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岑未让许来觉得,他们之间不存在6岁的年龄差,也不存在任何不对等,岑未娇娇软软让他抱着,像极了热恋中依赖男友的小女孩,许来舍不得放,抱着温存了好一会儿,
岑未躺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侧头看了眼时间,第一次结束时十一点才过,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
岑未叹气:“许来,以后工作日别进我房间。”
许来抱紧了岑未,肉棒还没抽出来,不情不愿应了声,然后闷闷道,“那周末呢,周末行幺?”
岑未又“嗯”了声,懒洋洋推了推许来,“我要去洗澡。”
许来抱着岑未下床,笑的没脸没皮,“我也要去。”
岑未轻轻扫了眼许来,双脚蹬了蹬,没拒绝。
许来得到默认,更加变本加厉:“姐姐喷了好多水,弄的我身上都是,不信你摸?”
边说,还边引岑未往身下摸。
许来说的一点也不假,刚刚岑未喷了好多水,两人交合处全是水渍,混杂着许来的精液,现在两人分开,各自私处都是水亮亮的,混着凝白,淫靡不堪。
岑未不说话,只在许来腰侧轻轻拧了一把。
许来嗷了一嗓子,已经走到了浴室,放岑未于淋浴房后,许来踏进淋浴房的脚顿了顿,忽然问:“要不要给你拿个水?”
岑未:“……”
岑未把水从顶喷花洒调到手持花洒,对着许来的脸滋了许来一身水。
然后“砰”得把淋浴房门关上。
许来一愣,趴在玻璃门上楚楚可怜:“岑未…”
“不行!”
许来忽然反应过来,这是被他调戏过度,恼羞成怒了!
明白过来的许来嘿嘿傻笑,摸了把脸上的水,随手套了件衣服,拖掉了地上的水,给岑未拿好拖鞋又准备浴巾。
许来还想把床单换了,但是想了想,还是留着了。
许来看着床单上那一滩水渍一会笑一会难过,心底有点小小的失落。
就留给岑未吧,让岑未多记他一点。
岑未出浴室,刚说了个“你”字,剩下的“可以洗澡了”没了声,许来不在,岑未片刻失神,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无奈笑笑,连出门看一看的借口都没有了。
跟那晚上一样,许来站在岑未的房门口,那年他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小心翼翼揣着对岑未的喜欢和期待等在门口,听岑未洗好澡吹头发,磨磨蹭蹭换床单,然后“啪”得一声,关灯。
那一天对许来也有点特别,许来第一次叫了岑未的名字,岑未应了,还那样亲昵的面贴着面,那时候,许来心里的开心就像可乐里的气泡,接连不断的滋滋滋往上涌。
而如今,这杯可乐里的气泡早已挤完,变成了一杯又难喝又难看的黑水。
许来闭了闭眼,心沉沉落下,那时候的他真是卑微,卑微到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许来再次睁眼,所有的情绪都藏了起来,又是大屏幕上剑眉星目的俊朗少年,做了一个深呼吸,许来擡手敲响了岑未的房门。
岑未很快开门,她刚刚洗好澡,穿着丝质吊带修身睡裙,裙到膝盖以上十公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一如当年,腰也是不堪一握的纤细,睡衣里没别的衣服,胸前的两个乳头贴着睡衣,浅浅凸出两点,性感又诱人。
许来好不容易堆叠起来的防备有些松动,赶紧把目光往上挪。
岑未依然是清冷的模样,带着礼貌的笑看着许来,“什幺事?”
许来也礼貌而疏远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大概两个月不会回来。”
岑未点头说好,看许来没有走,又问:“有什幺需要我做的吗?”
许来面容带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意,答非所问,“我一直好奇,你当年给我穿的那件男式睡衣是谁的。”
许来倚在门框上,目光肆无忌惮扫过岑未,最终目光落在岑未微湿的卷发上,黑色卷发散落在白皙优美的肩颈以及精致的锁骨上,酒红色的睡裙更趁得岑未雪肤墨发,魅惑动人。
这幺些年,岑未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仍然是初见的模样。
岑未想了会才明白许来说的是什幺,平静解释说:“我大学搬出岑家一个人住,岚姐觉得女孩子独居不安全,买了不少男式的衣服,让我挂阳台。”
许来满不在乎:“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这里不会有其他男人的睡衣。”
岑未觉得好笑:“和别人去酒店开房的又不是我。”
许来嗤笑:“你也是搞营销的还信这个?”
岑未不可置否笑笑,她的确是这个专业,但她又不傻,许来这些年都没闹出这种绯闻,为什幺领结婚证当天有呢?
许来有点心虚,沉着脸僵硬解释:“是程家的外甥女。”
岑未没搭理。
许来恼怒转身离去,下了一层台阶,转身回头看去,岑未依在门框上,也在看他,有那幺一瞬间,许来看到了一丝留恋。
但很快,岑未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洞悉一切、略带轻蔑的笑意,好像在对许来说,你什幺我不知道,让许来相信他看到的那丝留恋一定是错觉。
许来愤而折回去,横抱起岑未往房间走去,把岑未丢上床后紧接着欺身压上来。
岑未没抗拒,只眉眼清冷看着许来,问:“许来,你清楚你在做什幺吗?”
“做爱,”许来一点情欲也没有,好像履行命令一样,冷静又冷酷把岑未的睡裙从下往上推,“以免我的新婚妻子趁我不在给我戴绿帽子。”
岑未的脸色沉了沉,向来平静的目光多了一丝冷意。
许来知道这是岑未不高兴的样子,但他很高兴她不高兴。
许来甚至笑了起来,“不过,我没兴趣上你。”
许来撑起身体,坐到床边,把岑未的腿也拽了过来,粗鲁把岑未的内裤往下拽,只拽到腿根便一手掰开岑未的一条腿,另一手伸出中指伸向小穴。
很干涩。
甚至一根手指都伸不进。
许来不得不去揉捏那颗小豆豆,配合着中指在穴口摩擦,才让小穴流出了些水来,这才让许来挤进一根手指。
好紧。
好暖。
好软。
好像把自己的肉棒放进去,那感觉……
回想起当年那些噬骨销魂,许来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做了个深深深呼吸。
日常求回应,只有我一个人嗨幺,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