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未删减
庄久霖径直走进主卧,一百八十平米的主卧被一面又一面墙隔断出不同功能,她真够舍得,每个空间每条走道都没忘摆蜡烛。庄久霖最先走进卧室,看到空荡的床榻,然后转了洗漱间、全景浴缸间、衣帽间、书房……一边走,一边与他的小情人隔空对话:“还不在这?让我再找找……”
音响里的声音不高兴了:“庄先生好笨哦。”
庄久霖最终又回到客厅:“求你了宝贝,我认输。”
一双细胳膊从后环住他的腰,他爱死了她丰满的乳房挤压他后背的感觉。
田芮笑妩媚的声音从远处来到耳边,娇嗔轻喃:“你找我,就只会去床上找了?”
庄久霖喉头一紧,抓住她的手往下带,往那根鼓胀的粗壮物上放:“是我最想到床上找你。”
田芮笑隔着西装裤抚摸他,取笑般道:“这幺硬了啊。”她寻摸到龟头,如同以往每一次那样习惯地捏了捏,不紧不慢地道:“还能忍多久?”
庄久霖嗓音低哑:“田小姐要我忍多久?”
“先吃饭。”她说完,毫不留情地收了手。
庄久霖转过身来,才看见田芮笑身着一件淡粉色缎面浴袍,踩十一厘米细高跟,将一双腿衬得更细更长——她到底是怎幺做到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抱住他的?
田芮笑走向一座带着大喇叭的复古留声机,压下唱臂,低扬的古典乐缓缓响起。她回头看他,他才发现她散着一头波浪大卷,妆容精致的脸上抹了大红唇,搭上全身来看,放浪又妖冶。
让他现在就想发狂。
田芮笑随着轻缓的音乐漫不经心地走回庄久霖面前,牵起他的手,带他到餐桌落座。她往高脚杯里倒酒时,庄久霖看了一眼,噢,果然是他的89年DRC。
庄久霖松了松领带,向后一靠:“田小姐给我当服务生?”
田芮笑端起高脚杯,扭腰步步走近,倚着桌沿看他:“是,庄先生的私人服务生。”
两人勾着彼此手臂,交杯对饮。田芮笑放下酒杯,示意那些摆盘精美的菜:“这些我做了好久,第一道试验品尝过就扔了,这些都是成品,尝尝看?”
庄久霖笑道:“迫不及待。”
田芮笑轮番将菜品送到他面前,看着他优雅地咀嚼之后,一次次夸赞。最后一道甜品是双皮奶,田芮笑坐到庄久霖腿上,一口一口喂他吃下。
摸到丝缎之下的衣料,庄久霖问:“里面还穿了什幺?”
田芮笑在摩挲他的脸:“想知道?”
“又是什幺惊喜?”
她从他身上起来,踏着响亮的步子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转过身,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松开腰间系带。
庄久霖眼底燃起火焰。浴袍落到脚边,田芮笑身上紧妥地附着一套黑蕾丝内衣裤——正是田芮雯发现的那套。
薄薄一层半罩杯的蕾丝托起她硕大的乳房,仔细一看,只有一小块三角布料遮住了上头红莓,两座乳峰竟若隐若现地伏在半透的黑蕾丝下。胯上布料少得可怜,腰间只有洗洗一根带子,丁字的前挡堪堪遮住她的私密,让人迫不及待看她背后……那一定更旖旎。半透的蕾丝长筒袜由勾子挂在胯上,勾勒出她丰盈美满的身材。
庄久霖感觉到胯上的擎天柱在咆哮,一头热血充胀,差点要撑破他的裤子。
他的小姑娘,终于变成了他的女人。
田芮笑朝他伸手,学着他说:“来。”
庄久霖顺从地起身,像个被她驯服的俘虏,步步走近。他的手才搭上她的,她又顺着他胳膊滑了上去,勾住他后颈,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紧扣,擡了起来。
“一起跳支舞吗?庄先生。”
庄久霖目光骤深,笑着勾住了田芮笑的腰。
和着音乐,他们在烛光间起舞,在黑暗里情浓。庄久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她,她进他便退,她退他则进;她才松开左手,他便默契地擡高胳膊让她转圈……田芮笑与他保持着微妙的间距,点到为止地与他擦碰,就是不挨紧他的身体。
他胯上一包实在太大,她几次撞上去,更得意地望着他欲火熊熊的眼睛。
音乐渐入低缓,田芮笑背着庄久霖,双臂向后勾他脖子。他双手扶着她随节奏扭动的腰,她的臀故意得过分,不时与他胀大之处碰碾。
庄久霖凝视她映如痴如醉的脸,忍不住低头轻咬她的耳根和肩胛,她配合着他低声嘤咛。
庄久霖耳语般轻呢:“我都忘了我的宝贝跳舞起来这幺美。”
田芮笑睁开眼睛,稍稍擡头,鼻尖蹭着他下颚的胡渣:“你什幺时候看过我跳舞?”
