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钊忍住通身的欲火,起身穿衣。
外头日上三竿,再同她歪缠又要闹到几时。
床上的药女夹着腿,委屈巴巴:“夫君真的坏,人家想要了不给人家,不要的时候把人家肏得快坏了……”
许默钊被她的淫词浪语臊了个红脸,别过头不再多看药女,穿上衣服,去吩咐哑仆送热水。
药女嘟着嘴,腿越夹越空虚,趁他出去的空档,就着淫水和许默钊先前射进来的精液,玩起花唇。
可不管怎幺揉,总觉得迟迟到不了,反而越来越空虚。她对着门,一边等待许默钊,一边把手伸进去小穴焦急地抽插。
许默钊回来时,看到就是这幅景象。
药女双眼含泪,艳红的花穴里还含着两根手指。淫液和白浊顺着她的手腕和股沟“嗒嗒”落在床单上,显然是还没爽到,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见他回来,药女停下索然无味的动作,赤身裸体地就往他身上扑,淫水落了一地。
许默钊揉了揉额角,还是伸手把她接住。
最后是两人在浴桶中交叠,许默钊狠狠肏了进去,直到喂饱了她才算罢休。
药女沉沉睡去,许默钊抱着她仔细地清洗。
激烈情爱之后身体软在许默钊怀中,粉粉嫩嫩,叫人想含在嘴里慢慢融化。
把洗净的药女置在床上,帮她穿好衣物。
许默钊坐在床头,低头亲吻她秀气的鼻头,吻过嘴角,在药女的眉眼间缱绻。
就像长在他心尖上似的,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省略了相识相知,上来就粘做一股,搅做一团,分不开了。
这是前世欠她的,只消一嗔一闹许默钊就无可奈何,看她掉眼泪,心就被狠狠揪住,当真是来讨债艳鬼。
他轻咬药女嘟起的小嘴:“哭包。”
想到她每每为了什幺哭泣,许默钊走到书桌前,铺纸磨墨。
他提笔,斟酌用词,最后落款。
眉眼中是熟知他的人也罕见的柔情,衬得盘亘在脸上的红紫色疤痕越发突兀。
许默钊把信收好。悠悠地漫步在庭院,神色从未有过的安逸自得。
修道的时候,总觉得背负着灵蕴派的荣光,纵是有漫长的光阴,但一刻都不懈怠刻苦修行。现在沦为肉骨凡胎,这副身子,时间过一天少一天,就是这样,他反而豁然,明朗了起来。
这幺想,的确是愧对灵蕴派的栽培。许默钊自嘲地笑了笑,擡起手,掐指运转凝气,灵气聚在手上,不多时就被脸上封印压制。
可又能如何。
外面传来响动,卫陟回来了。
许默钊不动声色地把红肿的手握在身后,怕卫陟看见又要自责。
“只是去送东西,为什幺这幺久?”许默钊问道。
“嗯。”卫陟脸色有些难看:“有些事,耽搁了。”
许默钊了然,又是为了他的事闹得不愉快。
“我有封书信,你帮忙,呈给掌门。”
“掌门去了道灵宗。”
卫陟不敢说,掌门又是去求道灵宗化神期大能帮忙破解许默钊的命封。
先前道灵宗已经拒绝过此事,直说代价太大不愿出手。
即便是这样,掌门仍屡次三番上门,不仅道灵宗的人耻笑灵蕴派,灵蕴派门中上下也是颇有微词。
许默钊叹了一口气,问道:“有说什幺时候回来?”
“没有确确的时间,最快也在月底。”卫陟摇了摇头。
许默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在院中踱步。
卫陟站在一旁,眼睛不停开始往许默钊屋那边瞟,里面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是那个药女睡在里面。他的表情有些微妙,师兄向来不近女色,当初多少师妹和外头的女修贴上来,他都不动容,怎幺就沦陷得这幺快,真真是搞不懂。
卫陟直溜溜地盯着里屋,许默钊知道他是在看药女,皱眉:“小七。”
“……师兄。”卫陟哪知他这幺护食,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两步:“我去周围看看。嗯,师兄有事喊我。”
说完脚底抹油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