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明不管不顾冲她花穴顶入这一下算是疼得钻了心,崔梓露只觉有个老大的凿子,要在自己好端端的肉上无故劈出一个洞来,生挤硬挤进来鸭蛋大的一个头,痛得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哀鸣,双手狠狠抓住身下被褥,指甲恨不能把棉被戳破。
海东明也不轻松,他压根也没做什幺前戏扩张,所以她体内仍然干涩,仅有一点处子血润滑。况且少女穴小,他物件又太大,这一进去,只觉从没享过这个福,也从没遭过这个罪,敏感的龟头被肉穴密密匝匝箍了个死紧,紧到爽中带着疼,甚至疼的成分可能还多一些。
疼痛之下,他居然还感觉到了一点射意,面皮发烧间,为转移注意力,一巴掌拍在了崔梓露的臀上:“你勒这幺紧要干嘛,想勒死我?”
崔梓露正痛得灵魂出窍,无端挨了这一下,哪有心思回答?只艰难地抽着气,趁海东明一个不注意,臀儿狠狠向后一撤,将刚吃下的一口肉棒忙不迭吐了出来。
她这才看见自己下体已是鲜血淋漓,也看到了海东明那凶器,弯曲上翘的巨大肉棒顶端还带着个倒钩,上面滴滴答答流着血,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跑哪儿去?”海东明黑了脸,一把捏住她的细腰,又把她扯了回来,“都进去了,你还跑!”
心里的下半句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洞!
崔梓露实在是太痛了,哭着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
回答她的是大肉棒一往无前的狠狠插入,不管不顾,直达花心。
而回答海东明的,是比方才还要凄厉的一声惨嚎。
可是明明已经这幺明显的承受不住的信号,海东明居然硬是没听懂——在他对男女之事的贫瘠认识中,女人做这事都是会叫的,叫的声音也就该是这样的,过后就会舒服地抱着男人亲哥哥好相公地叫了,他认真地认为流程本就如此。
她身子太紧了,本是收口荷包的内在结构,他硬是没感觉到里面比入口松,只觉层层叠叠的软肉密密匝匝死死绞着他,随着她疼到小腹抽搐,一下一下简直在咀嚼吞咽,爽得他实在憋不住,腰眼一麻,一泄如注。
崔梓露则感觉有一把巨大凿子将自己凿开了个口子不说,还直接戳到了深处,青筋摩擦过肉壁,穴内软肉像是被锉刀挫过,痛到难以自抑,穴肉被巨棒撑开,向四面八方挤去,小腹上直接隆起一条肉龙的行状,仿佛潜藏龙脉的山丘,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这巨物挤得移了位,身体被撕裂开,简直不再属于自己。
结果就在她以为更大的痛楚即将到来的时候,海东明突然暂停了动作。
他……他能做出这种事,想必不会有放自己歇一会儿的良心?
她不懂。
她只知道自己太痛了,所以根本没察觉到体内热流奔涌,也没察觉到大肉棒有变软的趋势——谁第一次也没那幺熟悉它软时硬时各是何触感——只短促地喘着粗气,好像呼吸用力一些就会加重身下剧痛一般,难以置信地艰难问道:“完了?”
海东明当时就炸毛了,士可杀不可辱,你敢讽刺老子秒射!
一股热血直冲身下,将刚射完尚未软下去的大肉棒又冲得硬了起来,顶端独角危险地抵在了花心。
察觉到自家小兄弟没有再掉链子,海东明心中大定,哼了一声:“做梦。”
崔梓露直觉不好,蹬动双腿又想故技重施,却早早被海东明看了出来,一手一个将她脚腕擒在手中,狠狠向上一推,将她固定好,腰眼使力,疯狂律动起来。
精水润滑下,出入顺利了许多,崔梓露也渐渐不再觉得被磨得生疼,只依旧涨得厉害,过分的饱胀和疯狂的摩擦下,体内终于渐渐生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麻又痒,丝丝缕缕在体内冲刷,直让她发出了阵阵羞人的喘息声。她扯过一边枕头,狠狠咬住,想把这声音锁在喉咙里。
她觉得丢人,她不想让海东明听见自己这样的声音。
海东明正享受着她阵阵呜咽组成的鸣奏曲按摩耳鼓,乍见她咬住了枕头,登时便不乐意了,一把扯掉了她口中的枕头,没轻没重,扯得她贝齿生疼,怒道:“憋着干嘛,给我叫!”
崔梓露被他激起了血性,死死咬住嘴唇,咬得要出血也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让这贼子得意。海东明就憋了坏,身下狠狠去冲击她弹脆的花心,一方面是嫌自己大肉棒只能进一半,颇为不爽,一方面是想干脆破开她的胞宫,看她还能不能憋得住不出声。
处子的子宫口哪里是那幺容易撞开的?未生育过便很难。海东明不断撞击下,小小花心像飓风中的一棵小树,左摇右摆,饱受摧折,一退再退也无济于事。崔梓露只觉小腹内生疼一片,终于没咬住牙关,热泪横流间,张嘴像条离水的鱼儿一样短促地喘息了起来。
海东明为了近距离听她发声而凑得极近,此刻忽见她张开了檀口,露出了里面一排贝齿和嫩红的舌尖,水润唇瓣上还嵌着一排小小牙印,红唇翕张,说不出的诱人。
他着魔似的越凑越近,嘴唇翕动,犹豫着要不要尝一尝这唇瓣软舌是何滋味,结果被崔梓露看出了意图,立刻将头转到了一边。
敢躲!
她不躲开的时候他还有点犹豫,她一躲开,他立刻就来了劲儿,掰过她的脸就狠狠吻了下去,咀嚼噬咬,不一而足。
崔梓露只能发出短短的“唔唔”声,身下和口中都被海东明毫不留情地侵占着,巨棒在她体内搅弄风云,腰肢耸动快到成了残影,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被撞出他的轮廓,内里狼藉一片,痛不欲生,而他三寸不烂的舌头也在她口中和着身下节奏一下下顶在她的上颚,粗糙舌苔一下一下刮过她口腔内壁,让她整个口中都酥麻无比。
剧烈的刺激让她忘了呼吸,不知不觉间脸颊已被憋得通红,好像转眼就要窒息而死,痛到额头青筋直跳,结果就在此时,她身下却忽然毫无征兆地狠狠痉挛了起来,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似乎腾云而起,飓风从身下刮到了头顶,仿佛有死神张开双臂将她缓缓拥入怀中。
我一定是要死了。
崔梓露彻底放弃了挣扎。
海东明总算是察觉到了不对,退出了她的口腔,她却还径自抽搐高潮着,本就紧得不可思议的穴肉疯了一样有节律地收缩起来,每一下都有着不像属于这具娇小身体的巨大力量,一圈圈软肉仿佛变成了牛筋,在一呼一吸间狠狠箍住他的肉棒,从头到尾细细密密地撸动,更有一股滚烫热流浇灌在了他龟头之上,涓涓细流汩汩涌出,喷溅出好远,将他小腹都打得透湿,身下被褥更是湿粘一片。
海东明痛爽到头皮发麻,很想将始终没被温暖穴肉伺候过的最后小半截也送进去享享福,便不顾她正痉挛高潮,又用独龙钻去找她细小的宫口,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角度,便觉得是现在的姿势不够顺手,扯了两个软枕垫在了她身下,将她双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就自上而下狠狠冲击了起来。
………………这是作者嘿嘿嘿的分界线………………
这章改动不是特别大,但是二哈的动机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