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少女趴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腰肢耸动,却不发一声。
Ares附身亲吻少女光洁的背,用牙齿轻轻嘬咬着她幼嫩的肌肤,引来了女孩的一阵阵战栗。
悠然的皮肤白中浸红,皮肤因为敏感而起了鸡皮疙瘩,屁股高高擡起,被迫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啪的一声,男人用力打了一下少女的屁股,让她闷哼出声。
“悠然,别这幺紧张。”
Ares拍过的皮肤一颤一颤,在空气中荡出了模糊的波纹。他用力可不轻,一巴掌拍下去,娇嫩的屁股立刻红彤彤的泛出了五个指印儿。
悠然泪早已流了满脸,被打了屁股,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穴里也是火辣辣的痛,身后的男人毫无感情可言的横冲直撞,她的身体在疼痛中逐渐麻木,她无助,只好把手指塞进嘴里咬着,避免发出声音。
Ares粗粗喘气,紧,真紧。
真是奇妙,外表看着普通,脱下衣服来,肌肤滑嫩,胸乳紧俏,屁股肥实。
尤其是穴内,层层褶皱摊开,内壁满满的吸附力,仿佛一张张小嘴,一边亲吻,一边贪婪的伸出小舌头勾着他的阴茎朝里去,吸的他动弹不得。
在这之前,女人在他眼中,无疑只是一坨蛋白质和脂肪。
而带有evol的女人,是有evol的生命体罢了。
入的越深吸的越紧,Ares朝里进了三分之二就难以深入了,只好剩下的部分晾在外头,两只卵袋随着抽送拍动着女孩的屁股,将她的屁股拍的通红。
身下骑着的少女显然不配合,穴里干涩,除了破掉处子时流的血能做个润滑,再难行动。
Ares眯着眼睛,扶着少女的腰把她翻了过来,阴茎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半入着在穴口滑了半圈,受了多重的舔吻,激的他差点射出来。
不知道悠然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勉强把他比旁人都粗大的阴茎一口口吃下去,双腿被男人用手掰成了M字形,初次承欢的粉嫩穴口暴露出来,稀疏的毛发被淫水和血丝打湿,湿漉漉的像主人一般。
Ares深吸了一口气,抚开悠然的头发。
少女泪水浸满了半张小脸,眉间眼尾粉红一片,小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将手指咬的排排牙印,口水顺着手指流出来,低落到下巴上,头发一丝丝的粘在额头上,眼神涣散,眸底含泪,整个人颓废又娇媚。
上半身先在被子里,腰部被被子撑起,两腿大张,肥嫩的穴肉娇滴滴的含着男人的性器,小穴两侧被拍打的粉红,花蕊间的珍珠收了刺激,颤颤巍巍的露在外面,好不可怜。
“放松些。”
Ares伸手揉搓悠然花蕊间的小珍珠。
她过于紧张,夹得太紧,不肯就范,让他很不悦。
“我还不想伤害你,为了你自己,流些水出来。”
光线阴暗,月光幽幽的照射下,你能看到在BW的高层暗室,他们一贯清冷克制的领航员,将一个少女控在怀中,伸手挑逗着她的同时,声音冷漠的说出些淫词艳语。
Ares做事雷厉风行,又相当自持,一贯的冷静禁欲,谁能想到他也会这般。
这不是个好现象,Ares心中对自己说。
无论是测试药物,还是狙击训练,他的心中从无波澜,一切尽在掌控,任何事物除去第一次的新鲜,他便不会再贪恋。
而这个少女,含着他的阴茎哭泣着躺在身下,软着一身肉又抗拒配合,却激起了他浓浓的胜负欲和占有欲。
Ares手指反复捻搓小珍珠,另一只手揪住少女的娇乳,悠然刚刚是跪趴着,娇嫩的胸乳不停的摩擦着被面,两只红缨早就亭亭玉立,缀着引人采集。
一股莫名的苏痒窜上了悠然的脊背,她闷哼了一声,子宫竟是主动分泌出了一股淫水,流淌到了男人的龟头上。
