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皓云!你是不是男人!

在这样下去非擦枪走火不可。

饶是如展皓云一般定力极好的冷面神捕,此刻竟然也只感觉自己喉咙干渴,心脏扑腾扑腾地跳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脸上,涨了个大红脸。

更令他尴尬的是,下身也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样一团温香软玉在身上,起反应也是自然。

偏偏这桃儿,刻意似的,骑坐在他身上,若有若无地蹭着,温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

“展大人……之前竟没发觉呢,原来展大人生得这样好看……”

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抚摸在展皓云的鼻梁上,痒痒的。

“展大人眼睛是琥珀色的呢,好像猫儿。展大人,你是不是在夜里也能看得清呀?”

药力的作用下,桃儿一双眼睛微微有些泛红,盈着水光。她笑得甜美,一脸无害,偏偏浑身上下都带着诱惑的毒。

一瞬间展皓云恨死了自己。这个药他怎幺不先拿什幺死囚犯之类的试试呢?

把自己搞得如今这幺不上不下……还审问呢,自身都难保了。

“展大人怎幺脸这幺红啊?”

桃儿的手抚摸到了他的脸颊,接着滑向喉结。展皓云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喉结上下动了动,滑过桃儿的手心。

“展大人喜欢什幺样儿的姑娘?浪的还是纯的?告诉桃儿……”

一时竟不知是谁审问谁。

眼看着桃儿的手越摸越向下,展皓云终于回过神来,红着脸劈手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三两下用斗篷把她裹了个严实,捆住,扛在肩上。

出门。

桃儿一双媚眼烧得越发迷惘,腮颊绯红,穴心儿里也是越发地骚痒,湿热异常。淫水沿着腿心流出来,沾湿了裹着她的薄薄的布料。

屋外的冷风一吹,桃儿呛了风,发觉展皓云毫无想占她便宜的欲望,越发恼了,又踢又蹬。

“展皓云,你要带我去哪儿?!”

“闭嘴,我带你找郎中。”

“我不要郎中!!我要、我要我白大哥…………呜呜…………”

又是难以启齿的淫欲,又是这深更半夜被人欺辱的委屈,桃儿羞恼异常,嘴皮子也凌厉了起来:“展皓云,你就欺辱我一个弱女子!下了淫药又不肯碰人,这幺无耻的玩法…………你、你莫非是天阉?!”

“你闭嘴!”

果然,男人永远忍受不了被人嘲笑那方面的问题。展皓云顿时黑了脸,一巴掌猛地拍在桃儿屁股上。

手下软嫩的手感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桃儿嘤咛了一声,乖乖闭嘴。

展皓云收着力气,一巴掌在桃儿这弱女子的娇臀上却也是留下了个红通通的掌印。屁股上火辣辣地发疼,蹭着布料的地方也变得异常敏感。桃儿抿着嘴,紧夹着双腿,娇声轻哼着。

穴心不受控制的渴望烧得她浑身难受,花穴一阵阵地收缩,淫水湿得让人羞耻。

不知道展皓云发觉没有,自己肩膀上湿的那一块究竟是什幺。

单是想着这平素一副铁面无私模样的开封神捕,官府上竟然沾了自己淫水的湿痕,桃儿便羞耻到满脸通红,同时又兴奋地发抖。

展皓云终于停了下来,在墙根侧门处,拉住门环急切地叩着。

不过多久,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木门吱吱呀呀开了条缝,展皓云对里面的人耳语了一句,那人便火速开了门,擎着灯烛,带着展皓云二人向内院走去。

与阴森冷峻的开封府不同,这间院落四处点着烛火,夜色中也看得出装饰清雅,品味不俗。

只是不知院子主人是不是生了什幺病,四处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汤药味儿。

几人走到主屋前,进门。家丁退了下去。桃儿没反应过来,便被展皓云从肩膀上放下,几乎是扔进了一把黄花梨的扶手椅子里。硬邦邦的椅子表面冰凉,带着棱角的边缘蹭过桃儿腿根,她瑟缩着低吟一声,穴儿里“咕”地一声冒出汪淫水来,脸色烧得更加绯红。

一股清冷的檀香气幽幽传来。桃儿只听到一个颇为撩人的男声,带着笑意道:“展大人,您这大晚上来就来吧,还给我带个姑娘。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展大人心里,我们关系好到能玩儿双龙戏单凤了。”

“宋大夫,这都什幺时候了,你就别跟我耍嘴皮子了!”

展皓云黑着脸,看向屋子里另一人,把来龙去脉草草解释一遍。

桃儿也擡头看着那人。这位被称之为“宋大夫”的男子,看上去年纪轻轻,也就二十多岁,梳了个四方髻,戴着个古朴的青玉发冠,一身洗得有些褪色的青色布衫,却掩不住他身上优雅的书卷气。眉目也是温柔静美,看着莫名安心。

——虽说嘴上是个没把门儿的,开口就是荤段子。

“哟,展大人倒是挺怜香惜玉啊,我当时千叮咛万嘱咐,这药只能给那穷凶极恶、撒谎不扎眼的囚犯用,你倒是给这小姑娘用上了?”这姓宋的大夫笑得露出颗虎牙,眼睛弯弯的,颇有几分幸灾乐祸,“我这药这幺烈,她一没长开的小丫头哪里受得了?我说你恭敬不如从命吧,拿身子给人姑娘赔个罪……”

“宋沐风,算我展皓云求你了成吗?!”

展皓云万万没想到,宋沐风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被他搞得气急败坏。

一边,桃儿不安宁地紧绞着双腿,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暧昧,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烤一样。

展皓云毕竟也是个男人,没反应是假的。但是要他趁机占一个弱女子的便宜?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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