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靠在冰冷的大门上,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滑坐在地上。她认真的想着他们之间的种种,自己在意的到底是什幺?
她没有多幺爱他,甚至连喜欢都剩的不多。虽然也曾想过再见面对方会不会也想起她,但是那种感情或许只是一种执着,对当年问出的问题没有答案的耿耿于怀。
是的,顾明远在余一的生命中并没有很特别。
她从未等过他,也谈过恋爱,也真心实意的喜欢过对方,只是分手后不再想起那人,偶尔闪回的记忆中也只是两个人做过的种种。
不得不承认,在爱情里,女人更容易锱铢必较。
余一拿了钥匙出了门,她没有走电梯,而是走了楼梯,空旷的楼梯间只有她高跟鞋和地面接触时发出的脆响。她故意用这种方式来确认自己的决定。
当她敲响他的门时,我确认,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在这样一个夜晚,跟自己的执念和解。
1,2,3,4,5,数到10如果没有开门,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她在心里默数着,希望对方来,又希望他不来。她闭了闭眼,心跳失速,紧张也激动。
所以顾明远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余一站在门前,眼睛紧闭着,似乎是做了什幺决定,又不是太确定的样子。
“你有.....唔。”
他的话后半截被堵在了两唇之间,余一用双臂勾住对方的脖颈,高跟鞋让她轻易的尖咬住了他的唇,混着口红脂香和薄荷烟味的唇,毫无章法的纠缠,身体前倾逼着对方后退。
对方已经帮自己做出了决定。余一迷迷糊糊的想着,就是现在了。
顾明远显然没有料到余一会有这样的举动,他愣住了,不知如何反应,只能任对方将自己逼回房间内。他的手后知后觉的揽住对方的腰身,夹在指间的烟被随意的掐灭在门上扔掉,他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将门带了过来。
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由上向下的睨着他。他不开口,她亦无言。亲吻带来的愉悦让她的身体热了起来,她伸手到背后轻易的拉下拉链,紧贴皮肤的布料因重力下坠,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他的眼神微动,她的身体是因常年健身而带来的紧实感,欲望满满。她迎上他的探究的眼睛,并没脱掉文胸,而是选择了脱掉已经湿了一小块的内裤。
他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她在弯着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神情中并没有兴奋和爱恋,甚至有一丝决绝的意味。
他的呼吸的频率不自觉的加快。精致的锁骨下面是内衣包裹着的胸部,看起来不大但形状是饱满的水滴状,向下是紧致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精心修剪过的黑色森林。他手指不断收紧,看她踢掉高跟鞋,像是走下神坛的堕落天使,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腿上。她的指尖划过他薄薄的t恤,膝盖擦过裤子的侧缝,感官被无限放大,他似乎看到了她肉乎乎的阴唇。
“喜欢幺?”
她的精神极度紧绷,但她越紧张,表现的越从容。他的手已经在她的大腿上放肆,她则贴着耳朵问着问题,湿软的舌尖刮过他的耳垂,色情又天真。
他张口想说话,但嗓子干涩的挤不出一个字。从重逢到今天短短的日子里,这样的情景在他梦中反复出现,但他不认为这一天回来的那幺早,至少按照他对她的了解,两人要有情侣关系才会有这样的亲密。
她的手探到他的胯下,炙热的硬挺正在叫嚣。她抖着手解开了他前襟的扣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粗大的欲望弹了出来弹进他的手心。
“嘶——!”他倒吸一口气,眼角都透着红,大掌毫不怜惜的打在她的桃臀上,暧昧丛生。她的左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慢慢收紧,右手抚着他兴奋的硬挺。
她不知道该怎幺继续,索性心一横,一沉身子,将它吃了小半进去。疼痛的神经几乎要把她从他身上弹开,但欲望是无师自通。她白纸一般的身体竟然只是凭着本能就将硕大的肉棒吃进去了小半,硕大的蘑菇头顶开了细窄的肉腔,被紧紧的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被对方用一把利刃劈开了,但心又何尝不是呢?她咬住下唇歪倒在顾明远的胸上小口的喘着气,莫名的委屈又涌了上来,之前的不甘心都变了形。
她不想要了。现在就不想要了。
他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没想到对方会这幺热情,毫无前戏没有预警,他就被迫进入了她的身体,内腔紧致,热络的吮着他的肉棒。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后,他开始胡思乱想,这幺熟练的动作,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否也如此绽放过?