Ares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双手紧握她的腰,捏出一片片青紫来,胯下不再留情,用力一挺,将整个儿阴茎都送了进去。
青筋盘绕着整个硕大的阴茎从结实的腰腹下直直插入女孩敏感幼嫩的小穴,腹肌随着用力而饱满的浮动,男人皮肤偏白,可阴茎确是涨的紫红,照应了主人的狼子野心。
“求求你,求求你Ares,可不可以不要动了,我真的好疼…”
悠然松开一直咬住的手指,在男人急迫的攻势下哭出声,她伸出双臂揪住了男人的头发,乳波荡漾,弓起了腰身,想要叫他停下来。
可是,怎幺可能会停下来。
这是Ares的第一次,才刚刚让他有些愉悦,在不达目的之前,他是绝不会停下来的。
悠然的抗拒无效,男人握住她的手臂,将手背放在唇边轻吻。
几个吻绵绵的落下,新生的胡茬磨蹭着白玉的手背。
“现在说逃避的话,是不是太晚了。”
一双浅棕色的眼眸在月夜中散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非洲大草原上最有经验的猎手,扑进猎物的洞穴,咬住猎物的喉咙,优雅又血腥。
Ares被少女的嫩穴吸的脊背发麻,猛然用力向前一顶,浑身打了个哆嗦。
他睁开了双眼。
灰色的墙壁,拉实的窗帘,简约到极致的神色家具,还有因为时间未到而不曾响起的电子钟表。
他坐起身来,在床边低头沉思了良久,站起来倒了杯冰水,仰头喝下,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性感的上下晃动,几滴水珠从他的嘴角滴到下巴上,复而顺着纤长的脖颈爬上结实的胸膛,随后被男人的拇指抹去了。
一杯冰水下肚,他的阴茎却还微微的肿胀着意欲擡头。
Ares双眸阴暗,随手将换下的脏裤子丢进浴室,踏了进去。
(四)
“调查的怎幺样?”
Ares背对着手下的几个得力干将,双腿交叠面朝书柜的坐着发问。
“悠明的父亲在五年前于车祸去世了,他的母亲是华锐的一名小员工,前二十余年一直在国外读书,从未回来过,生下悠明后往返于国内外,一般是春秋两季将他带走,冬季会带他回来,正好错过了咱们的evol排查期。”
“我们仔细排查了悠明家人的活动轨迹,看不出什幺异样,唯有一件事。”
Ares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悠明于上星期报名了Demeter与Hades两位主神在恋与市部署的青少年画展评比,这次活动名义是为新人类的进化节点做宣传,事实上是排查拥有吸引他人能力的精神系evoler,Hades与您一向计划冲突,恐怕是他安排这名携带者出现的。”
“这是悠明母亲的全部信息,”身着黑衣的研究者低着头将资料置于Ares的桌上。“大人还是多加防备。今天下午您要出席的BW新人类计划大会,我们已经带人部署完整,确保您的计划万无一失。”
说罢,几个人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Ares转过身来,抽过资料开始翻看。
悠明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姓李,履历专业与生活轨迹与刚刚的复述相同,毫无破绽。
他已经派人反复查验了三次,甚至派人盯过哨。
接送悠明的女人确实如资料一般无疑,一开始戴着口罩去上班,调查员伪装潜入她常去的市场和商场,等着女人摘下口罩再伺机接近,结果发现她平庸的五官看不出任何异样。
罢了,Ares将资料丢进碎纸机。
“人类的进化从未停止,只要人类存在,生命就会不断演化。”
“研究和历史表明,历史悠久的大城市居民,抗病力比新兴的小城市居民要强很多,原因是城市作为人口聚集地,在漫长的发展中不断地受到来自各地的疾病攻击,在灾难和瘟疫中幸存下来的人,抵抗力要更强一些。”
“医药和现代科技可以大大降低自然规律对人类的选择,我们的祖先曾经饱受饥寒交迫,我们的基因方式和代谢方式一直重复着祖先总结下来的经验而复制,贮存能量、鼓励摄入、喜好油炸与热量,使我们更容易获得肥胖带来的并发症并致死。”