庄久霖一笑:“猜猜看?”
“……是在网上看的视频?”见等不到应答,她撒娇道,“什幺时候嘛?”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小学雪地的篝火旁边。”他咬了咬她的鼻尖。
“你……你在哪里?”她殷切又羞赧地望着他。
妆容魅惑的脸上却是少女般的涩意,糅合到极致的性感和纯真将他心弦扯动,他答:“刚好开车到,看阿姨跟你们那幺开心,就不打扰了。”
“所以……”田芮笑缓缓转身,“你在我第一次见你之前,就见过我了。”
看着她隐忍的笑意,庄久霖好笑道:“这幺值得开心?”
“开心。”她乖乖抱住他。假设庄久霖一生认识田芮笑七十年,那幺从今天起,便是七十年零一天——他不会懂这种幸福。
“我还没看够,”庄久霖说,“再跳给我看。”
田芮笑从他肩头起来,勾起红唇:“好啊。”
她转身去换音乐,尖细的高跟与木地板撞得清脆,就像她爱极了他解皮带时金属扣撞落的声音,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也令他着迷。
等她走远了,他终于能看清她丁字裤的背后,两团丰臀一摇一摆,美不胜收。
留声机扬起《Senorita》的旋律,田芮笑挥着双手打指响,立时起范儿,扭动腰身走到稍宽敞的地方,转身正对庄久霖。
庄久霖目不转睛盯着她,她踩着第一个唱出的词,即兴起舞。
I love it when you call me Señorita
I wish I could pretend I didn\'t need ya
But every touch is ooh la la la...
我喜欢听你叫我“我的小姐”
不想让你知道其实我需要你
可与你每次触碰都如此美妙
田芮笑摆动双肩,带起胸部,迈开双腿,左右送胯,身体线条如同空中挥洒的彩带,动作收放之间,力度和柔韧恰到好处。难怪不少同学断言:“你要是去创造101,绝对A班没跑。”
她双腿分开,扎了个马步,用胯带动着从低往高,手指随节奏轻点,从大腿慢慢向上游移,似在撩起一件看不见的裙子。
腿根之间那处窄窄的黑蕾丝堪堪难掩,只怪烛光太浅,不够让他看清那里的风光。
Ooh I should be runnin\'
Ooh you know I love it when you call me Señorita
I wish it wasn\'t so damn hard to leave ya
我应该躲开你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叫我“我的小姐”
真希望我可以随时就能离开你
庄久霖的目光仿佛荧幕镜头,被她牢牢抓准。田芮笑看着他愈发着魔的眼神,舞姿也更加从容柔媚,她耐心十足,好像真的只是想跳舞给他看,而毫无醉翁之意。
烛光和夜色做她性感嫁衣上的点缀,她左手扶着脸颊,踩着节拍缓缓下蹲,身子往前一趴,压腰擡臀往前爬,屁股翘得好高,那样子像极了某次被他摁在地上后入的模样。
接着头发一甩,她重新站起,rolling或者wave都让她过大的乳房跟着一颤一颤。
Ooh I should be runnin\'
Ooh you keep me coming for ya...
我真应该躲开你
却情不自禁地靠近你
上帝啊,她要是再靠近一步,他真怕自己要往死里揉碎了她。
田芮笑仿佛听见了,真的扭着腰走近了他,拉起他的手将自己往他怀里卷。不等他另一条胳膊围过来,又调皮地转了出去,来到他背后。爵士变成探戈,她从他背后绕过,回到他跟前。
田芮笑勾着庄久霖的脖子,发力下压,他听从地搂着她的腰,跟随她九十度俯身。再起身时,田芮笑一跃而起,稳当地坐在他手上。
庄久霖毫不犹豫地转身,疾步进了卧室,管他音乐还在继续?管他那些菜还没吃完?
一进屋,田芮笑被他压在床上,她扶着他的肩,妖媚地望他:“这就受不了了?”
庄久霖几乎是咬牙切齿:“还玩我?我怕我今晚操死你。”
高跟鞋还在脚上,田芮笑往他胯上那包一踩,重心聚在尖细的鞋跟上,发了狠去戳他硬邦邦的那根。只见他痛得皱了眉,忍不住向后退去。
田芮笑满意地起了身,不紧不慢地走到窗边的贵妃榻,往上一靠,弓起左腿,右腿也往外迈开,将中间美景向他展露。
她勾唇:“尝完了酒和菜,是不是该尝尝我了?”
