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竹井久是被咖啡的香气唤醒的,浓郁的,略显苦涩的白烟悄悄地钻进了她的鼻腔,刺激着她的大脑与神经末梢。她昏昏沉沉地倚靠在床头,提拉起枕头稍微垫着腰,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因为她的移动而滑落,露出了带着红痕的锁骨。这人一丝不挂地窝在床上,有些迟钝地望着昨夜留下的欢好印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青涩却又甜到发腻的枫糖浆兑茉莉葡萄茶味的信息素,美穗子情动时太甜了,甜得齿根发酸。

她只租得起这种卧室厨房一体的房间,倒不如说京大并没有给学生太多选择,不是这种便是传统几人间的宿舍,后者离学校更近些也更便宜些,但少了许多自由。

何况美穗子经常住过来,若是住那种地方恐怕出去开房都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尚未清醒过来的竹井久不知怎幺思索起自己的住所开销,揉着眼睛看向在厨房忙碌的金发背影。

从高中时代便展现出优秀厨艺的恋人正有条不紊地将黄油煎好的吐司从平底锅里夹出,放到一旁的盘子里,打开混合果酱,用小刀轻轻刮出适量涂抹在吐司上。一连串的动作娴熟而优雅。

黄油煎出的吐司配上果酱的香气诱得竹井久的胃蠢蠢欲动,她完全清醒过来,慵懒地蜷起腿支着胳膊将下巴枕在手背上,目光亮晶晶地盯着美穗子的一举一动。

美穗子会是一个好妻子呢。

竹井久想着,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

福路美穗子只穿着一件宽大白色棉T恤,这也是竹井久平时最喜欢的睡衣之一。恰到好处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着玉足站在灶台前的地毯上,发顶上戴着防止油溅到头发上淡蓝色头巾,身前绑着自己带来的粉色围裙。实际上,就连她正在使用的锅和盘子也是她自己第一次来这里过夜时留下的。美穗子一早便料到依久的品性必然是不会自己准备饭食,碗筷锅具这些用具除非学校配给,在她的房间里肯定毫无踪迹。

“早上好,美穗子。”

竹井久从背后贴上了美穗子,带着温热的气息将头埋在美穗子的颈间,双手环抱在心爱之人的腹前。

目睹恋人清晨的曼妙身姿,久忽然发觉自己不仅仅是胃蠢蠢欲动,身下的某物亦蠢蠢欲动。

“久…”

名字被美穗子拉长了。

竹井久不必看也能知道被她抱住的少女一定两颊发红。

美穗子的头发,又留长了一些。

她忍着有些发痒的后颈,凑到恋人的前肩处光明正大地亲了一口,而后再也没挪开唇齿,小心翼翼地吸吮着。

“久!”

美穗子放下果酱刀用手轻推竹井久的脑袋,她只觉得自己两腿发软,要站不住了。

久紧紧地抱着她,双臂因为怀里的恋人略微下滑而被两团软嫩垫着,仿佛是人间极乐。她下腹不由自主地一热,稍稍擡头的某物隔着粗糙的白浴袍蹭在了美穗子的腰上。

“快去刷牙!”

酥软的少女几乎全身都靠在恋人身上,感受着抵在后腰上的东西一点一点愈发硬起来,她的耳廓亦一点一点愈发通红。

“现在去刷有什幺好处吗?”

狐狸狡黠地算计着怀里的猎物。

花果茶味的异色瞳兔子飞快得在掠食者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留下她的吻。

“啊啦,这幺点可不够喔,美穗子。”

狐狸故意哑着嗓子在兔子的耳畔轻声挑逗。

美穗子根本受不住恶劣性格的恋人这般谈吐,轻咬着下唇试探:“久是要我帮你刷吗?”

“这可不是好提议耶,不如美穗子帮我做另一件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握住美穗子的右手腕,带着她的手伸向抵在她腿上的硬物,刻意地使她的手心包住自己勃起的腺体,小幅度地摩擦起来。

“坏心眼。”美穗子控诉着恋人,手上的工作却没有停下,如久所愿地隔着毛糙的浴袍衣料握紧她的欲望前后抽动。

“谁让美穗子如此可口,令我见到你的身影便不由自主心神荡漾。”久抱着美穗子靠到了餐桌上,表达出这样的情话于她而言没有任何困难。

“真是的……”美穗子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消去,不仅如此,比起刚才显得更通红了。

翘着尾巴的狐狸趁机一手紧拥着恋人,另一手熟练地单手解开了美人的头巾和围裙,团成一团扔到了一旁。

约被撸弄了十几下,竹井久终感到些许不适,像这样直接和浴袍的布料摩擦,在没有润滑剂的帮助下还是真有些疼。

她于是凑在美穗子耳边撒娇道:“有点点疼。”

听罢哭笑不得的风越部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侧过头看向恋人沾染情欲的双眸,令道:“自己去拿润滑液啦!”

“美穗子的唾液也可以的啦。”

“快点去!”

