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郁文小师傅,您这算不算在我身上破了色戒啊?

许晗几乎在被叼住的瞬间就定住不动了,就像是被猛禽盯上的雏鸽。

“……小师傅,不,不要!太……过了,我……啊哈……”

在如此汹涌的快感下,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得像是一株温室里的含羞草。

向上继续叠加的刺激,不管是大脑还是身体,可能都没有办法判定到底是加倍快乐还是痛苦。

郁文小师傅没有听从,兀自吸吮着、轻咬着。

他总是不听她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就这点而言,完全不像是出家人,可能他就不是个出家人……

许晗混乱的大脑里莫名地飘进这个念头,可很快就碾成了渣,成了欲火的燃料。

许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尖敏感到这个地步,就只是靠着这样简单的刺激,花心都会跟着抽动不止。

单纯的阴蒂高潮因此被拉长到前所未有的长度,甚至超过了她花大价钱从国外买回的自慰器带来的快乐。

等郁文松开那颗已经肿了两倍大小的紫红乳尖时,许晗的下半身都还在酸软无力地抽动着。

他发现自己居然还抓着许晗的两只手,结果刚松开,许晗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往水里滑,速度之快,郁文抱住她的时候,泉水差点呛进了她的嘴巴。

许晗柔弱无骨地瘫在郁文的怀里,一股子被肏开了的媚劲儿,她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张合着,那幺冰的泉水都没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情色片里演出的餮足跟渴求,根本没法比。

就像是甜丝丝的假血,跟那滩黏糊糊的真血一样。

许晗又想到了那滩血,她的鼻尖甚至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她动了动屁股,果然顶在那儿的硬挺不是她的错觉。

“哈,郁文小师傅,您这算不算在我身上破了色戒啊?”

许晗骨头是软的,嘴却硬的不得了,她的手在水里动作着,在郁文的腰腹上下游走,甚至特意蹭过了他的痒痒肉。

不过在他有反应之前,就灵巧地钻进了那条粗布裤子。

许晗渴求许久的东西已经是半硬的,微微上翘着。

她握在手里,用指尖轻轻逗弄着敏感的龟头,感受它在自己手里一点一点地充血,变得更大更粗更硬。

她挑衅似的把郁文小师傅近在眼前的耳朵含在嘴里,灵巧地舔弄着,舌尖在耳廓的沟壑里打着圈描摹,还学着他在自己花心撩拨刮擦的样子,在耳洞边缘试探戳刺。

郁文小师傅有双薄情寡义的耳朵,几乎没有耳垂,纤弱轻薄,借着西沉的夕阳,几乎是透明的。

“嗯?”许晗的气息扫过郁文小师傅的耳后,那里几乎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偷笑着起来,舌头在郁文的耳朵上灵巧地转了一圈,就“奔袭”敏感的耳后。

粗糙的舌面慢条斯理地舔过。

果然,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立马紧了一圈,

“舒服吗?”许晗又舔又咬,还不住地郁文的耳朵里吹气,声音里更是隐不住地得意跟调笑。

“许施主,很舒服。”郁文小师傅一开口,许晗才意识到自己的道行实在是太浅了。

那把低哑的声音像是直接从她的脑子里碾压过去,小穴几乎同时从深处涌出一团蜜液,而

郁文就在这个时候,把两根并拢的手指捅了早就空虚太久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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