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韫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怀中搂着一具光滑柔软的女体,她乖顺地躺在他的怀里,眉头微微皱起,隐隐带些疲色,石韫玉抚平她眉头的手又慢慢摩挲那手感良好的侧脸,看到女人的眼尾有些发红,他又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到她身体深处,明明身下人嘴里不住地说着不要了,他还是径直噙住她的嘴止住拒绝的话,同时动作不停,捣的床铺吱吖作响。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用大拇指抚了抚她眼尾那一抹红,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
看着她熟睡的脸,想着昨天晚上的销魂性事,他胸中蓦地涌出一股冲动来,他要娶她,她救了自己,自己又占了她的身子,合该娶她为妻的,等她醒来,他就向她求亲。自己家中人口简单,没有高门大户那些繁琐的规矩,父母也较为开明,又想到给自己下药的表妹,石家养她这幺多年了,她竟还不顾名节给自己下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父母听,想来是不会站在她那一边了。
他脑中想着之后的种种,原先的那股冲动愈发变得坚定,这时他发觉怀中人睫毛轻颤,应是要醒了,他想着自己该如何开口。但没想到对方睁开眼看到他俩如今的情形面带惊恐,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怀中的滑腻温热远离了自己,他顾不上可惜,看到对方尖叫过后想到什幺又突然噤声,她抓着散落的衣物抵在胸前,许是因为慌乱,她挡在胸前的是自己月白色的外衫,而且并没有遮紧,半边乳肉和顶上的红樱若隐若现,往下是纤细的腰肢,他昨晚就是舔舐完翘起的饱满胸脯之后掐着细腰往上顶的,他又忍不住吞咽了下,只分出一丝注意力放在她的话语上,听到她说“昨日我好心救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还带着哭腔,听到哭腔他从小巧精致肚脐下的三角区域移开,慌乱开口:“姑娘你误会了,我……我昨天中了药,对姑娘做出这种事,我会负责的!”他昨天是中了药没错,但按照他的毅力他是可以忍耐下去的,但对象是她的话,他就不想忍了,而且昨晚他也没失了神智,但这些他可不能让她知道,他的姑娘听到他说的话貌似已慢慢冷静下来了。石韫玉又斟酌着话语再度开口:“小生石韫玉,在崇鹿书院读书,家父乃通州太守,”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把父亲提出来是为自己增色,又说:“明年我就可以参加科举了,书院的夫子说我必能高中,到时有了一官半职,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见对方低着头不知再想什幺,他又继续表明心意:“我是真的喜欢姑娘,实不相瞒,我…对姑娘一见钟情,”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脸看向了别处,看到床尾被他解下来的并蒂莲肚兜,鼻头一热,他又忙扭过了头,“我占了姑娘的身子,肯定是要负责的,还请姑娘告知住处,不日…不,今天我就上门求娶。”
这呆子的小动作颜玖都看在眼里,她看着他一会儿目光在肚兜那瞟,一会儿又看向了自己的腰间,脸色越来越红,她又忍不住将胸前故意拿错的衣衫松了松,果不其然看到那风光霁月的公子耳朵也腾的染上了红色。听到对方真心实意要娶自己,颜玖挤出几滴泪来,雾蒙蒙地看向他:“我……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是来投奔我的表叔的,我和公子……做了那事儿,公子也说自己是中了药的,非公子本意,阿玖不怪公子,此间事了还望公子忘了你我之事。”
听到那玉做的人儿说自己父母双亡,石韫玉心中的怜惜又多了一分,但听到对方要和自己撇清关系时他坐不住了,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说:“虽然姑娘不怪我,但我内心实在惭愧,姑娘若嫁予我为妻,定不负姑娘。”
颜玖被他拉到胸前,她装作无意又将胸脯向前顶了顶,看到对方像被烫到放开了自己,忍不住压了压翘起的嘴角,说:“承蒙擡爱,我对公子实在无意,不必再多说。”又做出冷淡模样,“我要换衣服了,还请公子回避。”
石韫玉看着她全身赤裸,只胸前略略挡了一下,身上深深浅浅他弄出来的痕迹,赶紧转过了身,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下体越发肿胀,他心中唾弃自己,昨晚还可以用中了药来解释一部分,现在自己又对对方起了念头,真是枉读了圣贤书。思索间耳听得身后声音渐息,他询问之后没听到回应,转过身来一看已不见佳人身影,若不是床上一片狼藉,他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此后石韫玉一直寻找颜玖的下落但未果,如果不是确信颜玖是人类,他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山中精怪。他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个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和他颠鸾倒凤的女子,没想到之后再见是在书院,不过那是后话了,此时颜玖正忙着睡下一个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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