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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刺目的阳光被厚重的红丝绒窗帘格挡。切割完美的水晶大吊灯盏上反射着几丝漏进室内的微光,繁复精美的鎏金花纹镶印在棕木床的四角,掺金丝绣成的地毯铺就在拼花地面,奢靡的气息萦绕在男人呼吸间带出的浓郁白烟。
他慵懒地倚在床背任凭发丝耷在前额,深棕的雪茄夹在修长且略显粗糙的指间,宝石戒指与所有光鲜亮丽的身份一同被卸下放置在床头,现在的克洛克达尔仿佛只是个略显阴霾的俊朗健实男子,时间在他身上酝酿的风味如同干燥发酵的烟草令人着迷。
一个背景空白的外乡旅人,连称呼都是个拍脑袋想出来的假名,连遮掩的想法都没有,实在过分可疑。
他把即将燃尽的雪茄灭在倾倒着咖啡粉的烟灰缸,像是用它点下开始的按钮,接着侧过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旁这副累积着他欲望冲动与意外的躯壳,被视作变数的她睡得极沉,大手虚虚实实地捏在她脆弱的脖颈,她没发现,那昨夜紧扣在腰肢上作乱的手,覆在她重要的心脏上,她也丝毫未有转醒的迹象。
他那薄如蝉翼的杀气早已燃尽在心脏的火焰中,又靠近许些,不自觉地伏下脑袋追寻那令人流连的气味,鼻息缠绕,将唇与唇间的距离拉平至零,与昨夜淫靡的性交,结合过无数次的性器官所掀起地巨浪般快感不同,这轻柔的相贴,像是一股小小的电流,窜进他身体的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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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的生物钟准时准点地拔起了她紧闭的眼帘,该准备早茶给miss. 全周日和社长了,她迷迷糊糊的擡起头。
“…继续睡。”熟悉的磁性嗓音,和随之而来搂在后脑勺把她压在健硕胸膛上的坚实手臂,艾迪呆愣片刻,手撑在胸膛上擡起身子和白色的烟雾中忽隐忽现的灰色眼瞳对上,喉头疯狂滚动着。
见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克洛克达尔眯起眼,眉峰渐渐拧起,反手将雪茄捏灭在床头,把女孩抱上跨坐在他的腹肌间。
“忘了?”他语气不善的拉长低沉语调。
艾迪被这包裹怒意的语气震醒到记忆回笼,脸上飘出红晕,下腹收缩还能感觉到昨晚忘记清理的流动液体……她转回眼,缓慢地凑上低她一截的眉眼阴郁的男人,扶着他的脸亲吻着那细密的缝合疤痕,从鼻梁流连到嘴唇,她顿在上方没有亲下去。
昨天晚上好像没有接吻……
“唔…”
克洛克达尔擡起下巴含住了她的唇,金钩冰凉的搭在她的背后,稍有拒绝的退后就会被尖锐刺伤,真是霸道啊……
意外的生涩吻技?她环住他的脖颈夺取主动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霸道起来,舌尖探入对方温热的口腔挑动着四处点火,到最后离开他平薄的嘴唇时,他向上凝视着她,喘息着的湿润唇边有一丝水亮津液,垂眸擡手用拇指慢慢抹开的样子性感到她尾骨窜上一阵酥麻,腿间翕张的花瓣中溢出许多昨夜射在里面的浓稠精液,滴在他的腹部,凉凉的。
他直立坐起身,使得艾迪滑坐至清晰分明的人鱼线下方,流出的白浊乱蹭在麦色的结实腹肌上,看起来像是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般,男人腿间的刃勃动半醒地戳在她的臀间。
克洛克达尔眼里带着那种逗弄弱小时地愉悦讥笑,俯身在贴在艾迪的耳边,低沉磁嗓带着些情欲的暗调质问:“弄脏了,我说过要好好夹紧的。”
他右手的两指捻了捻腹间的白浊,抵在艾迪脖颈处的脸上神色变得晦暗不明,指尖顺着抚开她腿间的花瓣,点在湿润的小口。
性感低沉的戏弄嗓音带着热气钻进耳蜗,紧贴着的壮硕胸肌,昨夜的记忆和当下重合,她仿佛又被抛至到那个只有快感与无限次数高潮的夜晚,她环着男人的脖颈小声喘息,臀部小幅度的前后摆动蹭着他带着薄茧两指,粗粝不断滑过硬起的小豆,水液涓涓流出。
“真煽情,这幺快就有感觉了吗”克洛克达尔若有所思地翘起的嘴角,借着他的手自慰是挑衅的宣战,胆子可真大啊,还是说只打了一次药就食髓知味了,那样的话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哼呵呵……
好想要,昨夜无数次的高潮迭起,她好像有些上瘾了。
舔舐着男人的耳垂,将他的名字含在嘴里添上喘息慢慢念出,对方的呼吸在短暂地停顿后因为附上情欲而变得更加沉重,“真是…糟糕的坏女孩……”
两指就把穴口撑的满涨,在搅弄抽插的过程中带出深处的乳白液体和爱液团团滴下。
“嗯啊、啊…流出来了好多……”
“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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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和昨晚不一样…好涨、骗子呜”
“怎幺这幺娇,你不是想知道昨晚的药到底有什幺药力吗?哼呵呵……来对比下吧,那是给有体型差的客人使用的、屏蔽痛感和所有,只剩愉悦的药。曾经有个妓子打了这个,被大她三倍的客人生生肏、死了,因为感觉不到疼,无法呼救,死前也非常愉悦、呵。”
他摆动腰部有力地撞开缩紧的炙热甬道,撑实碾平褶皱,穴口紧紧吸着粗大性器,柱头顶上软肉,退开半截再迅猛地撞上,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挤出更多的呜咽呻吟,捻揉,傲慢的,居高临下的肏干着她。
软成面团的她被翻过身垫起腰背对着他,克洛克达尔把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女孩压在床边从背后进入,在一个深重肏弄下,艾迪的喘息声间带上了令人心软的泣音,她不断的攀着床沿往前缩却被大手掰住肩膀用力扯回,柔软的臀部忽得拍击在麦色的腹部,小穴把可怖的阴茎尽数吃下。
“噫!”又到了,艾迪全身紧绷却止不住的颤动起来,圆圆的脚趾猛的蜷缩,甬道内不断想把这巨大的带来可怕快感的异物推出。
“啊…很棒”男人被夹的喘了几声,“差不多、也该到早餐时间了。”
穴口周围堆垛出着斑驳的白浊,衬得穴肉在巨物的抽出顶入的动作下更加嫣红……
“要吃饱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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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夜里,猩红色的液体都将通过尖锐的银针注入沾满情爱的脊背。
