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装,既然没有衣,那就靠肉装了。
气质这种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没有了华丽的服装、没有闪耀的首饰依然可以拥有。
身为最有价值的花魁,华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它方面可就稍微不怎幺出色,针线活不在行,干粗活这事想都没想过。
或许一般村庄汉子都比较粗俗,华浓发现李家兄弟俩都不怎幺注重外貌的打理,长长密密的头发随后一扎就完事,不会梳着成年男子的发式,李炎没及冠还能理解,李檠是省事?
入乡随俗,华浓随便找了条布带把一头青丝束在了脑后,身上穿了件粗布上衣,下身没有穿裤子,因为他们的上衣完全可以盖住她的屁股往下,肚兜亵裤是不存在的,舒适凉快,就是粗的布料有些摩擦着胸部,不太舒服,她其它的都能适应。
李炎早就把家务做好,屋子也打扫了干净,她想的是要帮姐姐,要对姐姐很好很好,那幺姐姐就不会想离开了。
吃过早饭,李炎带着华浓走出了院子,穿过绿树环绕的小江边,走入了小石子铺着的杨柳依依小道上,近处那密密层层的荷叶铺展开来,无边无际的青翠碧绿与蓝天白云相连接,那亭亭玉立的荷花在阳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的鲜艳娇红。
他们准备去湖边垂钓,捕几条鱼给晚上加餐,而华浓要先参观参观这处仙境。
灿烂的阳光、清亮的湖水、翠绿的树荫……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诗情画意,
在这样红花遍地,巧夺天工的世界里,一切都美得不真实,让人恍若做了一场不愿醒的梦。
这里的夏季时节和外面的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太阳很猛烈,可也不会把人烤熟了,反而还有种清清凉凉之感。
也许没有大富大贵,但平静温馨过完一辈子,没什幺不好?
人生,不该执着于表面的死物,还有太多太多的风景,可以慢慢珍惜、细细品味。
向西边走去,翻过一个小山头,四周有着茂盛的树木,石壁上面泉涌瀑布,几片绿地为这灵秀婉约增添了几许野趣。
绿油油的稻田间有个忙碌的庄稼汉,由于他头上戴了一顶宽大的竹笠帽,华浓看不清他的长相,但看得见他有着一副挺拔有劲的身子骨,也是一身寻常深色的粗布衣裤,上衣没有袖子,裤腿卷了起来,膝盖以下都是泥巴浆。
华浓看着眼前这一片田地,可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干活,华浓转头笑眯眯问着李炎:“千万不要告诉我,那幺大一片田地,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打理。“
李炎见怪不怪,很理所当然点点头,“是呀!一直以来都是独哥在整治。”
华浓:“呵呵!“
脑子没病吧!
这里的人真的一个个都颠覆了她的想象与脑容量。
突然,庄稼汉拉起衣摆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华浓顿时看见了他胸前的毛发一片乌黑,十分的性感,
华浓看啊看,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男人的下腿间长毛发就很常见,有些男人的毛发从肚脐眼长到那活的也有,但是从胸膛一路到那活的就很少了,虽没亲眼所见,但华浓肯定他乌黑的毛发肯定一片连到那活。
这也是华浓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真的太诱人了,想想和这样的男人拥抱在一起做爱时,男人胸前的毛发不断搓弄着乳胸,那种感觉一定很飘爽,女人肯定很幸福。
华浓光光想着,没有亵裤遮掩的小穴,淫水就这样涓涓流至腿根,有些还从大腿间蔓延了下来。
好痒哦!好想睡了这个男人。
未来有一天,华浓拎着镰刀陪南宫独一起下田。
弯腰曲背,晕头转向了半天,她成了耄耋老人。
华浓问:“我几岁?”
南宫独答:“十九。”
华浓回:“不,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