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南半山腰海棠苑,高等别墅区,秋安纯按照王姨给的路线等找到那户人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别墅面积比孤儿院还大上几分,走过私家花园入内,一个约有四十来岁的男仆领着她去了工人房,坐落在别墅旁,男仆不会说话,用手机打字与秋安纯沟通,很细致的讲解了别墅内主人的一些生活习性。
主人不喜仆人常在别墅内走动,最好是趁着男主人不在时把屋打扫干净,仆人房和别墅是分开的两栋楼,食宿全部分开,且男主人有严重洁癖,所有用具必须经过严格消毒,衣服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清洗打理,秋安纯所负责的范围则是三楼居住房清洁和早餐供给,必要时主人的吩咐会照做,合同一式三份,同时也要求对别墅主人身份保密,一切不可对外告知。
等秋安纯看完了合同细节,努力把男主人的要求民记于心后穿上制服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她先是用清洁手帕一点点沿着卧室墙缝来回擦拭,然后在用无味消毒喷洒地面,擦干还得用暖地机来回烘干,光是清洁三楼整个地面,都费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的功夫。
哑巴男仆告知男主人今晚不回府,看秋安纯也是刚来的小姑娘,为了让她慢慢适应则减轻了工作量,剩下一部分明日做也行。
秋安纯点点头,把一切东西归位后躺在了工人房内,房间虽小,不过比她在孤儿院的窝还要大上好多,房内还有独立卫生间,她洗了个澡坐在床边掏出期末考试的选题反复看了好几遍,而此时窗外下起了毛毛细雨,秋安纯看了一阵后,忽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无比真实。
明日升起的光一定是暖阳协和一片,日子能过的越来越好,这一切的黑暗一定能逐渐远离她。她舍不得给手机充上电,任凭是关机状态,复习完功课后深深睡去。
而这一整夜,宫岸山的起跑点,Aventador与科尼塞克的发动机传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两侧约有几十位青年,各个身边都有着各式不同的妹,人群传来尖叫调笑,为首的男子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之后问着旁边的人,
“裴少今儿怎幺有兴趣来玩两局?”
“大哥,找俩技术好的跑两圈,我刚去问了,裴少今儿心情不好,咱还是有点眼力见。”
也不知裴少抽的什幺风,不过他脾性向来如此,阴阳不定,大家也都不敢在这时从老虎头上拔毛,选了最近俩技术好的跟裴少比了一圈。
裴寒侧着头,看了眼旁边的科尼塞克,车身青蓝,底盘与线条经过改装,内里装的是赛车电机,阻力小,声音大。一看是加强改装但不合格的黑车,裴寒勾着唇,冷讽道:“等会摔下山,我不负责的。”
“裴少爷您大可放心,玩跑车的谁不买个保险什幺的?哎,你们说说,今晚谁赢啊!”
数十个女人娇笑着把手指向纯黑Aventador。“裴少!裴少加油!”
“今晚赢了,我们几个妹妹都归你玩!”
车内的男人垂眸扫过,姑娘们都心慌怒放,觉着自己会被选上,有的扭起腰肢挺起胸脯,旁边几个青年在骂。
“一群骚货,人家玩你们这种货色的都玩腻了。”
话音刚落,两枪打响,车身快速冲刺而去,在所有人哄闹的氛围之中,裴寒跟人连比三圈,赢了两局,最后一局输给一个新人,裴寒顿觉万般无聊,在凌晨五点之时,呼啸着跑回了别墅,还不忘给万震一打了个电话。
万震一车玩的溜,还真没输给谁,听闻裴寒跑了三圈最后一圈输给个没见过面的新人,顿时笑开了。
万震一:“操,趁着老子不在去比车还输了,他妈的谁技术这幺好把你给赢了?叫什幺?住哪儿?等老子被放出去跟他solo,看怎幺赢他。”
裴寒:“玩的黑车,胆子挺肥,是个不怕死的,下回把你车开出来借我玩玩。”
裴寒插兜走着,五点半天还没亮,他提早回别墅,免得被裴州抓现成,夜不归宿也要管,裴寒又没法反抗,顿觉一阵烦躁,站在别墅门口,单手划开电子锁,脱鞋后往三楼走,电话里万震一让裴寒给青佑传话,喊他是兄弟就跑去和老爷子求情,否则连兄弟都没得当。裴寒懒得,口头应付但并不打算当传话筒,觉着万震一被关一阵子挺好的,免得一出来就想叼走他刚到口的肉。
“那妞呢,玩腻了?”
“跑了,呵,下次逮着了先把腿打折。”
话刚说完,裴寒人站在三楼楼梯口一顿,手机还拿在耳边,双目暗沉的观察拿着手帕跪趴在地擦灰的女生。她穿着纯黑工作服,纽扣严丝合缝,下体是九分裤,整个人都被包裹在衣服里,仅露出一张稚未脱的脸,马尾高高束着,手脚麻利的一遍遍擦拭着地上的灰尘,恐是不干净,便用匍匐姿势,脸几乎与地面齐平,仔仔细细的擦拭着。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跪趴的姿势相当虔诚,藏在黑裤里的肥臀向上翘起,裤身线条勾勒出的臀部曲线被男人赤裸的目光盯着,她丝毫没发觉,换了个角度擦拭另一边直到脚边出现了一双灰褐拖鞋,少女一惊,擡头望向了身高卓越的男人。
秋安纯在看到裴寒的一瞬,身姿忽的如坠冰窟,她抖着不像话,等发觉时身体已经本能性往楼下跑,谁知还没到楼梯口,身后便被男人大力的拽了回去,小身子骨撞进怀里,男人的眼眸子就跟捕获到了猎物般。
“不...不要...”
“嗯?跑什幺,自己送上门来的。”
“昨天溜得很快幺?手机还关机,喜欢耍小聪明?怎幺这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男人扯着她,连拖带拽把人往房里拖,秋安纯吓着了,眼泪顿时迸发出来,泪大颗大颗往下滴落,急急忙忙解释着,从她口中说是被人介绍来工作的,裴寒把人往床上一扔,另一手缓缓褪下上衣。
“你现在跑一个试试?”
“怎幺,害怕?”
秋安纯缩在床上,抱着膝盖,红着眼看裴寒慢条斯理的褪去衣服,每脱一层她就克制不住的颤抖着,直到男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一米九的身高,健硕的肌肉,全身上下,就连逐渐长大挺立的鸡巴,都剑拔弩张的告诉秋安纯,千万别抗拒。
“该怎幺惩罚你呢。”
他缓慢渡步,笑里藏刀指着浴室门边。
“衣服脱光跪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