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立昏迷期间,武北派人去雷门山看过,本来的事发现场清理过,几具尸体明显被移动了,身上找不到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王顾成远在天边,就算第一时间有人通报了塔立的动向,一来一回也没有可能来得及准备埋伏。
虽然无法证明刺杀他的人是王顾成派来的,但藏在莲华盆栽中的神仙药足以肯定王顾成与事件脱不了关系。
塔立把之前截获那封王顾成的信给了莲华,她边阅字,他边在背后蹭她说对不起。
莲华一目十行读完,就是塔立那晚质问她时说的话,大致是感谢她通报,又说一定会来迎接她离开苦寒之地。
她对王顾成的字迹甚是熟悉,王顾盈曾经送过一叠他练字的作品给她当生辰礼物,她不单研究过,还模仿过他的字迹写情诗,往事不堪回首,但她一眼就看出这是王顾成的亲笔。
摸摸因看了她的信而内疚的塔立,她也把元亲王回信的内容读了给他听,证明自己问过父亲一事。
塔立把元亲王的信件翻来覆去,也不知看懂了多少尚文,最后结论是:「岳父好像很满意我。」
莲华因他的嬉皮笑脸捏了他后颈一下:「我三哥可说了,他很多朋友在穆国经商的,要是你对我不好一定瞒不过他。」
中间人。
塔立想起了什么,问她:「王顾成要你直接写信给他吗?」
「不是的,他要我告诉...孟嬷嬷!」她忽然提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在房中焦躁地踱步。莲华带来的下人只有一个嬷嬷,塔立也是认得:「她不是尚皇御赐的吗?」
「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帮王顾成做事,刚开始还总是想从我这打听消息,被我教训了一次。我念她是皇上御赐,就把她闲置在小院里,但那天我晚上偷跑去书房,居然看到守夜的是她。」莲华从来都不起夜的,就是床事后叫水清洁,她也只是软皮蛇一样赖在床上等贴心的男人忙出忙入,自然不知外面守夜的人是谁,但塔立却是清楚的:「自从秒留受伤之后,就换成她了。」他再仔细回想,那晚武北深夜寻来,守夜送水的人也确实是个嬷嬷。
莲华懊悔不已,自己一时不察竟差点害死了塔立,不禁咒骂:「珍时白跟我这些年,什么人都敢放进我院子里。」
塔立识趣地不说话,珍时是她最看重的丫头,谁若是这个时候跟她一起骂珍时,定是讨好不了反讨骂的。他把她拉回来坐下,说:「珍时的事情之后再说,趁现在还未打草惊蛇,我先找人逮了孟嬷嬷,再搜搜看她的屋吧。」
莲华却摇头:「我屡次警告她还敢做出这事,一定是有把柄在王顾成手上,而且就当是她即时通报了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传到王顾成耳中,一定还有可掌事的人在穆国,我怕她不会轻易开口的。」
「我再想想办法,你不用担心。」他安抚地亲了她的眼,她叹了口气倚入他的怀里:「其实也不怪珍时,是我。我娘常说女人才是一家之主,家里的用度、收入、采买、下人,巨细无遗都要了然于心,我以前不爱跟她学这些,差点就害了你。」
塔立蹭了蹭她的发顶:「如果我当时一拿到这封信就来问你,你也会知道有不妥了,我也有责任的。我们以后一起学习就好。」
莲华擡头亲了他下巴一口,他总是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怎么逗笑她。
塔立钳住她的腰鼓深吻下去,手不安份地伸入衣襟,被她抓着了:「冉叔说不行,对你的伤不好。」
他可怜巴巴地用鼻尖磨她的颈窝:「我都好了,再不碰你我才不好了。」
她推开他的额头,坚定摇头,他压低声音诱惑她:「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
自塔立出门到回来,两人差不多整个月没同过床,之前伤重着又有小矛盾时还没什么,现在心意互通又软玉在怀,塔立愈抱愈心猿意马。莲华不知道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时不可理喻,苦口婆心地劝:「冉叔说你气血未养好,会亏损身体的。」
他闻言挺腰撞一撞她的臀肉:「哪里没养好?嗯?」那硬度和热度一点都不像气血不足,她断然挣脱温暖的怀抱站了起来,回身见他下身的布料果然已撑起帐篷,他无奈地耸肩:「憋着对身体更不好吧。」
莲华真不知道该顺从好还是拒绝好,塔立又凑了过来,委屈问:「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我身上有伤不好看?」被他哄笑,她大胆地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胸肌:「还是不差的啊。」
