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蛙鸣蝉叫,半室潋滟春光,若是模糊地看,只以为是个浪荡婢子正与俊俏郎君暗通款曲,地上摊着脱下胡乱丢的衣裳。
艳红半臂衫松松堆在她腰间,更衬她两团玉乳白皙若雪。解开她发髻丝绦,俯下身,鸦发如瀑亦随着她坠在简涬怀里,赵蕴吻他耳垂,又在他耳边呵气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喜欢。”喜欢到可以将恨置之度外,可以忘记过往所有不快。简涬咬住她下唇,像野兽撕扯猎物般追着她吻,再分开时赵蕴气喘吁吁,双眸含水,“那你以后不可以再骗我。”
“不会了……”等他下江南再返京,一切便可尘埃落定。
若再教他此生碌碌无为,只守一人,亦毫无怨言。
“阿蕴,我有个东西送你。”
他二人本倚在案旁耳鬓厮磨,简涬总怕压着那些画,便挪到书斋里间仅容单人睡卧的塌上,从床底摸出在甘棠阁收下的漆木匣子。
“什幺东西?”赵蕴期待地眼睛发光,而打开外盒后却愣住两秒,羞愤道,“简!涬!”
此物玉石制成通体碧绿,栩栩如生,放在手中却不感寒凉,更妙绝是它外坚中空,可将药液灌入其中供人养生。
“这就是依据你的、你的尺寸,做的?”
赵蕴捏着根部可开关的阀门,心道简涬何时也学得赵起那套花花肠子,忽而想起道,“那日,另一个盒子,是我二哥的?”
简涬笑得含蓄,点头道,“正是。不过我想,你应是用不到他的了。”
“也用不着你的。”赵蕴气哼哼地,连物带盒掷回简涬身上,“下流。”
“总会用着的。”简涬将她衣物尽数剥光了,两人赤诚相对,赵蕴虽看惯他精瘦躯干,还是红脸不敢多看,被简涬一推便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了。
他不急着玩弄那口早就漏水的蜜穴,而是手握那连青筋都雕刻出的玉势,抵在赵蕴肿胀花蒂上轻轻摩擦,从粗硕顶端至底都碾过,榨出她股股清液。
“宁徽的药也不知何日能送来,我找那位故人,配了些清凉解奇热的补药。”简涬边说边将玉势一寸寸顶开肉穴,另一手揉她那红烂软豆,“药玉可缓火毒攻心,于你身体有益。”
“太凉了……呜,阿涬,别弄了。”赵蕴猝不及防吞下了整根,玉势终不似肉身有温度弹性可言,冷冰冰塞在她穴道里被淫肉包裹,然没多时便被捂热。
“不凉,你身子暖暖它就热了。”简涬又缓慢抽出粗根,命她将手搭在上面,循循诱导道,“阿蕴,自己试试看。”
“我不要这个,我要阿涬的。”赵蕴话虽如此,却还乖乖再吃下这沾染自身体温的物件,再拖曳出一层软嫩穴肉,捎带流得越发汹涌的淫水,在她指尖镀上水光。
那物和简涬胯下挺立并无二异,随便捅捅便能找到她难耐肉痒处,但还是差一点才能令她快活,“不要这个,呜呜……”
“你不是已得了趣,哪里需要我呢。”简涬干脆抱起她圈在怀里,揪那滚圆奶子缀着的两颗尖尖红蕊,乳肉盈满在掌中,她抽插的速度渐缓了下来,转过头向他索吻。
赵蕴反手去摸他高耸热物,与他亲着亲着寻个空隙,哑着嗓子道,“我只想要阿涬来操我。”
“你把自己玩出水了,我就来操你。”简涬看她身子漫起红晕,粉红情动煞是勾人,缩在他怀里像只爱胡闹的小猫乱扭动,却还如僧道入定不为所动。
她只好更卖力地用起手里玉势,拇指时不时撞到磨得通红的花蒂,呜呜咽咽地只差那幺一点便能泄身,“阿涬,帮帮我呀,我要丢了呜呜……”
简涬将她腿分得更敞些,抠弄碾压起完全暴露的软肉,赵蕴如久旱逢甘霖,只用穴夹住那硬棒,手停下抓住他小臂,希冀他赠自己无边爱欲,又承受不住高潮将至的快意。
潮吹时舒服得脚趾蜷起又抻开,赵蕴前穴挤那死物,却是一下子将其随着淫液喷出,“啵”地骨碌碌在腿间打了个滚,她泪眼看看那润满汁水的玉势,又看看简涬胯下勃发。
“我、我……可以了吗,阿涬。”她擡起肥软肉臀,穴口蹭在粗热肉根上想吃又迟疑着不吃,被简涬一把捏着乳粒又骚叫起来。
心上人如此娇娇媚态勾引,岂还能坐怀不乱,好不容易将简涬这根完完整整地,全纳入进这淫荡又分外能装的狭小洞穴,似乎连他肉具上每一处跳动的脉络,都清晰地能感知。
她真是爱惨这人间极乐,被简涬大力捅得,只想日夜都躺在他身下挨操,嘴里便不由自主道,“阿涬,阿涬,好舒服,就是那儿,好舒服。”
简涬奉命直取这骚处,学了些春宫技巧,这回全用于赵蕴这穴了,须臾几十下她便哆哆嗦嗦夹着他腰,一声高过一声地将热汤全浇在体内肉根上。
然情致余味未过,赵蕴还迷糊着发困,饱胀的奶尖刺痛忽闪,她吃痛地清醒几分,胸前却感突然沉了些。简涬掌心一枚熠熠生辉的纯金圆环,另一枚赫然穿过了她红豆大小的乳粒,血滴从几不可见的伤口里渗出。
“戴上这个,你以后便只能和我在一起,做这事。”简涬怜惜地舔她的血,赵蕴还想推拒,“还有一个也戴上。”
简涬不等她喊痛只怕自己心软,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掌下猛地一抖,赵蕴疼得小声呻吟,却引他肉茎缓缓勃立,送进软滑花穴便又一轮卖力操屄。
“好疼……呜顶到了……”
赵蕴是记吃不记打,被他好生伺候这骚动肉穴,便也不觉着有多痛,哼哼唧唧地被他抵住深处,接下满满浊液。拔出那粗棒时,黏汁与白精混在一块,甚至溅上她唇边,香舌一卷那苦涩汁水,竟也甘之若饴。
“你给我戴这、这东西,我、我……”她好半天缓过神,简涬望向她迷茫不知所措神色,更欲将她拆吃入腹,最好教她明白,这世间多得是如他这般的人心险恶。
肉根就着那灌满两人体液的花穴插进,赵蕴惊诧道,“你怎幺又来,平时不都一两回。”
“一想到不能日日以身伺公主,便心痛难挨。”
“你胡说什幺,那每天上我床的是谁……唔……”
简涬换着姿势从塌上到案前,再无那衣冠齐楚的君子风姿,将赵蕴操得两股战战,最后趴在他怀中走不动道,唯独黑曜石般眼眸明亮,迷恋地向他献上此夜最后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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