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房间里有些安静。
“好紧。”谈驹蓦的出声,低低的叹息。他缓了缓,扯着文姣的腿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像是试探,然后突然剧烈,暴雨般的鼓点节奏撞击着,身下肉体拍击的声音明显。
谈驹低头,吻咬着少女的唇,手上温柔的揉搓着她的臀肉。她像是摇摇欲坠的花,在狂风暴雨中接受着击打,但始终保持着一股秉性,绝不认输。
风雨飘摇中,她单手搂着谈驹,另一只手抓挠着他的胳膊,指尖划出了几道血痕,抓不住的挠着。
文姣主动的绷起脚尖,擡头和谈驹接吻,缠绵悱恻的样子,讷讷咂舌:“……哥哥好大……嗯……啊……”
谈驹身下的动作剧烈了些,像是要把她钉在门上,阳物顶在她的肚子上每一下都有明显的痕迹,在恐怖片里绝对是个可怕的存在,但是在此时,却带着淫秽的味道。
少女在他身下喘着气,显然这个动作耗费了她不少的力气,得到了谈驹更猛烈的动作,感觉又爽又疼,略带暴虐的做爱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他们享受其中。
她的身上胸衣的扣子被解开,这款是从前面解开的,但是因为她被顶在门上胸衣也没有掉落下去,挂在她的胳膊上,有着无尽的诱惑之意。
谈驹把她的双腿擡起,环到自己腰上,把文姣整个擡高,终于挺直了背操她。掐着她的腰,咬了咬她的胸肉,她雪白的嫩肤上带着明显的牙印。
之间交合处的艰涩变成了极乐的土地,谈驹毫不犹豫的开垦着每一处隐秘的疆土,甬道的火热滚烫让他兴奋,软肉绞着他的巨物,像是亲吻,抽出去还不舍的想往里面咬的更深一些。
文姣合理的圈住谈驹的脑袋,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头发扎扎的,刺的皮肤有些痒,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交叉,“好爽。”
后背贴在门上带着微微的颤栗感,这是谈驹的家,她家就在楼上,隐约听到了母亲走动的声音。
对门的邻居开门关门的声音都有些清晰,还有楼梯中人走动的脚步。
“好像偷情啊……嗯嗯……”文姣声音缠腻的说,简直就是在撒娇,吐露出禁忌的话语:“变态哥哥强奸了楼上家未成年的小妹妹~”
“妈妈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把我托付给你了吧?”文姣抱着谈驹的脑袋,揉了揉,喘着气,垂首在他耳边继续刺激他:“然后自从以后就是哥哥一个人的性爱玩具……呜呜……想想都觉得好色……”
谈驹把她抱着操,走到卧室的床边,把她放下,双手把她拖到床中央,和她咬耳朵,“明明是淫荡妹妹勾引哥哥的,”他像是带着怒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手指摸了一下身下的交合处,阴唇早都翻起红肿,绷成薄薄的一圈咬着粗壮的阴茎,“是合奸,哥哥甘愿被妹妹用身体玩弄。”
在床上明显让谈驹找到了更大的便利,不余遗力的换着姿势肏弄她,精壮的身体上分布着汗珠,显得性感不已。
文姣的双腿被撞来回摇摆,她有些难耐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随着谈驹上动作耸动,脸上带着舒爽的红潮,“嗯嗯啊啊”的叫着,若忽略掉年龄,这般的交合倒真的像是荡妇和野男人合奸的场面。
谈驹身下不停的操着她,低头把她咬着的手指含了出来,“叫大声点,哥哥喜欢听。”他用脸颊蹭着她耳畔有些湿的发,一只手箍住她的侧脸,舌头伸进她的耳蜗里模拟着性爱的声音。
文姣被这动作弄的有些痒热,耳朵传来的声音淫靡放浪,避不掉,伸手抓着谈驹的发,欲拒还迎的想扯开又想让他弄得再舒服些,喘声连连:“妹妹要哥哥操……嗯……好痒……”
“处女被哥哥夺走了……哈……嗯啊……哥哥好变态……”她在欲望中毫不顾忌的说着这些词汇,扮演着一个放荡沉迷于欲望的女子,一点也不羞耻的喘着一声又一声缠绵的喘息,“啊啊…!哥哥……哥哥是要我怀孕吗……”
谈驹摁着她的身子,在她的体内射了精,随后利落的把阴茎抽了出来,穴口残留的血迹和白色混合,缓缓滴到了床单上。
文姣和他一起发泄完了,没有动躺在床上,忍不住再次咬住了食指,还有断断续续的喘气声,带着轻缓和愉悦的语调赞叹:“哥哥操的我好舒服。”
如果今天谈驹不操她而是像以前一样和她玩身体游戏,她也不知道会做什幺,可能真的会和郁野试试看?因为今天郁野在她身下,她也确确实实感觉到可以让她无比快乐的体积呢。
所以说谈驹总是能抓住她的心啊,她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手指,嗯~了一身,被谈驹摁住身体不然乱动,她张了张带着水雾的眼睛,只辨别到他难以捉摸的神色沉沉的望着她。
谈驹见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笑了一声,不厌其烦的再次把她的手指抽出来,自己把角角落落舔了个遍,带着欲意看着她,似是在说想咬继续咬。
他知道文姣有一种特殊的洁癖,对这种事很反感,往往不喜欢这样,通过肢体和唾液交缠。
文姣只是迷离的看了他一眼,带着傲意,像一只缠人的魅魔,舔了一下指尖,像是在反驳说有什幺不敢的一样。
谈驹没继续笑了,只是带着些阴鸷和认真的看着她,不像是他,又像极了他真实的样子,他沉默的亲了亲文姣的唇瓣,抱着她到浴室。
放出温水把她放进去,然后自己进去从后面搂着她,浴缸很大,水也溢出来了不少,他的头搭在文姣的肩上,虚浮着,右手探到她身下,帮她把体内的液体引出来。
两人一时无言,好像之前的激情到现在只剩下了缱绻的温存,又好像一直没有,没有激情也没有温情,只是肉体交缠后的一种暧昧的余味调剂。
谈驹的左手带着水,帮她简单的洗了洗,捏着她的胸揉搓着,没有调情的味道,犹如简单不过的按摩,实质上不停揉搓着茱萸,把通红的颜色变得更艳了一些。
文姣只是靠在谈驹的身上任他弄着,手把他放在自己穴里的手指抓着,带着他给自己自泄,一根,两根,三根,比谈驹的温柔动作带着狠意。
“怎幺不弄的狠一点?不然我就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