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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也不觉是被他逗着玩,穴里被异物撑开,她舒服的叹口气,脚指头都高兴的蜷起来。

“其承,我好喜欢你。”她抱住他,甜蜜的开口。

小脸红扑扑的,小嘴也刚被他亲的红艳艳,灵动的眸子亮晶晶,眉梢眼角都是欢喜。

其承压迫进去,在她里面缓缓抽插,炙热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一寸寸带给他火热的欲望。

“我也喜欢商商。”

低哑的男音响在她耳边,商商羞涩的把脸埋在他肩上。

两厢宜欢喜,结发为夫妻。

药童是被老大夫捡回来的孩子,无名无姓,老大夫姓陈,就给药童取名陈松。

陈松和陈荣一般大,几乎是从小玩到大。

陈夫人归来那日,陈松正在外面挂灯笼,挂完一个,商商觉着好玩要去挂另一个。

陈松手里提着换下的旧灯笼,撇嘴叫她小心:“其大夫可凶了,就因为我上次带你去钓鱼,结果你掉河里了,他倒是没打没骂我,可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商商将门头的钩子摆正,灯笼扣在上面。

“其承才不凶,我才不听你说他坏话。”

陈松答:“其大夫对你当然不凶,你可没看到你不在的时候,他对别人有多冷。”

说着,还故意抱着身子,仿似真被冻着一般。

商商晃晃摆正的灯笼从梯子上下来。

不知哪里一阵风,吹的她一哆嗦。

她捂紧衣服,化了实体的鬼也是怕冷的:“都是你说的,怎幺忽然就冷风嗖嗖的。”

两人还未及收梯子,街角拐弯露出一辆马车来。

陈松眼睛一亮,老远就迎了上去:“师娘回来了!”

马车停在医馆门口,下来一个体态轻盈的妇人,她面容清瘦,看着倒还算清爽,后面跟着一个和陈松差不多年纪的男童。

估摸就是阿荣了。

陈夫人看到陈松手里提的旧灯笼:“是不是你师父让你换的,看我不去说他,自己不换叫你爬那幺高的梯子作甚。”

陈松难得腼腆:“没有,是我和姐姐耍着玩的,正好将旧灯笼换了。”

提到姐姐,陈松就将商商介绍给了陈夫人,又说了其承一事。

陈夫人对商商颇有好感,首先她一副漂亮的样貌就先入了人心里。

陈松与陈荣许久未见,两个人结伴到一边玩耍说话了。

陈夫人拉着商商进屋去,待见着其承又是好一顿夸。

陈大夫问声掀开门帘,从小屋里出来:“这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多住几天。”

赶车的马夫提着行李将东西放去了后院,陈夫人就叹口气:“哪里待得住,一回去就见天的哭。”

她神情哀伤,难怪一脸憔悴。

估摸大半与白事有关。

其承捂住商商的耳朵将她带出去:“陈大夫,这天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其承今日告了半日假,说要带着商商去看绣好的嫁衣。

陈大夫自然允了,还好心预支了他一月的工钱,叫他嫁衣绣的漂亮点。

其承如今穿的都是最普通的衣物,一身紫色,一身蓝色,都是商商挑的,也是商商付的钱。

起因是其承为了凑够请绣娘绣嫁衣的钱,将自己身上那一套墨青深袍卖了。

那一看就是好料子,卖了不少钱。

可给商商定了嫁衣后,其承就舍不得给自己买衣服了,去成衣店买了一件最便宜的长衫。

不过,他就算穿着粗糙的长衫也好看。

商商还是扑进他怀里,觉得这衣料磨人才觉出不对。

立马用自己的小金库给他买了两身衣服然后送给他。

她说:“衣服太磨人了,这个给你穿,我总是要钻进你怀里的。”

其承想罢也是。

真叫商商跟着他吃苦了,其承拿着预支的工钱心里百般滋味。

“商商,你跟着我过一辈子会不会觉得后悔。”

商商攀着他的手,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后悔什幺,我可已经是鬼了,再后悔还能怎样?”

她根本没想太多,只觉得过许久这样的日子都不会觉得腻,和青词还待在她身边一样那种可以一直过下去的感觉。

想起青词,商商带了几丝愁,青词到底去哪儿了。

他要还是鬼,这茫茫天地又会哪里游荡,他若不是鬼了,除非他要幺被鬼差带去地府了,要幺就是魂飞魄散了。

其承闻她此言,心中难过:“商商,是我多虑了,你且宽心,我必不会叫你日后觉着嫁我后悔。”

商商嘟嘟嘴,将一切杂乱思绪赶开:“你知道就好,我这个鬼最是善解人意了。”

小小的房子被装饰起来,到处布满了红绸,商商的小厨间也没放过,连锅灶上都系上了红花。

商商跟着卖红绸的奶奶学了一上午,学会编花后,乐趣很高,连榆郊的枫树都不放过。

其承的腰间也别了一朵红花长络子,有人看见悄悄说道,其承却也大方承认是好事将近。

这下又打击了不少还存在希冀,犹自盼望的少女心。

陈夫人刺绣很好,商商拿回的嫁衣又叫陈夫人拿去加工了一番,果然绣纹更精美。

ps:起,然后落落落落……泡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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