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悦在顾家宅邸住了下来。她在路家被要求大门不出,几乎也要二门不迈了,住在顾家反而能够自由穿行各个房间,应着顾先生的指示,只要她想,她可以到任何地方,包括他的书房。但她为了避嫌,从未踏进去过,她想他的书房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她感兴趣的书籍,太过晦涩的内容读着又没趣。
路悦想过要出门,但一听到她要出门,顾家就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给她安排出行人员与车辆,光是保镳就给她配了两个,如此大张旗鼓的高掉出行并非她所愿,路悦连忙改口,阻止管家继续安排。这么一来,她也不敢再提要出去,顾先生亲自来问她想去哪,路悦也不敢讲。
顾先生的表情不是很满意,路悦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不满她的任性,又不敢开口问。那天晚上,与她同床共枕的顾先生紧抱着她睡,她稍微翻身,他就醒来。
除了牵手、拥抱,顾先生再没有多对她做什么,有几次好像都差点要吻她,却又退回去,以用力的拥抱取代未发生的亲吻。顾先生很喜欢抱着她,也喜欢捏着她的手,就像是抱着猫又捏猫的肉球,就是在书房办公,顾先生也将她带进门,要么就拥着她做事,要么就是让她待在书房的沙发上,不管怎么样就是要待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顾先生给她安排了间琴房,房间内摆著名贵的钢琴,还有个柜子收纳着各地搜罗来的乐谱,让她在顾先生不在的时候也有地方可以待上一整天。
待在顾家宅邸的小半个月,路悦一边适应着顾家的环境与顾先生的存在,一边又要参与自己的结婚筹备。顾先生言出必行,说要与她结婚就是要结婚,选那些珠宝配饰选到头昏脑胀,直到有一晚因为想婚礼的事情而睡不着,被顾先生发现,她才得以脱离选择困难的窘境。
明明是在挑选自己的婚纱款式,却毫无即将结婚的实感,有种不是自己要结婚的感觉,也是因为所有事情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就是路家人上门拜访,她也觉得突然,但其实他们早该上门,而不是等了两、三周才来。这些日子,她的双亲应该是在观望她的价值吧?是成为了玩伴,还是爱宠,不同的身分将会为家族带来不同的利益。
双亲在有外人时还能装模作样,喊她小悦,问她过得怎么样,当外人被请离,又露出了熟悉的冷漠脸孔,要她细细解释来龙去脉,还有顾先生的态度如何。姊姊路甜也是一如既往,晃着脚在那儿顾盼,不在乎路悦,也不在乎双亲,时不时地问些有关顾家或顾先生的事情,只对自己感兴趣的部分有反应。
路悦捡着感觉可以说的事情说了,被问到顾先生怎么看待她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诚实地说不知道,又接连被问了好几个关于顾先生的问题,路悦只说不知道,父亲很是不满,斥骂她是废物,路甜在旁边哼笑。
父亲向来扮着黑脸,母亲则是打圆场的,父亲责骂完,便换母亲上阵怀柔,说他们也是为她好,说他们希望她能受到顾先生宠爱,又说若是路家昌盛,她就不会被欺负云云,说得倒是好听,若是欺负她的是顾先生,路家也只会将路悦绑到顾先生面前,让他打骂随意,不要牵扯到路家就好。
路悦对他们的话语左耳进右耳出,对母亲所示意的服侍好顾先生以换取路家利益,路悦含糊地回应,说自己没资格影响顾先生决定。父亲似乎觉得她态度不够温驯,竟一耳光直接呼上来,要她照做,母亲又说了些软话,路甜说和朋友逛街的时间要到了,三人这才离开。
她摀着半张脸,舌头顶了顶口腔内侧,那个力道打下来肯定会肿,只是不知道在顾先生出差回来以前能不能消退。路悦不觉得顾先生会心疼,但还是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肿着脸的丑样子。
管家先生入门后发现她窘态,大惊失色地去喊家庭医师。管家先生惊慌后的几个小时,换路悦惊讶了起来,顾先生就坐在她床边,轻碰她的脸。当初顾先生说了要去别的地方处理公事,约莫一周时间,这才不到五天,他居然回来了。
抚着她的脸,顾先生不发一语,神情隐于黑暗,无从分辨。
之后在婚礼上再见到路家人,双亲脸色苍白,还要强堆出笑意,路甜就是一副忍耐神色,穿着婚纱背对着她,路悦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她的愤怒视线。
