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匆匆将她安顿在密室,确认不会有人闯入后,便和白玉堂去了一趟衙门。
韦星荷在密室内晃了一圈,熟悉自己的新居所。这间密室除了没有对外窗,空气流动与采光稍差之外,称得上是精致舒适的房间,韦星荷觉得里头的装潢布置,似乎比她上次住的时候更好了。
展昭怕她无聊,拿了一摞话本给她看,但密室里光线不足,她看没两页就瘫在床上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再恢复意识时,韦星荷是被展昭的动作给吵醒的。展昭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蹭上了她的床。
韦星荷看清一手支在床沿,一手轻抚着她的脸的人是展昭,并非日常对她性骚扰的白玉堂后,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种地方,这样摸她,那样禁欲的气质配上那么好看的手,展大侠这样是犯规啊。
虽然双方早就负距离接触了几次,韦星荷对于这样衣冠整齐的亲暱反而害臊得不行,大概是炮友转正之后,她也矫情了起来吧。
「案子有些眉目了,但需要绿林好汉襄助,所以无瑕得回一趟陷空岛。」展昭牵着她的手,温声同她解释,「有些事,由他出面会妥当些。」
由于她差点被杀掉,所以韦星荷有些好奇是什么事,但美色当前,她选择今朝有酒今朝醉,追凶什么的只不过是支线任务,攻(调)略(戏)眼前的对象才是最要紧的。
韦星荷握了握展昭的大掌,除了在交欢时为了压制住她的十指紧扣,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牵异性的手。
她笑了笑,一双像猫的杏眼在烛光中熠熠生辉:「原来牵手是这种感觉。」
本来想趁着白玉堂不在,立马展开调教工作,起码操坏她几次的展昭愣了愣,一股异样的情绪从他胸臆间缓缓漾开。
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他很陌生。就连最能牵动他情绪的白玉堂,也没让他产生过类似的心情。
不过,既然对无瑕没有过,那便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展昭眼神暗了暗。
「韦姑娘......在方外天也没与人牵手过?」展昭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韦星荷莹白圆润的指尖,明明是相当普遍级的肢体接触,硬是给他做出了微妙的色情感。
「没、没有啊......」韦星荷被天外谪仙侧漏的色气弄得满脸通红。她可没说谎,不管是跟白彧棠或柳熙宁,她都只做过爱没牵过手。
「那日后,万不可与人这般肌肤相亲。」
「不可这般看着其他男子。」
「不可教人看去妳的音容笑貌。」
韦星荷只当展昭是因为关系刚确定在宣誓主权,于是红着脸,忍着笑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展昭是真心想将她困在这方密室里,将她豢养成仰他鼻息而活的爱宠,不让任何人发现她,不让任何人与她接触,斩断她在这世上的所有关系。如此,她便只属于他与无瑕,踏出这里一步便不能活。
展昭的骨子里是偏执,癫狂,病态的,但为了更好的存活在这世上,他戴上一副温文儒雅的面具,成了南侠展昭。
日子一久,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心底蛰伏着一头暴虐残忍的兽。而这头恶兽,为眼前娇软脆弱的女子出现而蠢动着。
弄坏了也没关系,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她无依无靠,性子软和可欺,重要的是,她爱他。
所以他便可对她恣意妄为。
她的身子是多么的甜美,只要他点点头,对她耍些花招,所费心力还不及他维持风度翩翩表像的十一,她便对他死心塌地,不管是细嚼慢咽或猛力摧折他都使得。
稳赚不赔的生意不是吗?
展昭慢条斯理的啃吻她鲜嫩饱满的唇瓣,坚定而不留喘息空间,直至抽干她肺中所有空气。
韦星荷因缺氧而眼神迷离的喘息,展昭则开始蚕食她每寸肌肤。啃啮,舔舐,玩弄,揉捏,如果是深处,就刺探,扩张,深埋,搅弄。
她日常只和白玉堂那种一味猛干的小朋友交手过,他不曾像展昭这般,细细品味探索过她里外的每一寸,所以在展昭的身下,很快的她就溃不成军了。
以往她情动呻吟时,眼角总会不由自主的溢出生理泪水,她总以为做到哭便是这样了,可展昭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当她被压在展昭有着精实肌肉的身下,高潮过无数次的肉穴,不断被以高速而有力的挺动贯穿时,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不由自主尖叫着崩溃痛哭,展昭操得她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送她上了一波高峰后,他摀上她的嘴,将她抵在床角继续蹂躏。
身为一个调教者,他的尺寸跟耐力都十分惊人。
他相信,先把她给彻彻底底做坏了,她就知道,在床上只能臣服于他,只要反抗,就会招致更加惨无人道的操干。
韦星荷哭到险些背过气。
展昭不知疲倦的,以她完全无法承受的速度与力道拼命入她,只要她逃开,便会被拖回来,用更加猛烈,近乎疼痛的力度狠肏。施暴时的展昭双眼红得可怕,像头狂乱的猛兽,韦星荷怕自己真会被他弄死在床上,但又担心他是不是走火入魔岔了气,想逃又不敢逃,只能生生受着。
这一弄就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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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bgm是yt上的钢琴曲:Neuromancer-love music ,可以搭配服用。
好了小荷花的修罗场开始了,各种调教,激烈%%%,作者在(男主们的)床上是不会怜惜她这朵娇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