手从胸膛滑上脸庞,塔立以为有机会了,脸贴着她的手臂一直顺落到她的胸前,刚要好好在那柔软中磨蹭一下,又被她双手按着头两侧推开了,她调皮地咬了一下他鼻尖,决绝地下了裁决:「不行。」
他立刻垂下双肩,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独自摇摇晃晃走回床上,背对着外面躺下。莲华跟了上去,从后搂住他的腰:「生气了?」男人没有回应,她用头撞了撞蝴蝶骨的位置,他还是一动不动。她心软了,放在腰间的手悄悄向下,从刚才就高耸着的地方依旧坚硬,她隔着衣物握住:「憋着好像真的不好吧?」
她探入了亵裤,火烫的热柱乖顺地抵上她的手心,她伸着手上下抚摸了几下,听到塔立的呼吸声变重,她坐起来板正他的身体,亵裤下的男根兴奋得像快要顶破那薄薄的布料,男人却好像真的生气了,别过头不看她。她把裤子拉下了一点,肉棒就急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莲华已经见过无数次了,还是被吓了吓,塔立冷淡地挑眉看她,好像这根热情的家伙和与他无关一样。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圈住粗长套弄,马眼高兴地吐出了点液体,她就着湿意滑动得更顺利。
「脱了好吗?」她拉了拉他的裤头,他虽脸上不显,还是乖乖擡臀让她褪了裤,她自己也拉开了衣襟,露出一对嫩桃,牵了他的手来摸,她继续抚慰着肉棒,说:「今天不进去,我帮你弄出来,就不算行房啦。」
塔立刚要耻笑她掩耳盗铃,被她小手捏了捏底下的囊袋,闷哼了一声,揪着她的乳尖扯了扯,粉色的奶头随即硬立起来。
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间的湿意透过布料渗到他皮肤,塔立知道她向来敏感非常,她还是咬着下唇默默地抚弄着他的分身,一时磨磨圆顶,一时碰碰囊袋,但除了让塔立更胀大之外,没有半点作用。
她摸到手都软了,有点懊恼:「明明大婚那晚我摸一摸就出来了啊。」塔立被吐槽了处男初发表现不佳,肉棒像是抗议一样在她手中跳了跳,她没帮他泄出火,反倒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下身愈来愈空虚,不禁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塔立也放弃了装冷淡,揉了揉她的浑圆,柔声哄道:「过来,阿郎帮你。」
莲华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摆成了诡异的姿势,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脸,他的粗长更放大在她眼前。他扒下碍事的裤子,贴紧水穴的布料离开了那桃花谷时还依依不舍地牵着水丝,轻轻一蹭就沾上一鼻子香液:「没有碰你也能自己流那么多水。」
莲华羞红了脸,花瓣被他鼻腔的热气烫得颤抖,他伸出舌逗弄那颗小豆子,她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制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承受着,看到面前随着两人动作而晃动的男根也红了眼,好奇地舔了马眼一下,肉棒激烈地弹了弹吐出更多水,塔立没料到她敢舔弄,差点又要早泄,不忿地磨了磨花蕊。两人像是较劲一般,她时而啜吸龟头,时而由下而上地舔过,他时面吮着阴蒂,时而把舌头捣入窄道。
莲华尝试要把肉棒含入嘴里,小嘴撑得难受,不得不用唇圈住冠沟,塔立却忍耐不了,挺腰想深入,脆弱的龟头撞到她牙齿处,又痛又爽地释放存了整个月的精粮。莲华被逼吞咽了一些,好些沿着嘴角流出来,塔立见她小穴似乎变得更热软些,探入两指勾着她近穴口的敏感点戳弄,配合舌头挑弹突出的阴蒂,迅速把她送上高潮。
完事莲华漱了口,仰头向塔立问:「我们这样和真的进去了好像没什么分别?」
他不知道这小脑袋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但为了短期内的幸福还是一脸认真地回应:「我不是没怎么动腰嘛,就不会拉扯到伤口。」
「也是。」觉得自己没有违反冉叔禁令的莲华心满意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