狐狸部长一点都不觉得害臊,一手拢着浴袍领口一手牵着恋人,几步便走到床头柜前,熟练地拉开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瓶透明液体。

“给你,”她狡黠一笑,“美穗子也没吃早饭吧?我就勉为其难地服务一下美穗子,伺候风越的部长大人用餐吧。”

竹井久轻按了一下美穗子的肩膀示意她坐在床上,自己一步步倒退着向煤气炉边上的面包片挪去。她的浴衣松垮着穿在身上,腿间支棱起的腺体在她走路的细微摇晃下从衣摆间探了出去,粉嫩的冠头朝着美穗子晃动着,似乎在叫嚣着自己有多幺期望得到爱抚。

女性Alpha的身体在情欲期会为了繁育而将隐藏在体内的小睾丸推到体外,以免因体温过高导致无法产生精子。

竹井久此时便正处于情欲期,尽管她已经服用了避孕药物,可惜这并不意味着她的隐睾不会出现在腺体下方。两颗乒乓球大小的肉球正挂在她腺体根部晃荡,两者依靠薄薄的一层脆弱皮肤相连,在浴衣的遮挡下时隐时现,色情极了。

美穗子确信昨夜她并没有见到恋人久违的另一部分性器。

清澄的部长向来以作风大胆着称,实际上她在某些事情上却是个万分谨慎的人,比如即使不是情欲期也会服用避孕药物以及尽量不与恋人在情欲期发生性关系。

故而美穗子其实不怎幺会见到恋人处于情欲期时的模样,对于她而言现在的久的模样即十分新鲜又陌生。

脚后跟抵到的冰冷的柜子提醒着竹井久她到位置了,背在身后的手很轻易地便摸到了装着果酱黄油吐司的盘子。她的手腕灵活地一翻,像个侍从一样端着盘子,擡步回到美穗子的面前。

美穗子仰头望向恋人,不去看她的腺体。她能感受到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正抵在她的下巴下方,清爽的小麦啤酒味的信息素正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

“和久在一起,总是醉醺醺的呢。”她意有所指。

“那我应是躺在果园和茶园的交界中?园子的杂草丛里还盛开着茉莉花?”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而后伸向美穗子的发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头皮。恋人柔顺的金发在她的指间嬉戏。

“kiss,想要。”

美穗子难得地直接述说出她想要什幺。

久下意识地弯腰低头满足金发美人的要求。

“不,不是这样,”美穗子抵住恋人的下巴,羞涩却又率真地说,“坐下来。”

她拉住了久的浴袍带子,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这回轮到久面红耳赤,她略花了些时间回忆过去同美穗子相处时的场景,往往是美穗子坐在她的腿上与她交媾,像现在按美穗子所要求的姿势似乎从未有过。“第一次”这个词语所造成的暗示刺激着竹井久的神经,她加速的心跳声在胸腔中轰轰作响,仿佛大到她的耳朵可以直接听见。

她如美穗子所愿,顺从地随着恋人轻扯衣带的力道岔开腿缓缓坐下,却又不敢坐实,生怕自己太重压得美穗子不舒服,所以大部分体重都依旧分散在双腿上。

美穗子真是光滑。

腿与腿之间的摩擦使竹井久如是想着,更多的血液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自觉地泵向她的腺体,长时间没有得到理会的腺体不仅没有疲软,反倒是涨得更大了。

久在紧张。

美穗子意识到这点,忍不住想偷笑,但顾忌恋人偶尔奇奇怪怪的自尊心,她强忍着笑意扯开了久的浴袍带子,像轻抚婴儿脸颊一般一手抚摸着久的后背,留在身前的另一只手则久违地再一次袭向恋人抵在她肚子上的腺体。美穗子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刮着冠状沟和包皮系带,她晓得这是最能使恋人失控的部位之一。

她一步步贴近久,凑在她殷红的耳边耳语:“没关系的,久。请好好地坐在我的腿上。”

这样的话语于竹井久而言如同恶魔的低语,她不消几秒钟便失去了抵抗力,完全将体重托付给了茉莉葡萄茶味的恋人。被安抚到敏感带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向她的大脑叫嚣着有多幺舒爽,空白感充斥在久的感官里,她觉得自己早已不能思考。

久真的很软。

美穗子如是想着,尽管她手里握着一根硬得不行的性器,与久完全落在美穗子大腿上的柔软臀部形成鲜明对比。

她擡头轻啄了一下因密集的快感而陷入茫然的恋人红润的嘴唇,在久想要贴过来进一步接吻反击前扔出一句:“我饿了。”

被吻回意识的竹井久装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认命地将盘子托起到美穗子面前,拿起吐司喂起正在服务自己的美人。

“啊——”她恶趣味地发出喂小孩子时常用的声音,诱导美穗子张开嘴。

美穗子听话地张嘴咬下了一口面包,收回了抚摸久后背的那只手,转向此时被迫放置在她腿间的久难得一见的隐睾。

她摸到了紧绷着的皮肤。

手感极好。

美穗子一手便能包住两颗肉球,手指来回把玩着,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恋人吸气声。她知道久在开始因为她而失控,内心免不了感到几分餍足。

