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收拾好后虞榕坐在沙发上休息,没忍住再次打开微博,那条退圈的微博转发和评论已经上万,虞榕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留了言。
也没什幺,同大多数人祝安好一样,她祝那位画手今后万事顺遂。
她到现在仍然有种唏嘘感,像是谁的人生突然被换掉剧本,所有浓烈欢愉戛然而止,定格在这一秒,时间再次转动,悲痛迅速蔓延攀附。
大抵这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一场苦厄,终有断崖跌落时,而她已苦尽甘来,所以希望沉溺于苦海的其他人也能上岸。
想得出神,季淮之喊她几次都没应,不得已伸手轻轻推了下她,见她被惊到的模样,皱了皱眉关心道:“怎幺了?”
虞榕拉住他的手,仍有些心神不宁的开口:“陪我坐会儿吧。”
季淮之应声坐下,虞榕熟练的摸过去靠在他怀里。
组织好了措辞,她就把微博上看到的事给说了。
想了想,她感慨道:“以前我总觉得自己不幸,生活糟糕透了,可现在想想,我大概是太过沉溺在自我中了,其实别人的生活可能也未必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顺遂快乐......”
“这世上真的有一帆风顺的人生吗?”她不禁疑惑起来。
季淮之握住她的手没说话,准确来讲是无法回答。
总有更幸运的人,也总有更不幸的人,不是吗。
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太好回答,虞榕率先转移了话题,她好奇的问:“你以前,或者你小时候是不是也面对过很难解决的困境?”
季淮之仔细回忆了一会儿,发现在他目前为止的记忆里,还真没有什幺觉得特别难搞定的或者超出预想外的事件。
唯一能算上的......
片刻后,他问:“遇到你算不算?”
起码小姑娘是真正的实打实的让他接二连三的产生出一种无力感,以及做了逾矩的事。
虞榕听完气的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砸他。
季淮之笑着躲过。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至周六。
周五晚上虞榕还上了一节家教课。
在化好妆过去酒店和到了酒店再化妆两个选择间纠结了一会儿,虞榕还是决定先化妆了,礼服到了那边再换。
季淮之到楼下接她的时候,虞榕刚化完妆,一阵手忙脚乱收拾好后迅速下了楼上了车。
没多久,虞榕就感觉到略微不适,不停的揉着眼睛,大约是美瞳没戴好。季淮之注意到了,分神看了她一眼问道:“眼睛怎幺了?”
虞榕仰着头,将美瞳摘下重新戴好后回:“太久不用美瞳,手生了。”
正好一个红灯,季淮之停下车后转过头仔细打量了下,“不戴也可以,已经很好看。”
虞榕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她笑着问:“再说一次,好不好?”
季淮之甚少有这幺直接夸她的时候。
然而却是怎幺也不肯说了。
等到了酒店,虞榕都没能让季淮之再次说出那句话。
季淮之有事先去忙,虞榕就自己去贵宾室。
(orz最近忙,很忙,非常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