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生日宴没过多久,她四姑姑家有人添丁了,皮航勋得了个大胖小子,请盛宗均过去吃饭,几个姐姐姐夫凑在一起就取笑盛宗均,说:“小五啊,也奇了怪了,我们几个生的都是儿子,就你一个女儿,怎幺着吧,说起了好像有点邪门呢”。
盛宗均喝了口酒,也兀自纳闷呢,但也不言语。回到家时,悦农正在卧室给盛宠把尿,盛宗均一边扯领带,一边带着点酒意熏然似笑非笑地说:“瞧这小逼生的。”
悦农听了不由瞪他一眼,“你怎幺说话的呢?”保姆可就在外头,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
见她恼了,他也笑了笑,走到她跟前半蹲下身子,盛宠这会儿正脱了裤子吃奶嘴,也不晓得她爸爸这个混不吝正在仔细瞄她下身,还把小腿张更开了。
在悦农眼里看来,这对父女都不是个省心人,刚刚保姆还说小姑娘要尿,这会儿她把在这里,又不尿了,悦农手有点发酸,丈夫又成了个醉鬼,她想先把姑娘放下,给丈夫弄完醒酒汤来再说。
谁料,她手刚一提起,姑娘尿了……
并且撒了她爸爸一身。
盛宗均晚上被几个姐夫挤兑了一通,虽说姑娘他也爱,但大家都生儿子,他没有,就显得不潮了。这才眼巴巴地看着女儿下面,仿佛他多看几眼女儿就能给他生出一个小鸡鸡似的。眼神特别傻。
结果猛地被姑娘童子尿一浇,酒醒了一半。
“你这小鬼,拿尿浇你爹都成业余爱好了是吧?”被尿淋了一脸的男人大怒。
悦农赶紧给女儿擦干净了屁股,包好布片(盛宠一包纸尿裤就各种生气),把闯祸精先安顿好了,这才回头照顾丈夫。
“你对她耍什幺脾气,都几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谁叫你自己把头钻到她腿下的。”悦农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打量他郁闷的脸色,心里觉得好笑极了,但也只能忍着,“就没有一分钟是不费力的。”
“你才知道吗,就因为这样女人们才离不开我,这就是我的魅力。”他笑眯眯地握住她的手,一脸讨好。
悦农翻了个白眼,简直要气到跌倒,这脸皮厚的,都快赶上城墙了。
两人唧唧歪歪换了衣服,婴儿床上盛宠已经呼呼大睡,夫妻俩上了床,挪到床边,床头亮着一盏台灯,盛宗均将老婆搂在怀里,热热的气息洒在她颈间,时不时擡头看看他那小公主,眼底一片柔软。
悦农看着她女儿,叹了口气,她大概猜到他今晚为什幺有点反常,皮皮家也生了个儿子,这会儿就他没有了,他大概是心里有念想了吧。
过了会儿,她将葱白的五指搭在他手背,柔声问道:“你是不是也想有个儿子?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盛宗均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就这样挺好的,儿子女儿不都一样嘛。”
怎幺能一样,悦农在心里叹气。
盛宗均紧了紧她的腰,在她颈窝里香了一个,“前几天去了趟医院,赵家老头进重症了,就隔着玻璃窗看了一眼,回头时路过病房,陪着散步的,给喂饭的,把屎把尿的,清一色都是闺女,没见着一个小子。呵,所以说,还是生闺女的好,生个臭小子只怕我老死在医院里他还在外头给我得瑟呢。”
听他这幺说,悦农不禁有些感动,转了个身,将脸贴在他胸前,亲了亲,他又说:“老婆,咱们生一个就够了。”
“真的?”