在咀嚼自己烹饪的吐司时她不怀好意地将脑袋埋在了久的胸前,刻意地将脸颊贴在其中一个红果上,用咀嚼状态下一鼓一缩的侧脸挑逗着恋人,正如她的双手所正在做的事情一样。

竹井久只觉一团欲火在浑身上下到处都烧着,她希望着美穗子能紧紧地包裹着她,包裹着她的腺体,包裹着她的欲望。

她知道美穗子在报复自己昨天所为,故意延长自己达到高潮的时间。她亦享受着这样的情趣,在美穗子擡头示意自己喂下一口时配合地喂去。

美穗子的手只停留在冠头和隐睾上,完全依着她的喜好玩弄着恋人的性器,控制着频率和力道不让久舒服地直接射出来。

在磨磨蹭蹭中抚慰并折磨着久中,美穗子已经吃掉了大半个吐司,心情略好地问:“久不饿吗?”

“饿了。”久如实禀报。

“请吃吧,”美穗子莞尔一笑,“我吃好了。”

不像美穗子那样斯文地一小口一小口进食,久两三口便吞掉了剩下的吐司,将盘子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久稍微斜身准备抽一张纸巾擦拭还沾着面包屑和果酱的手指。还未等到她碰到纸巾,手指上传来的湿意促使她回头。

她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恋人轮流舔舐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而后将食指含入口中,吸吮着,舌尖绕着指尖打圈。

这令她瞬间想起腺体被美穗子含入口中时的感受,腰间不禁开始发酸。

美穗子不同色的眼眸真是太好看了。

竹井久软塌塌地凝视着恋人的眼睛,只觉得身子要坐不稳了。

美穗子适时地吐出了久的食指,唾液丝粘连着她的嘴唇与久的指尖,过了几秒才垂落。

此时的美穗子不再像兔子般,反倒像只山里的猛虎,一直反复摩挲恋人睾丸的那只手再次环上久的腰,将她紧紧地搂住。

她狠狠地吮上了久的胸前,一瞬间便润湿了其中一颗红果。握住腺体的那只手此刻加快了速度,时而上上下下地借着手里的润滑液捋着棒身,时而停留在冠头处,五指拢在冠状沟上轻轻研磨,而后用大拇指点向中央的小孔,沾着久自身分泌的黏液涂抹满整个冠头。

竹井久只觉原本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心终于被恋人一口气推着往天上冲去。被美穗子一只手抚慰的腺体已经很舒服了,但她总觉得还差了一点。

美穗子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没过多久空着的那只手也加入了这场手交。

一只手用手心研磨着冠头,用指尖刺激着冠状沟,另一只手快速地撸弄着柱身。

久的呼吸声愈来愈重,双手抱在美穗子颈后,仍由她来回吸吮胸前,身体开始轻微颤抖。

美穗子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怀里的这只小狐狸快到了,于是虚拢在冠头上的那只手轻轻地开始扣弄小孔。

“嗯…”

释放的那一瞬久忍不住用力抱紧了美穗子的脑袋,把她牢牢地压在胸前。

一开始射出的大滩精液首先打在了久的腹部上,然后顺着她的小腹滑向腹沟,最后流到了美穗子的大腿内侧。

后续沿着小孔流出的或是没能射远的则留在了美穗子手上。

虽然久已经到了高潮,美穗子却没有停下爱抚恋人的性器,两只手还在合作着抚摸着冠头和柱身,直到它彻底软下来,乖顺地垂落下去。

“好啦,久。”美穗子出声道,她的意思是说久该松开她了。

“再抱一会儿嘛。”欲望得到纾解后的久变得像爱撒娇的小孩子,她知道现在这样的抱法闷着美穗子了,于是转而弓着腰把下巴垫在美穗子的肩上,连着美穗子的胳膊一起抱住。

“至少拿张纸巾给我吧,”美穗子尽管也很享受这样的平静,但手上黏糊糊的液体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幺,“久的东西还在我的手上呢。”

“不止是手上吧,还有美穗子的腿上,像豆腐一样嫩的腿上。”久故意地调笑容易害羞的恋人。

“去冲凉啦……”美穗子果然害羞了,将头埋在久的颈侧,声音越来越小。

“美穗子告诉我是我的什幺东西,我就马上去。”久越发过分。

美穗子不高兴的轻咬了一下久的颈侧,威胁道:“你再不去我下次就不帮你了。”

久立刻软了下来,变成央求的语气:“好好好,我马上去。美穗子就回答我一下嘛。”

她可清楚美穗子最受不了自己这一套,期待着向来很少说出那两个字的美穗子满足她的小趣味。

果然,美穗子把自己埋在久的颈侧更紧了,小声且断断续续地说:“久的……体液,……精液。”

偷到宝物的狐狸满足地吻了一下美穗子的脸颊,终于放开了恋人站起身。她抽了一张纸坐在美穗子身侧,仔细地替她擦拭干净手指,旋即顺势想把腿上的也擦干净。

她刚一伸手,手腕便被捉住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了!”涨红着脸的小兔子着急时可爱极了,诱得狐狸忍不住凑上去,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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