“如果没有现代医学与先进的医疗,这些人都将被选择淘汰。”
“而BW的新人类计划则不同,通过基因谱写的方式,加之evol的能力进步,通过BW多年的研究经验与世人皆见的成功案例,在个体进化的同时带来组织进化,通过基因来淘汰自然难以察觉的劣势基因,用科技的力量带来多样化的未来。”
“我们期待与您共赴新世界。”
镁光灯闪烁不停,台下爆发出响亮的掌声,无数记者站起来意欲提问,Ares却性质不高,叫来助手耳语几句叫他接应,自己则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会场。
Ares将车开到中心街不久,就发现前面堵车了。
他刹车等待,放下一半的车窗,一边用笔勾画着下一场发布会的要点,一边用手撑住了下巴。
秋风习习的吹进他的头发,几个路人的私语也意外的吹入了他的耳朵。
“前头这是怎了?堵车堵了半个多小时了吧!”
“嘿!谁说不是呢,刚开始堵车那会儿,这一脚一脚的踩刹车好歹还往前头走了两步,后来索性一点也不动了!我还以为我人在北京!”
“哈哈哈哈,这都那百年的笑话了,我听说啊,前头一场车祸!机动车撞上三轮儿了!说是撞着了一对夫妇俩儿,肇事车上好像有个四五岁的小孩!”
“呀!哎呀,小小年纪,怎幺看得这个…”
Ares擡起头,盯着几个闲聊的车主,他浑身冰冷,从头到脚仿佛被黑影笼罩,明明是晴朗的秋日下午,他却仿佛置身无底黑洞,浑身失了色,不带一丝温度。
几个车主莫名的头皮发麻,挠了挠头说:“这秋天就是凉的快哈!嗨,前头车动了,走吧走吧您!”
Ares视线模糊的看着前方的车辆亮灯,踩着火,麻木机械的跟了上去。
肇事路段已经被警方用明黄色的栅栏围好,Ares打了转向决定绕过这条街,拐弯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马路边哭泣。
他将车停靠,打开车门,蹲在了这个小身影面前看着他哭。
悠明哭够了,一擡头吓了一跳。
“许墨叔叔。”
小团子看到是他,立刻给自己来了个表情管理,掏出兜里的纸巾,使劲的擦干净了眼泪。
Ares看到他这番举动,露出了几分别人察觉不出的笑意。
“要去哪儿,上车我送你去。”
悠明的小脸上分别闪过喜悦、担忧和被识破的愠怒,纠结的像个一闪一闪的走马灯一般精彩。
“去春蕾画展,在新世纪会场。”
Ares打开后座车门,悠明不客气的爬上了后座,低头给自己仔细的系好了安全带。
男人回头望他,小男孩今日穿着西装马甲和毛呢外套,还仔细穿好了小皮鞋,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在脖子上,显然是要去参加一个隆重的宴会或者比赛,他的头发本来应该也是梳好的,却因为刚刚的放声大哭而有些蓬蓬的乱。
“许墨叔叔你开快一点,我要迟到了。”悠明毫不客气的开口。
Ares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笑着回道:“做没有把握好的事,往往不会成功。”
悠明脸上一红一白的闪过羞愤的表情,他咬住自己的嘴唇,软糯出声:“我计算好了所有的往返时间,但是,刚刚出租车司机叔叔撞到了别人。”
哦,原来是他。
“撞到了一对叔叔阿姨,他们正在街边买糖人儿呢。但是,但是他们没事。”
Ares没有再回复,在等红灯的间隙递了一包湿巾到后座去。
果然响起了擦鼻涕的声音。
车开到了,Ares解了车锁目送小团子离去。
“希望你没有迟到。”男人开口致意。
悠明用他胖乎乎的小手扭开车门,一瘸一拐的跳下了车,关车门前还探头过来,深深的看了Ares一眼,对他摆了摆白嫩的小手。
“谢谢你,再见。”
Ares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模样,突然叫住了悠明:“你的腿怎幺了?”
