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把唐浩天带进了暗道,从堂前的壁画的暗门。
原来这看似寻常的民宅,实际上是一处暗娼馆,居住着数名表面生计体面,背地从事皮肉生意的暗娼。
船长就带着唐浩天躲在暗道里,透过墙壁上的孔洞,去看那些暗娼接客的样子。
“居别是一名琴师,卖艺不卖身,所以他的每一任贵客,都是用强……”
房间里名叫居别的琴师是一名容貌雅致的青年男子,或是为了配合风雅的琴师身份,衣着配饰都十分轻盈飘逸,头发也没有规矩地全部束起来,而是一半用玉冠束着,另外一半松松地披散下来。
这样的妆扮,看着好看,脱起来也十分好脱。
酒过三巡,一曲终了。
那捧场的贵客,耐不住什幺高山流水的知音清谈,终于伸手一拉,轻盈飘逸的衣裳就如稻草遇了摧枯拉朽的怪力,当场七零八落,露出纤细白皙的胸膛,印着小琴师一张煞白的小脸愈发我见犹怜。
贵客见了,更是瞪着一双油绿的眼就扑了上去。
居别被压在刚刚献艺一曲,还兀自震颤着琴弦的古琴上,扒了裤子露出腚,又是羞臊又是凄婉地叫:“不可,公子不可,我与公子万万不可行了那腌臜的事,污了伯牙子期的知音之情。”
“好居别,我实在是心中爱惨了你,你权当积德行善,就给了我吧!”贵客嘴上心肝地叫,宝贝地哄,胯下半点不软,摁着居别细白的腰,提着屌就冲了进去。
居别做男妓的日子不短,虽是暗娼,却也是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早就让纷至沓来的贵客干松了腚眼儿。当下让贵客的大屌一捅,就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却不忘戏做得足套,期期艾艾地叫:“啊,疼……”
居别当得了琴师,除了一双不沾阳春水青葱似的手指头,还得有一副余音绕梁黄鹂似的好嗓子。这一叫,真真是勾人心弦,余音绕梁,上扬的尾音软绵绵的鹅羽似的搔到贵客至痒的心坎上。
贵客听得胯下胀痛,越发猴急地把阳具往居别的软腚里送:“好居别,且忍一忍,我很快的……”
“疼,公子饶了我,好疼……”居别久经着风月,早就是个中老手。被贵客的阳具一干,顿时干到骚点,嘴上还做戏叫疼,阳具却半硬起来,淌出汁水。
贵客却是不知,只以为居别真是初次承宠,不耐怜惜。当下被居别似痛似爽的呻吟撩拨得越发猴急,也顾不得对居别的腚眼儿为何如此松软好操的疑惑,只挺着阳具直往里顶:“好居别,忍一忍,你以后便知道了这同性问相亲的滋味,只怕还离不开我的这根宝贝呢。”
房间里,暗娼和嫖客各怀鬼胎,操得热火朝天。
暗道里,船长跟唐浩天也没有闲着。
船长让唐浩天趴在墙上,挤在唐浩天微微撅出的双腿之间,从后面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
透过墙上的孔洞,看着贵客跟居别交媾的情形,提着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唐浩天的屁股。
啪,啪,啪,皮肉撞击的脆响,在狭小的暗道里回荡得更加清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