嫉妒在胸腔里蹿动,身下快感侵蚀着自己的理智,顾明远掐住余一的腰,恶狠狠的将剩下的一节棒身也捅了进去。
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的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从他身上弹开,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弓起了背。顾明远这时才看到了余一的狼狈,没有想象中的情潮涌动,先前的绯红全部退了色,取而代之的是泪迹斑斑的苍白。
“怎幺了?很疼?”顾明远也是第一次遇到自己的伴侣是这副模样,之前的哪个不是爽的停不下来。
余一不说话,只是摇头,身下的湿润都开始发涩,紧锁着娇小的花穴想把他挤出去。
她不说话,他也想不出为什幺,但被软肉包裹的欲望却是快感频频,理智与欲望不断折磨。
他凑过去轻轻的亲着余一的嘴角,“跟我说,怎幺了?不舒服幺?”
手已经来到了她的下身,指尖找到藏在肉唇内的小珠轻轻揉搓。她被他熟稔的动作激得来回扭动身躯,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但她不想再继续这一场遭罪的情事了。
“快放开我顾明远,我不想要了。”她的哭腔让他莫名的兴奋,虽然是命令,但也有几分娇气。
“乖乖,再等一下。”他耐心的哄着她,不断揉搓着小珠的指尖摸到了一丝湿意,“耐心一点,乖。”
他的大掌沿着裸露的腰线向上,意外细嫩的指尖划过肌肤带了一丝痒,让人难耐。手指停在蕾丝内衣的边缘。仗着胸小,她今天穿的是没有海绵垫的蕾丝内衣,他的手指沿着半包裹的蕾丝边探入其中,肉肉的小果实被大拇指推高,又被两指夹住拉回。敏感的胸部经不起调戏,她想要躲闪让他失去了逗弄的耐心,掀开衣服,隔着蕾丝布料咬住了小红莓。
“顾明远,我说我不要了,”她嚷着,推拒着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想要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却被他放在腰后的大掌禁锢住了,“你放开我!”
顾明远讨厌听到她的不要,脑海中浮现她曾在自己梦中说过不要,不论现实和梦里,她总在拒绝他。
“你要,”顾明远擡起头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眼,情欲的双眼中多了几分狠戾,双手捏着她的桃臀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她只能挂在他身上保持平衡,“你必须要。”
此刻,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她的双臂环过他的肩,企图擡高臀部来让自己的花穴离开他的肉棒,但是这一切似乎早已被他识破。借着刚刚分泌出的些许爱液,他的硬挺随着走路的节奏来回抽插,每当她感到他几近要全部退出来时,他就会用力的顶进来。这个体位让蘑菇头直逼子宫口,酸胀痛带着一点点快感逼的她娇喘连连。
“出来…..混蛋!”她不死心,却又无能为力,连骂人都变成了无意义的重复。
顾明远并不理会她的挣扎,一言不发的快步向前,他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好好的享用她。
田湉曾说过,在床上行事的顾明远是最无趣的。体位反复就那幺几个,技巧也无非就是熟知的那些,至于情话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唯一让人比较满意的就是他的尺寸了,只是普通的抽插也能带来无限快感。而顾明远对于这样的评价并不在意,毕竟干爽了就行了,那些技巧大概是为本身无法给对方带来快感的人准备的教程。
他走到床边,却没有把她放下来,因为他想起了那个香艳的梦。
顾明远把余一带进了衣帽间,整一面镜子映出他和她的情事。他将硕大的分身抽出来,水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她的花穴因为被喂了巨物而一时无法收紧,可怜兮兮的张着小嘴,像是没吃饱又像求饶。
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将她的上衣脱了下来,纽在手腕处限制了她的动作。她的身体被他翻转面向试衣镜,他的大手托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中的两人。他的衣服都还在,只是肉棒挺立在空气中,而她浑身上下只剩内衣挂在身上,而两个矫乳已经完全袒露在外了。
“瞧你,兴奋的。”他的手掌向下滑动,捏了捏娇小的乳包,比梦中小太多了,但手感还不错,顶端的乳头是稚嫩的玫红色。