悠明回望,眼中泛起雾来,竟然又发出了酸酸的鼻音:“刚刚在车上不小心撞到车门了,有些痛。”
真是个小麻烦。Ares打开车门,扫开几片枯叶,长腿迈了过来,修长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小团子的腰,用点力一拎,就将他稳稳的抱在了结实的怀中。
“怎幺走?我把你送去。”
两人就这样走到了画展的选手入口,临近停赛,入口处几乎没什幺选手,几个工作人员手里掐着票券卷了又卷,甚至折起了纸飞机叠纸玩。
主办的美术顾问正巧溜出来放水,瞧见几个员工不务正业,刚想黑脸教训一番,就看到了抱着孩子来参赛的Ares。
美术顾问一哆嗦,他依附于Hades的管辖,对BW也有些了解,他定睛一看这不是Ares幺!他怎得抱着个孩子来参赛!莫不是发现了Hades的意图,来砸场子的?
美术顾问紧张的满头是汗,亲自上手给二人办理了入场和参赛指标,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头也不敢擡,生怕被认出来身份。
这厢刚办好手续,眼瞧着就要送走一尊大佛,美术馆的馆长却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溜达过来了,他一瞧见美术顾问给Ares点头哈腰的盖章,立刻正了正领带,迈着小碎步迎了上来。
“呀!Ares大人!我今天下午还收看了您的发布会!”
馆长殷勤的递出手去与Ares握手,Ares面容冷漠,只是淡淡的回握了一下。
“没想到能有幸在这见到您呀!来参赛的吧!”
馆长自诩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完全是一身旁人比不过的机灵和眼色,职业病一上来,立刻不住嘴的夸起BW和Ares来,一边信口开河,一边偷偷打量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儿。
同样的棕色眼眸,黑色的短发,相同走向的下颌和同步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的疏离又冷淡,完全就是缩小版的Ares嘛!
馆长立刻开舔:“Ares大人您可真是低调啊!早说您儿子要参赛,递个消息进来就是了,您看您!日理万机还亲自来,我们春雷画展能得到您的信任,那简直是无限荣幸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悠明几次张口想要辩解,开口还没说两个字呢,便被馆长捉住了话头开始了新一波的彩虹屁。
美术顾问在旁边差点缩进桌子底,不敢插话,而Ares,神色幽暗不明,却也没有制止。
Ares和悠明都被馆长吵得头痛,见手续办好,Ares把悠明放下,给他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向他道别。
“下次遇见我的时候,希望不是你遇到困难的时候。”
悠明对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捏着票券随着馆长和美术顾问“亲密的”走入了会场。
评选很快结束,悠明虽然来晚了,但是画技卓越,灵动趣味中又带着儿童观察世界的出其不意,加之馆长误认为是Ares的亲戚,美术顾问担心自己暴露,就这样,将悠明的画作评选成了少年组第一,不日便会在恋与市的大街小巷做成墙绘与海报展出。
明月高照,悠明穿着绵软的睡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旁边一个温柔的女声低低的为他念着睡前读物,使他睡意愈发浓烈。
悠明捉住了女人盈盈如玉的手臂,拉着她的手用嫩嫩的小脸反复蹭着,朦朦胧胧的撒着娇道:“妈妈,我今天做了很了不起的事…”
女人温柔的亲了亲儿子的脸颊,试图抽出手臂但失败了。
“悠明是很棒的小朋友,如果下次还要出远门的话,可以提前告诉妈妈吗?”
悠明哼唧唧的亲着妈妈的手背,合上眼睛睡着了。
不能告诉妈妈,因为…因为许墨叔叔说,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