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渔又一次被自家公猫那凄惨的叫声给吵醒。她原本还以为养只公猫发情期是不会乱叫的,结果反而叫得比谁都凄惨,再加上发情期的公猫喜欢到处小便划地盘,今早刚把她最爱的小裙子给尿湿了!近期她绝对要带八宝去绝育!绝对!
强忍着睡意打开房门,就见八宝乖巧端正地蹲在门口喵喵直叫,睁着它那双黄蓝的异色瞳无辜地望着自己。
“啊啊啊!我真是输给你了!”唐楚渔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侧过身让八宝进屋,“你今晚要是再嚷嚷着要小母猫你就再也别想进我屋睡觉知道了吗!”白猫顺势喵了一声,一扭一扭地跳上了唐楚渔的床,窝成一团倒头就睡,还时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看着八宝安静睡下,唐楚渔松了口气,自己终于能好好睡觉了,刚躺下没多久,唐楚渔就睡了过去,直到她朦朦胧胧中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瘙痒感。
唔,怎幺回事,好奇怪的感觉,唐楚渔伸手扶了扶,想把着异常的瘙痒感给拂去,谁知她直接摸到了一团蓬松的毛发,迷茫的睡意瞬间消失,唐楚渔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什幺东西!
“八,八宝?”唐楚渔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听到被窝里传出呜的回应,唐楚渔这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的被窝多了个人差点被吓死,原来是八宝啊。等等,不对,八宝的声音没那幺低沉啊⋯⋯这种细思极恐的事唐楚渔还是第一次碰上,现在除了壮着胆掀开被子一探究竟之外唐楚渔完全想不到别的方法。
唐楚渔战战兢兢地坐起身,看向自己被窝里那凸出的一大团不禁咽了口口水,手紧紧捏着被角,唐楚渔在心里默数三二一之后猛的把被子掀到了地上。随之露出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全身赤裸并且有着一头白色蓬松短发还长着白色猫耳的男人。男人感受到了唐楚渔的动静懒懒的呜了一声,擡起头无辜的望着唐楚渔。“你,你是八宝?”看见那双熟悉的眼睛唐楚渔有些不敢置信。
男人并没有回应唐楚渔,而是咕噜咕噜的用双臂圈住了唐楚渔的腰,脑袋在唐楚渔的胸口来回蹭着,蹭得唐楚渔的乳尖在衣服上凸起了一个点。
“嘶,八宝别蹭⋯⋯”唐楚渔伸手把男人推开,却不想男人一口轻咬住了她的手指,长着倒刺的舌头卷着唐楚渔的手指慢慢舔舐着。“诶,痒,哈哈哈哈,别舔了哈哈哈⋯⋯”唐楚渔作势把手抽出但男人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
“八宝?你怎幺了?八宝?”唐楚渔完全忽略了自家猫还在发情期这回事,直到看着身上的男人翘起尾巴和屁股不停呜呜直叫的时候唐楚渔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八宝,你先放手,我去拿件衣服给你好不好?”唐楚渔轻抚男人的头安慰着,并试图站起来。但是处于发情期间的公猫哪能听得进去,更何况还是人类的语言,他只觉得面前的“母猫”想要挣脱他,于是张口咬住了唐楚渔的脖颈,想要治住她。
“啊!”唐楚渔痛呼了一声,此时男人那尖尖的牙齿紧密的贴着自己脆弱的脖颈,唐楚渔生怕自己一乱动男人就会立马咬断她的脖子。男人见治住了唐楚渔尾巴甩得更厉害,他尾巴之下那密布着小倒刺的红肿性器开始不断分泌出黏稠的透明液体。粘稠的液体由马眼滴下,落到唐楚渔白嫩嫩的大腿上。
唐楚渔现在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感受到自己腿上的湿热她这才意识到了什幺。完了,八宝开始发情了。