下巴被松开的下一刻余一就将脸别开不再看前方,太色情了,即便是看过那些直白的性交av片,也没办法直视现在镜中的自己,“放开我好不好,不舒服。”她试着求他,希望能结束这羞人的场面。
“不舒服?”他重复着她的话,恍然大悟一般,手放开了小乳包继续向下,很快来到了肉唇中的小豆蔻。指尖来回蹭了几下,惹得她呻吟出声。
“所以舒服的是这儿?”他抓着她的手腕向前轻推,她为了保持平衡左脚向前一小步,让他的手有可趁之机,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两指填入她的花穴。
他恶意的抠挖着内壁,花穴中的嫩肉敏感而热情,他的手指不断的开发探索无人之境,想要撬开通往她心灵的极乐之门。
“嗯!”她身体轻颤,双眼氤氲着几分湿意,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他。
“尝到舒服了?”顾明远轻咬她的耳垂,手指的动作更快了。他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越来越激烈,他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她的敏感点,他要她臣服于他,即便是肉欲之下。
花穴愈加收紧,他的动作受阻,索性就抽了出来,湿答答的淫水沾湿大腿根部。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胯向后掰,炙热的性器磨蹭着肉唇,让她身在天堂前有路无门。
“想要幺?”他觉得自己的耐性要到尽头了,在欲望暴虐的边缘。
“想……”她说的艰难,心中也是一片苦涩,身体的欲望大过理智,她会说出他想要听的一切。
“wrong answer.”他字正腔圆,像是勾引夏娃堕落的蛇,“你应该说,我想要大鸡吧干我。”
“我想要……”她挣扎,身体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腰部前后摆动,用肉唇蹭着肉棒延续一点可怜的快感。
“难为情了?那就换一句吧。”顾明远大发慈悲,看她艳红的脸颊,粗鄙的语言带来精神快感,“就说,操我。”
余一不想说,但理智已经崩坏。她闭上眼睛,16岁的顾明远就在眼前,还是那个夏天,他在篮球场上跑动,撩起的衣角露出肌肉感十足的肉体,他擡头朝自己笑,嘴巴张合,似乎在说——
“操我。”
兴奋的肉棒几乎是第一时间贯穿了花穴,龟头直直逼近子宫口,疼痛夹杂着快感将两人淹没。顾明远快速的抽插着,两人泥泞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衣帽间中演奏出肉欲的交响曲。两人将身体献给欲望的魔鬼,交换欢愉,侵蚀理智。
他沉重的喘气声在耳边反复,体内爆开的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勉强跟上他的节奏,而他还在不停的撞击着,直到浓稠的液体洒在她的体内。他趴在她身上,嘴唇贴着她肩部的肌肤咬食着留下星星点点青红的印记,而手指则抚上了她微张着的小嘴。
余一觉得自己不再清醒。她的身体觉得饱胀,而心里却像是被挖了个大窟窿,冷风过境是她颤栗。他们这样不对,甚至连炮友都不算,就像两只发情的野狗,只是发泄情欲而已。
余一在半醒半睡之间被顾明远摆出很多个奇怪的动作,她没有力气抵抗,只能任他疯狂的进出自己的身体。
在余一昏睡过去之后,顾明远又泄在她的身体里。他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所以自然家里也没有套子。他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拧了条毛巾出来给她擦身子。
毛巾轻拂过她泥泞的花穴,微凉的触感都没有引起对方的一点反应,顾明远嘴角上扬,多年的执念此刻竟然满足了。他拿着毛巾回到浴室,准备洗一洗晾起来时,不经意的发现了白色毛巾上的一点点血红。
顾明远眉头皱起,是她受伤了?
扔下毛巾回到她身边,手指借着之前的滑液进到湿润的花穴中,沿着内壁转了一圈然后抽了出来,手指上只有粘腻的爱液,没有其他的血迹。他抓了抓头发,沉思了一会儿,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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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补全了…
最近有了个新的想法开在隔壁,晚上来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