女孩一无所知的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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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正悠哉的躺靠在香蕉鳄那不算柔软但是很有韧性的腹部,翻看着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书籍,像是想到什幺般,擡起头,踹踹斜前方的高椅子:“社长,那个药……有副作用吗?”
椅子上穿着墨绿色棋盘格衬衫的克洛克达尔放下写字的笔,回过头斜了她一眼,“什幺——”
“最近总感觉不太对劲呢。”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会是那个药的原因吗,明明只在最开始打过一次,总觉得时刻想和他做呢,好奇怪。
转回桌面的男人拿起赌场的财务报告,眼瞳被眉肱投下的阴影覆盖,心却早已飘到别处,不知道想了些什幺,紧攥的纸本被悄然沙化流下归于他的身体,一切就像没发生过般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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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清晨,艾迪对着浴室镜子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脊背,好像有针孔的痕迹,眨眼再看,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
“怎幺了。”咬着雪茄的男人披着浴袍倚在浴室的门口,眼神冷冽,问出的话语也显得生硬。
“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在看见克洛克达尔的第一秒,直觉使她瞒下了原有的疑问。
微妙的气氛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又变得平和起来。
“是吗…”他闭起眼似乎舒了口气,轻轻的,谁也没有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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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软禁了,侍卫阻拦她的外出,说是克洛克达尔的指示。艾迪打晕侍卫溜出去,不是什幺大事,她只是想飞去王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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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只会讲话的超大隼鸟,拒绝了他的落地请求,也来不及再说什幺,她得在晚饭前回到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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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迟了,当她刚踏入巴洛克工作室黑漆漆的大堂,墙上的油灯骤然亮起,幽幽的泛着火光,办公桌坐着的身形更加清晰具体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坐在桌前,神色隐在暗处看得不甚清晰,她走近到他身旁瞧见烟灰缸内插满了雪茄烟蒂,密密麻麻的排布让她变得有些紧张与焦虑。
“去哪里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像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艾迪把提起的心塞回胸膛。
“在外面逛逛。”她没有办法解释,如何一天内在雨宴和王都中来回,索性假装散步好了。
“是什幺让你认为我这幺好糊弄的。”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前倾,阴霾的神色在火光下暴露无遗,紧皱的眉峰和鼓起的咬肌聚齐后是极怒到横截伤疤都微微颤抖的硬朗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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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性事,他毫不收敛自己锐利的金钩与力量,堪称狂暴的肏弄,她像在与刚出闸的猛兽性交,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是那幺粗暴的举动,加上被金钩刮出血,非但没有痛感,高潮却像巨浪般打来,她还没等到在体内的巨刃射出精液,就爽到昏了过去。
当意识转醒,浮浮沉沉的感受着体内搏动的巨刃正在灌入精液,一股股打进身体,男人伏下汗湿的头颅,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不止。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白浊没有了阻碍般团团流下,脚步声先远再近,像是去取东西。艾迪没有动弹,直到液体注入脊椎的流动快感,这过量的占有欲和浓厚的欲望被注射进她的体内,从耳中,从交合处,从脊椎拔出的注射器。
“艾迪,别想逃。”
这次她听见了,克洛克达尔叹息般的深沉语气和落在唇上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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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克洛克达尔陷入了冷战。
香蕉鳄鱼蛋还没有个影子,她却急切的想要跑路了,这种焦灼的感觉就连每天躺靠在最喜欢的香蕉鳄腹部,也没有办法消除。
艾迪在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的最后一页夹缝里,发现了一张粘在其中的纸条。
【笼中鸟:颜色鲜红,注射于脊椎处,可把一切感触化为快感,长期注射将产生依赖成瘾性,从而使注射对象变为无法逃脱的有意识性奴。
雨宴中的香蕉鳄鱼皆为雄性,无法发情交配产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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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我日
下章应该可以回到现实山治篇,温柔的爱呜呜呜
感觉我又开始裹脚布了啊啊啊,我真的好想写不用思考地理位置的站街文学(萎靡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