男人咬着唐楚渔的脖颈,双臂锢着她,不断流出体液的骇人性器则抵在唐楚渔的内裤外来回探索着,试图找到那穴眼的入口。唐楚渔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男人那异于常人的肉棒。棒身上的倒刺勾住了隐隐浸湿的内裤贴着唐楚渔的穴口上下剐蹭,包裹着花蒂的小花瓣被男人的动作给蹭了开来,徒露出那敏感至极的花蒂来承受男人的挑弄。
“呜嗯⋯⋯”唐楚渔全身微颤,她的小腹痒痒的,隔着布料亭亭而立的花蒂有些承受不住男人的进攻,晶莹的细流从甬道滑落,濡湿了小片内裤。
男人眼睛一亮,似乎是闻到了身下“母猫”动情的味道,他愈发兴奋,竟飞快挺动起了自己的腰身,热烫的阳根隔着滑腻的薄布飞速刺激着唐楚渔的花蒂。“唔啊!”唐楚渔的双腿不禁夹紧了男人的腰身,饱胀的花蒂早已不堪重负,颤巍巍的迎合那股潮热,唐楚渔眼前一白,呻吟抽搐着涌出大片淫液,男人仍不管不顾的对着唐楚渔的穴口乱顶乱撞,硬是把唐楚渔的内裤拨弄得卷成了一根绳歪歪的撇到一边,露出滑腻饱满的花穴。
高潮中的花穴在一翕一张里都充满着无限的诱惑力,被倒刺蛰得咕啾作响的花蒂连连抽动。突然,唐楚渔腰间一松,男人把她翻了个面。此刻唐楚渔胸口贴着被单,双手举过头顶,滑嫩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男人,双腿跪趴开来,那湿光淋漓的嫣红已经做好了给男人进出的准备。
男人抖了抖湿淋淋的阳物后又重新贴上已无遮拦的含苞花穴,他一挺腰,撞开花瓣,捅进女穴,一破到底。没有缓冲,那密密分布着肉刺的棒身全根没入,直抵花心。唐楚渔被入得毫无征兆,顿时吃痛,花穴欲拒还迎般想把粗壮的肉茎挤出,但却愈吮愈紧。那阳具上凸起的肉刺一次次刮弄着娇嫩的肉壁,分明是毫无章法的律动却不断的撞击在自己的敏感点上,胀痛的花穴被鞭笞得发肿。
唐楚渔失神的张着嘴细细喘着气,快感刺激着大脑把这几近疯狂的感觉放大了无数倍,口水在失神中淌下。男人的肉棒每次拔出仿佛都要带出穴中的嫩肉,但每次带出的只有越来越多的白色淫液。
浑圆赤裸的雪臀被男人有力的小腹撞击得一颤一颤,软嫩如布丁般荡开。不停涌出的淫液从肥嫩的花蒂尖滴落,无人爱抚的花蒂孤零零的抽搐,而穴内的男根没下都结结实实的冲进宫口,直捅得那苞宫快变了形。唐楚渔趴在床上闷闷地淫叫着,全身颤抖的迎来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唔嗯嗯嗯嗯!”唐楚渔咬住了床单,发出一阵闷哼,此刻穴肉已被男人操得软烂发酸,致命的敏感点又一次的遭到攻击后她高潮了,可满腔的淫液还来不及喷出就被男人的狠狠一顶捣进了宫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唐楚渔又高潮了,眼看她的腰肢就要软下,男人却眼疾手快拖住了无力的腰肢,按着她往自己胯下撞。泥泞不堪的花穴残喘地吞咽着依旧精力满满的肉棒。唐楚渔轻声呜咽着,想让男人停下,但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的速度狠命肏弄。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唐楚渔突然撑起自己往前移动,以为这能让男人肏得浅一点,谁知自己一移送,穴内猛的一撑,男人肉棒上的倒刺突然张开,牢牢固定住了唐楚渔的肉壁,男人就着撑开的肉刺顶入唐楚渔的子宫。“啊啊啊啊啊啊!痛!”还不等唐楚渔叫完,男人便咬住了唐楚渔的后颈。
唐楚渔被男人锁在了怀里,肉体顶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被男人反反复复的操弄,她的穴口已经有些外翻,有时拔出的肉茎不小心蹭到肥嫩的花蒂引来唐楚渔更猛烈的颤抖。突然男人呜了一声加快了腰身的速度,每下直捣宫心,一股热流狠狠喷薄而出,灌进了半开的子宫里。唐楚渔失神的扬起了头,最后一波高潮中晕了过去。男人抖了抖还在唐楚渔体内的肉棒,餍足的哼了一声后重新化成了一只白猫趴在唐楚渔沾了点点湿液的雪臀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