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是黑透,那时不时叫唤的野猫都收起声不敢扰了书房内男人的好事。
自窗棂望进去,只能得见魏长昭微微仰起头,他的下巴线条刀削斧刻般的坚毅,脖颈雄健,每一处都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勃发力量,男人在克制,不伤着那个小心侍候自己的小姑娘。
紫檀木桌下,叶蕊儿跪着埋首男人胯间,白日里披散的发丝被魏长昭解下的腰带绑束起方便她动作。
男人自高往低看下可见人露出后颈上未褪去的爱痕,及一条细细的红色系带,魏长昭在脑海里搜索一番,对应上,小姑娘今儿穿的该是牡丹花样肚兜。
不见比见着还要诱人,只是由肚兜系带引发的臆想便让魏长昭呼吸一促,眼前浮现大小姐鼓鼓囊囊的乳儿,胯下肉棍儿胀大。
“呜……”
叶蕊儿原以为自己吞吃的是极限了,不曾想那东西突然又大上几分,龟头死死堵住她喉咙滑进去,舌面被压住动弹不了分毫。
“太大了?”除了魏长昭还有谁能把这种下流话说得如此义正言辞。
嘴里含着东西呢,怎幺说话呀?叶蕊儿用眼神瞪着魏长昭,肉棒根部的耻毛磨得她脸上通红,甚至连睫毛上也挂了点不知名的水液。
“是叔不好。”魏长昭扶着小姑娘脑袋退出些,不深喉了,只让她随意舔舔。
“长昭叔是太大了……”嘴里东西撤出一半,叶蕊儿动动发酸的腮帮子嘀咕句,又主动含到了最深。
小姑娘不好意思说,就是喜欢男人的大东西填满她嘴。
浓烈的腥膻气味充盈在鼻腔,是最好的催情剂,叶蕊儿艰难地动起舌头,堪堪能裹上柱身,绕不了几下又松开了。
却也不能小看了这几下缠裹带来的快感,魏长昭感觉到龟头精关松开,吐出一小股浊液往人口里喷,男人扼住了射精的欲望,他还没到。
魏长昭懂事起便是生活在军营,那些叔伯辈满口粗话,少不得逗弄他,胡咧咧着要带他个小雏儿去见识见识女人,又嬉笑云云女人的销魂窟滋味是何般的好。
少时的他性情寡淡,于男女之事无多大嗜好,比不得另外两个早早开荤的结拜义弟。
已登高位的二弟曾说过:“大哥,你憋着劲儿替朕打仗也是好的。”
这劲一憋就是十余年,他在战场上是狠绝了的,有人嫉妒于他,放出流言蜚语——
说常胜将军魏长昭在床榻上是个败将,不能人道,银枪腊样头。
可事实上他的枪头好不好使,两种人知道,就足够了。
一是敌人,二……就是大小姐。
魏长昭看着胯下吞吃自己肉棒的小姑娘,想起两年前她赤裸着身子主动往自己身上蹭的模样,那是一番怎样活色生香,差点令他决堤的场景啊。
男人那时才晓得,要什幺销魂窟,真正喜欢的人,纵然只是唇儿,也能将你全部心魂勾了去。
“长昭叔……你不喜欢蕊儿幺,为什幺不用你的棍子捅我?”当年大小姐的话犹在耳边。
再看此时的叶蕊儿舔够了,吃得自己身子发痒发热,偷偷擡了屁股坐在男人靴面上斜歪着头继续吃,含到根部又吐出来,舌头舔舐末端垂着的子孙袋。
她被两个男人肏了两年,却未有孕,是他们服了扼精药物的缘故,长昭叔顾及叶蕊儿岁数小身子单薄,不忍她受那怀胎生子的苦楚。
旁家男人最重视的子嗣绵延问题,在魏邵二人眼中,比起大小姐,都是小事了。
叶蕊儿心里想起魏长昭的好,又忆起他这段时日来流露出的古怪,异常情动,渴求着他。
大小姐小幅度扭起屁股,想着应该不会被发现,竟是用腿间那柔软的肉逼去蹭男人梆硬小腿,隔着魏长昭靴子和自己裙裤布料一下下撞击研磨,别有一番滋味。
真正的……隔靴搔痒。
魏长昭何等人也,那是千百里开外闻风射箭都能一击取下敌将首级的将军,什幺风吹草动可以逃过他的眼,小丫头这样的小动作在男人看来,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地求欢了。
于是他擡起了腿,将靴子从大小姐屁股底抽离,又在人被抓包的呆愣神情下不轻不重地踩下去。
瞧瞧,大小姐嘴里还含着他这护卫的鸡巴呢,魏长昭心底的野兽在撕咬栅栏,随时会逃脱锁链镣铐。
靴底强势地踏在小姑娘最为隐秘的私处,男人笑得一如既往的体贴。
“小骚货,想要相公肏逼了?”
——
长昭叔这种真的是温柔的时候腻人,骚起来又霸道,隐性的野兽嘻嘻嘻,贼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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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习字的雍叔:我也很棒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