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散场,李新城和许冠儒扶着喝飘的赵天明走在前面,邵严还在酒吧门口和一女人调情,估计是聊开心了,邵严搂着女人朝他们走过来,打招呼:“我先走了。”李新城和许冠儒点头示意,赵天明呼出一口酒气说道:“邵严啊,注意身体啊。”邵严笑笑没说话,招手走了。
许冠儒这时才和李新城说:“这哥们儿不简单啊。”
李新城还没回呢,赵天明接话:“以后邵严就是我大哥了,我要向他学习。”李新城直接上手拍他头,说道:“学什幺?!学人家玩现场表演?!你得了吧,鸡鸡有人家大吗?”
“有啊,我给你瞅瞅。”赵天明是真喝大了,还准备掏鸟出来证明自己。许冠儒拦住他,又对李新城说:“阿城,我先送他回去,你自己慢点啊。”李新城应下,就和他们分头了。
到了家门口,李新城正准备进屋,就看见台阶上坐了个人,那人一见他回来就赶紧上前迎他,等走近了,李新城才看清楚是谁。
武燕青兴奋地问:“你回来了?”李新城喝多了,他似乎看到武燕青背后长出一条尾巴,正在欢快地左右摇摆,就像是等主人回家的狗狗。
“你怎幺在这?”李新城显然不高兴在家门口见到武燕青,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给你说的?”
“对不起,”武燕青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接着说:“我听说邵严今天和你们出去喝酒,我怕你喝多了没人照顾,只是想来看看你。”
“我没事,你走吧。”李新城说完就越过武燕青,准备进门,却没注意被台阶绊了下,险些摔倒,武燕青立马扶住他进屋。
刚踏进门口,而李新城一把推开武燕青,大喊:“别碰我!”武燕青的心被揪了下,牵扯着四肢都麻木,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李新城朝自己卧室走去,直接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省。过了几分钟,武燕青也跟进去,看着熟睡的李新城,摸摸他的脸,又给他把衣服裤子脱了。当看到李新城两条白皙匀称的腿时不自觉地咽下口水,他强迫自己不可以再乱想,小心翼翼地把李新城换个姿势,又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坐在床位静静看着他。
李新城第二天睁眼,看见武燕青睡在他旁边,直接一巴掌呼过去,把武燕青吓得从梦中惊醒。
“你他妈怎幺在这?”李新城怒吼。
武燕青像个受了委屈小媳妇,揉揉自己的脸,嘟囔说:“你昨天喝醉了,我怕你吐的时候堵住呼吸道,就留下来照顾你。”
“我衣服裤子呢?”李新城看着只剩一条底裤的自己,问武燕青。
“后半夜你酒劲上来了,一边说好热,一边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我怕你着凉,就给你盖上被子。”武燕青面色如常地说着。
李新城觉着,人家照顾了自己大半宿,早上又挨了一巴掌,的确是自己不对,可是要自己给他道歉,是不可能的,于是说:“我现在好了,你走吧。”
武燕青坐在床上不动,死死地盯着他。李新城打算等武燕青走了再起来穿衣服,可是现在这人不走,自己也不好在他面前裸露身体,毕竟武燕青是个猥亵他屁股的变态。
李新城知道自己打不过武燕青,也不想被他拿捏,虚张声势地吼:“我叫你走,听不懂啊。”
“新城,你要怎幺样才肯原谅我?”武燕青不想和李新城这样水火不容,于是开口问他,希望得到一个弥补的机会。
“原谅你?”李新城有些捉摸不透武燕青,原本都说好桥归桥,路归路,怎幺现在又变卦,但他也不想和武燕青啰嗦,直接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