婚礼盛大,仪式繁琐,路悦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只能跟着顾先生,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习惯这种模式,直到晚上回到房内,顾先生让她脱衣服,路悦还真的差点要脱。
「不是脱你的。」顾元庆捏住小妻子的手,「帮我脱。」感受到路悦的僵硬,他愉悦地笑了起来,「不是很听话,嗯?」
路悦「我」了个半天,本来因为酒水而微醺的双颊更加绯红。顾元庆还笑着,眼色却深了起来,一扯小妻子的手,将人扯进怀里揉捏。
隔着华丽却单薄的婚纱,路悦清晰感受到那双大手的温度,揉捏的力道十分色情,被捏了几下就觉得腿软。路悦靠在男人胸膛上,闭起眼承受着男人给她的所有东西。
顺着柔美的曲线,男人的大掌一路向下,将他的金丝雀抱到腿上,像是拆开礼物包装纸一样,撕开昂贵精致的手工婚纱,手摸上光滑的大腿,指尖陷进腿肉,煽情的揉着,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的金丝雀不住颤抖起来,有惧怕也有快感,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不正常,不过被碰了几下,怎么反应就这么大。
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金丝雀细细的喘息着,脸却被擡起来,男人的吻骤雨般落下,泛红的眼尾到小巧的鼻尖,再到线条精致的下颔,最后落在金丝雀玫瑰色的唇上,他细碎地轻吻他地金丝雀,面对如此柔和的温存,被迷惑的少女半垂着眼,在男人的诱惑中轻启朱唇。男人计谋得逞,紧锢着她的腰肢,迫她与他唇齿交缠,将她吻到喘不过气。
金丝雀被压到床上,唇舌仍被吮吻,上半身的婚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褪到腰间,下半身的裙摆也被撕了个大口,她发丝凌乱,包覆长腿的白色吊带袜甚至都还没能脱下,他的金丝雀看上去就像是受到凌辱的无助少女,秀色可餐得令人食指大动。
为了婚纱造型,少女没有穿戴胸罩,仅是贴了胸贴,这么一脱,柔软的圆弧一览无疑,男人一边还让少女与自己接吻,一边抚上双乳,开始缓而重的揉弄起来,胸贴也被轻易的拨开,粉嫩的蓓蕾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手指肌肤再怎么细致,对于敏感的蓓蕾而言都是粗糙的,刚被手指一拧,少女就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媚气。
男人气息一滞,动作加大力度,大肆搜刮她的口腔,揉弄着柔软的乳肉,也不忘顾及那两点粉嫩,时不时刮搔一下,揉捏一阵,刺激得少女连连叫唤,声音越发妩媚。
金丝雀娇喘着,仰头承受男人的亲吻,继唇瓣和香舌,双峰上敏感的粉嫩被男人宠幸,又吮又舔,被快感淹没的她早就把教条抛在脑后,只会抱着男人的头娇喊,接纳他所给与的欢愉。
在雪乳上留下指痕与吻咬,男人再吻上他的金丝雀,舔她唇角的津液,手潜进她的双腿间,隔着内裤描摹轮廓。轻薄的内裤已经被少女自己弄湿了,他似乎不用再继续忍耐。
他像是撕开裙子那样将内裤撕扯开,持枪沉稳的手竟因兴奋而微微颤抖,金丝雀只觉得下身一凉,随后有异物侵入了她最私密处,「哈啊!啊……嗯……不……」
「很舒服的,忍耐一下就好。」男人细碎地吻着她冒汗的颊侧,手指持续地侵入,甚至多加了几指,让她忍不住发出更高亢的娇喊。男人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一股明显的液体冲过他的指尖,他眼色深沉,只觉得胯下硬得发疼。
无法忍耐,那就不忍耐了。男人拔出手指,拔出时还啵得一声,金丝雀羞赧得蜷起玉白的脚趾,但她很快也顾不得害羞,看着男人脱衣后先露出的一身强健肌肉,还有男人胯间昂扬的硕物,它粗壮而狰狞,未曾见过这种怪物的金丝雀突然感到害怕,本能地要缩起身子。
她想躲,男人却不会放过她。他一把抓住金丝雀的脚踝,另一手扶着自己的硬挺,硕大的龟头浅浅戳弄一下那处娇嫩,「还没进去就在吸,真色。」男人的低语让金丝雀红透了脸,她想蹬脚逃跑,男人腰一沉,应了娇穴的邀请,将肿胀的巨物送进她体内。
「嗯啊啊啊啊!」金丝雀疼得流泪,「不要!嗯、好痛……不要哈啊……不要再进来……啊啊啊!」任金丝雀如何哀啼,男人铁了心要占有她。
早在见面的那一刻,他就想这样对她,掠夺她的所有,侵占她的身心,还要在她身上、在她记忆中留下最深刻最难以抹灭的烙印,要他的金丝雀永远记得他所给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