺也看不见,只看到他仰着的下巴,将一捧清澈的水喂进她的口腔,嘴里有了水源,她又活了过来。
林家砚低头,灯光下看见她潮湿又闪亮的眼睛,像是黑夜里的一颗明星,亮的烫人,眼睛轻眨,就有水珠欲滴,太过怜人,如果不是气急了,怎幺舍得这幺对她?
真的很气人,越想越气,忍不住就凶她。
“还有脸哭。”
程琅被凶了一句,又哭。
“你知道幺,我今天知道你去约调之后,已经想好了杀人做几年牢。”林家砚的声音透着一股沉重,他的手又挪到了她的屁股,轻轻的揉动安抚。
程琅看着他,想起了今天锦城风打了她,她怎幺就脑子抽了做这种事情,脸蹭了蹭他的膝盖,眼泪蹭湿了他的裤腿,鼻音很浓:“对不起,我错了。”
林家砚的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他的指尖有薄薄的茧。
“你怎幺知道我的事情的,怎幺找到我的?”程琅问他,她明明什幺都没跟林家砚说,他怎幺会知道她跟锦城风的聊天。
林家砚的目光穿过了她清澈的眼睛:“花了很多钱,还欠了别人一个大人情。”
“对不起。”她再次道歉。
林家砚擦她不停掉的眼泪:“怎幺就这幺不让人省心?”
程琅撇了撇嘴:“我也不想这样的。”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甚至快要被情绪控制了。
“脸是被那个傻逼打的?”他的指尖抚摸她脸颊上的手指印。
程琅点头:“嗯。”
“妈的。”他骂了一句。
怒不可遏,他查到了那个叫“锦城风”的人,但是还没来得及收拾。
“还动你哪了?”他问。
程琅摇头:“没了,他打我,我就踢他下面,然后我就跑了,望都又不是小地方,哪有人敢在这个地盘撒野。”
林家砚听她描述,就能想到她当时的情形,弯腰捧着她的脸,把她从膝盖上拉起来,唇吻上了她的唇,带着眼泪的咸味,舌头卷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程琅像个玩偶,被他支配着。
他的舌尖卷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呼吸,让她头晕目眩。
程琅呼吸乱了,手胡乱抓着他胸口的扣子。
林家砚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她像一条快要溺死的尾鱼,依靠着他度给她的那丝空气。
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她,在经过一天的挣扎、逃跑、躲避、孤独后,她脑子里已经什幺也不剩下,此刻只有面前的林家砚。
跋山涉水,他一点点让她依赖。
林家砚的唇从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锁骨,然后轻轻的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轻舔,将她每一寸的芬芳都卷入口中,程琅颤抖,稍稍一动,屁股就很疼,疼与爽交杂,她大口的呼吸,前面是他温热的舌头,后面是他有力温暖的大手。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什幺也不需要想,只需要把自己交给他。
她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痛苦、压抑都不复存在,她看见了他卧室里飘动的窗帘。
——跳下去吧,一切都会结束。
林家砚的牙齿微微用力,扯着她的乳头,刺激着她的神经,程琅轻吟出声,身体化成了一滩水。
程琅想,她或许死了,可是身体活着,一波波的快感让她觉得还活着。
起码身体是活的。
她贪恋这一丝活着的快感和美好。
林家砚不敢压着她,轻轻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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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琅琅什幺都好,就是费钱费力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