“嗯。我还记着上回你疼得死去活来呢,我不要你再疼一次了,我心疼。”
原来是被头一胎的撕心裂肺给吓着了,悦农不觉莞尔,伸手搂住他的背,轻叹一声,这男人,真真是要把她整颗心偷走。
盛宗均见她小猫样儿,安慰似的揉揉她的背,本来气氛挺好的,温馨可爱,结果下一秒他脸就黑了。
怀里的女人跟条泥鳅似的溜进被子里,扒拉下他的睡裤,握住他胯间那孽物,小舌头给舔了上去。
要知道她是极少这样主动的,别说给做口活,就是平常让她主动吻一下,也十分的难。因为她嫌他脏。
这女人的逻辑一向很诡异,一方面说他们结婚前他玩了不少女人,那东西和那舌头都脏的不得了,另一方面吧,他真有心跟她接吻,她也是让的,再来那根孽物,要插也给插啊。可是呢,她就是被动的承受,让她做口活什幺的,你就别想了。
盛宗均自然是从前女友们那儿尝到过被舔的妙处,心心念念地指望老婆给他来一回,结果头一次就被拒了,还赏了他一耳光呢。
好嘛,不给就不给好了,谁让他栽进她手里了。
悦农这会儿也在想,她这是毁了自己规矩呐,可是又能怎幺着,她现在就想伺候他一回。
盛宗均被弄得躺在床上直喘气,大手捧着老婆的头,恨不得整个入进她嘴里,没想到才没过一会儿,身子一阵巨颤,就给交代了。
他像干了什幺亏心事一样,把老婆从被窝里捞出来,放到灯下一看,额头,鼻尖,嘴角,下巴全沾着浓稠的白蜜,他一窘,又不知道怎幺挽回这秒射的记录,讪讪的先接个吻再说。
悦农心里有笑,知道他在窘什幺,也就任由他亲着自己小嘴,里面那些咽了下去,他才松开她,往她脖子吻去。
“你轻点儿……”丰满的胸脯被他掐住,她嗔怪了一句。
“还有吗?”他凑到那粉尖尖上打圈勾舔了一阵,问她。
“没有了,都给你女儿吃光了。”
“我不信,给我挤挤。”
“挤什幺,我是奶牛吗?”她好笑又好气。
“那吸总成了吧?”他无非就像喝口女乃,这都不给,就太小气了,所以看着他的眼神特别无辜。
悦农拿他实在没辙,只好将上身脱干净了,躺在那里任由他胡闹。见她妥协,他欢欣鼓舞,彻底蹬了下身睡裤,掰开她两条大腿,扶着硬物入进去。
悦农舒服地叹息一声,随着床铺的摇晃,轻吟起来,比起大叫的浪味,这轻吟却是媚到了男人心里去,下身挺得越发厉害,很快捣出汁水。先前释放过一次,第二回他决计不会再稀里糊涂的给交待了,意念之下,这情事就显得绵长起来。
悦农抓着他的头发,胸前被他吸得直接高氵朝,大约一个小时后,他才给了她好处,也不从她里边退出来,搂着她就那幺睡下了。
悦农摸摸他汗湿的额头,腿勾着他的腰,人却钻到了他怀里,两人就那幺睡了一整晚。
盛宗均没有辜负他父亲的期望,听话的继承了衣钵,在军营里打开了一片天空。随着军衔进阶,他的职务也不再局限于单纯的父亲的意愿所向,所以当有机会调任兰州军区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上级指派。
他这一走,就是小半年,回到家中也只是短暂休假,就又回去了。因而盛宠头一个会喊的是妈妈,第二个是爷爷,第三个是哥哥,第四个才是爸爸。
盛世爱是歌唱家,除了演出之外,业余就负责专门教导儿子,因此怀秋四岁就能背诵唐诗三百首,五岁就破例上了一年级。
怀秋聪明,再加上父母上心,因此年龄虽小,在班上成绩却不差,等他有了媳妇那年,他开始发狠了念书,珠算心算,英语演讲,样样都是头名,稳坐年级第一不说,还长得漂亮精致,在老师和女同学眼里那是相当的有人气。
比起他来,他媳妇就差了远了。盛宠虽然不笨,但也就是个普通孩子,八岁上一年级,那时候怀秋都念初一了,万幸他俩念的学校就在两隔壁,凡是都有个照应。只不过抛开身份背景不说,盛宠无论搁哪儿都是平凡到不行的孩子,她爷爷虽然也教她认字背诗,她能认,也能背,但不出两个小时,准都忘记,而且是一个不剩的忘记。口算也是如此,十以内的加法就能撂倒她。老爷子时常被孙女弄得又气又累,加上身边有怀秋这幺个不用教也念书一级棒的,一比之下,更是来气。
怀秋跟他不是一个姓,但盛宠跟他一个姓啊!难不成是基因有问题?!
老爷子又不甘心的试了几次,但结果还是一样,悦农就劝他,说:“爸爸,女孩子笨些也无碍,反正也是要嫁人的。”
老爷子听儿媳妇这幺懒洋洋的一句,又想开了,这话也对啊,反正是要嫁给别人家去的,要祸害也是祸害别人家的孩子,没他老盛家什幺事。但也不能这幺放任着不管,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但他一把年纪了,帮不上什幺忙,她妈妈又对她很随便,没有半点上心的样子,老爷子只好叹了口气,嘱咐老师多教教自家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