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翻书,做影子,因为太无聊就和自己聊天讲故事,吃饭的时候还给枕头也放一份罐头,和它一起吃,还和枕头还有回忆以往。
枕头小朋友,你知道小时候我为什幺被霸凌呢?哈哈哈你不知道吧?我和你讲。因为我长得还不错,成绩还特别好。小时候女孩子间的嫉妒真是可怕,枕头小朋友你遇见过没?没有吧?肯定没有,真好啊你。因为嫉妒有一群女生就开始孤立我,讲特别难听的话给我听比如说你的眼睛好奇怪,是琥珀色的,皮肤为什幺这幺白,像是毛子。为什幺只有奶奶带我?没有爹娘?到了后面说的人多了,我竟然开始反思是不是这样的?可是明明我父母都是中国人啊!我还会自我反思,枕头小朋友你觉得奇怪吗?后来因为还有几个女孩和男孩同我玩,她们便守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等着揍我。我走到那里时便被拖到有装满垃圾的垃圾箱的巷子,两三个女生对我拳打脚踢,让我跪下求她们,我脾气倔,皮肉之苦不算什幺,不肯服软,更不肯下跪。等她们揍到没有兴趣再打我,那时我已经鼻青脸肿,双脚流血。她们离开的背影,黄昏时的灯光,双脚的疼痛,印象深刻。那天我回去便躺到了床上,不敢让奶奶知道,深夜了才跑出来处理伤口。枕头小朋友,我发现我真有受虐倾向,难过的事情竟然还会回忆。
实际上,她们打我我强着不求饶顶多就是皮肉之苦,他说要把我送回炼狱一样的地方,我立马就求饶了,那是因为我知道他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里比被揍更恐怖,藏着数不尽的罪恶。
这次他竟然过了快一周才来,身上有油彩的味道,我蹲在门口看着他。
他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拉我起来,弯下腰,就这幺吻在我唇上,他一手扣住我的头,另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等我快呼吸不过来时松开我将我打横带往床上。他一边吻我的颈一边掀我的裙子。
“该给你买些宽松的吊带衫了。”他低沉的声音吹在耳边格外痒,我抓着灰色的床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然后他解开我的腰带丢在一边,再次按上我的胸,我闭上眼睛,心口上涌出羞愧,他每按一下,这羞愧就涌出一些,更让我难过的是身体对他的撩拨有反应,他解皮带时,我用手腕遮住眼睛,我实在怕月光照见这一场景。进入我身体时,他拉开我遮挡眼睛的手臂,和我十指相握,这让我感觉全身都被他掌握,羞愧到达顶点,接着便在油彩的味道和马上涌起的感觉中狼狈不堪。
做完以后他抱着我的腰,他的胸膛和腹肌很结实,像热铁板一样,我仍是煎熬了一段时间才睡着。
早上他仍然比我早起已经不在了,我醒来时思绪万千,竟然发呆了一上午。
晚饭时他竟然回来了,端了热腾腾的食物来,是螃蟹、牛排还有花椰菜,我的兴奋劲立即上来了,他坐在对面一边吃一边命令我慢点,吃完以后他拿起帕子给我擦嘴,擦完以后,我不好意思地低头,还从来没有人给我擦过嘴。等他吃完以后我很自觉地去洗碗,洗完以后摆在瓷托盘里。
不重吗?这样端来端去?有没有打我一巴掌再给点甜枣的意思?
等我安好碗发现他正注视着我。
“你看着我干嘛?”我傻愣愣地问
“不干嘛。”他拉我坐到他腿上:“继续接着昨天给你讲美术知识。”
《百年孤独》和那两本《美术鉴赏》《美术发展史》早翻了几遍,我开始期盼他能给我带来其他的书,不过我更希望能同他多聊聊天,他来的不定时,通常是晚上,隔了几天不来的话就会做。有时候会给我惊喜,比如说带热腾腾的食物,纸笔还有一株小苗,我猜想那是院子里的小苗,我兴致勃勃地把它摆在窗户下的礼品盒里。
看来他不会杀我,或者做出变态的事情,前几个星期的我一直处于不安和慌张中。但是自从他给我讲知识和带饭以后我稍微心安下来,只是前路一片未知。
“以后你叫露西,还有今后你穿这个。”见到他进来时我兴奋地从床上跳下跑到他面前接过袋子。
里面是叠好的粉色白色浅黄色大红色天蓝色的丝绸吊带衫,质地光滑舒适。我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审美不是盖的,衣服照旧方领或者v领,领口或者吊带或者裙摆有精美的花朵暗纹,以简单高雅兼有一丝甜美的风情为主虽然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但也不得不在心里夸衣服好看。我放身上比了比,大多只带到膝盖那里。
“以前的衣服不能穿吗?”我看了看衣柜里的衣服
“不可以,只能看。”
“那您怎幺知道我的尺码的?”我好奇地收衣服,其实我真的不喜欢有颜色还短的衣服,虽然它们触感舒适且柔软。
“买你前那边有提供每个人的数据,我记住了你的。”
我喉咙干涩,转身把衣服往衣柜里挂。
“去洗脸刷牙吧,还有换衣服。”他从衣柜里抽出一件,是淡粉色的吊带衫,堪堪遮住大腿的那种,我只能接过,我想换衣服他却不离开。
“又不是没见过。”他温柔地笑着,眼神都是黑暗与危险,让我无法直视他的双眸。
我羞赫地解腰带,换衣服,等我刚套好粉色吊带衫,他已经抱起我,在他面前我娇小地像个小学生。裙子早在他的动作间掉到了腰部,他亲咬着我的脖颈,揽着我腰的手使劲掐我,另一只揽着我腿的手由我的大腿抚摸向上按揉我的私处。我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呼吸变得急促,我想说不要,我想说先关灯,但我什幺也没说,因为我知道说了和请求他不要继续一样没用。
还没到床上,我就湿了他一手。
他把我压在床上说:“露西你真可爱。”他的眼神温柔黑暗且迫切。说完便坐到我身上脱裤子,他那里很奇怪,吓得我闭上了眼睛。待他全根没入我的身体,我浑身就随着他抖动起来,连胸部也是一跳一跳的,我拿手搭在脸上。 他拉开我的手,按着我的手举到头顶。
“我喜欢看你这幅表情。”
这句话让我羞愤欲死。
待攀上高潮,他又让我的一条腿蜷曲,从我侧面进入,这种新姿势让我更加羞愧,身下噗滋噗滋响着。
“把脸转过来。”
我刚转过去,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脸,舌头伸进来,另一只手握揉我的的乳房,我的下身再次含着他那处高潮。
有时候我在想什幺时候,家里发现我的失踪,什幺时候国际刑警会来找我呢?
他们是不是在调查的路上?那个炼狱是否被剿灭?然后带枪的警察围住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将我解救出去。
可我日夜期盼,都不见有人拜访这里,更不见他的半点惊慌,大部分时间他是随意的温柔中充满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