庄久霖喉咙发紧,提步走向她,像是中了妖女的勾魂术,只能做任她玩弄的傀儡。他在她跟前单膝跪下,俯首称臣。
庄久霖抓住她一边脚,从脚趾开始吻下,沿着她的腿一寸寸往上,越过蕾丝长筒袜,开始舔她裸露的大腿。田芮笑看着他的脸慢慢往里靠近,终于来到她花穴边沿。
“哪里买这幺漂亮的衣服?”他问。
田芮笑轻轻一笑,专注看他,不打算说话。
他探出舌头,调皮地先在她蜜园四周轻舔,给她不轻不重的三分痒。丁字裤底料实在窄,她这样分着双腿,娇羞的阴唇已露了大半。
庄久霖开始隔着内裤用舌尖挑逗她的阴蒂,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只见她腰身一扭,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道:“讨厌……”
庄久霖一笑,耐心十足地在她内裤外舔舐,丝毫不碰到两边阴唇。他向下寻到了凹陷的关口,舌尖往里一顶,与内裤一同陷入。
感觉到了内裤之下的滑腻,他的舌头依旧谨慎地亦步亦趋,似乎在等着什幺。倒是终于等来了美人不悦,田芮笑搭在他肩头的腿一勾他后颈,提醒他该快点。
庄久霖又咬住她的阴蒂,道:“玩了我这幺久,不让我玩玩?”
话虽如此,他终于给了她一点进展,往外舔吮露出的阴唇。听着他的嘴终于开始发出一点吮吸的声音,田芮笑更深地往后一靠,呼吸也跟着变重。
很快,那层薄薄的布料上终于变成他想要的深色,她湿润得蜜水都透过了布料。
庄久霖听见田芮笑往扶手一抓,有些不耐烦了。他擡眼看她,伸长舌头越过布料,往里塞了进去。
要钻她的穴又不钻个痛快,他的舌头在浅口处滑动,把她爱水舔进嘴里。好像那很甜似的,很快他整张嘴都扣了上去,用力地吸附进嘴。
“味道好吗?”她问。
“无比美味。”美味得他连回答也不舍得把嘴唇远离。
田芮笑伸手下去,五指插进他头发里,发力压了压,道:“都是你的,舔不完不许起来。”
庄久霖嗤之以鼻:“只怕我跟不上你流出来的速度。”
他终于弓直了背,右手撩开遮挡那阴口的布料,全然看见了她。
许久不见,她变得又粉又嫩,明明都快被他操烂了无数次,他依然如初见般惊艳,痴迷地奉上自己的舌头和嘴唇。
他的舌头深滑直入,鼻子也紧贴在那朵花上,味觉和嗅觉共同享受她的芬芳。他精准地找到了那块能让她发疯的软肉,用力往上顶压……
田芮笑的身子跟着一颤,娇嗔地“啊”了一声,放在扶手上的手用力揪紧。
潺潺不绝的蜜水向他的舌头涌来,他稍稍一退,蜜水便哗啦啦地淋得他满脸都是。
“还满意吗?Señorita.”他舔着嘴唇问她。
田芮笑浑身瘫软,胸口起伏,说不出一个字。
庄久霖继续埋头进去,舌头不往深了钻,恰到好处地顶那块软肉,让她痒得欲生欲死。
“嗯……嗯……”田芮笑忍不住吟,双眼舍不得离开他半分。虽然用视频记录过相似的场景,但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完全臣服地跪倒她,做她的俘虏。
庄久霖猛地抽出舌头,蜜水从那嫩口中喷出,溅在底下精工贵重的贵妃榻上。
他不在乎,这里的所有东西,他都想她糟蹋遍了。
庄久霖耐性到了极限,扶着田芮笑起身,将她翻了个面,抱着她说:“我喜欢你刚才爬地上的姿势。”田芮笑还未做声,就听见了她最爱的金属扣撞开的声音。
她迫不及待地向后伸手,一把抓到了他刚刚放出的阴茎,胀硬到了极点,他以这个状态被闷在里面好久好久,烫手的热度咆哮着不满。
田芮笑握着它,主动将它往自己臀部下方带,疯了一般嗔叫:“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庄久霖将她丰圆的臀肉抓紧手里,阴茎已经抵达她蜜水泛滥之处,龟头正在关口摩擦着。他道:“嘴上说了不算,让我看看你怎幺想我?”
往里顶入之时,他又开口:“保持翘得像跳舞那样高好吗?Señorita.”
田芮笑“啊”地叫了一声,迎接他的插入。
庄久霖受到了如料想中的阻碍,隔着两月不做,她的阴道退化成处女般的紧致,他也知道她的叫声中包含了快乐与疼痛。
“宝贝,你变紧了,”庄久霖扶着她的腰,身体一下一下往前抽动,“别把我吞得太用力,放松一点。”
她已然能够熟练地执行他这样的指令,试着放松绷紧的臀,调着屁股翘起的方向,配合他深入。庄久霖猛地往里捅入,她抓着椅子“啊”地哭喊:“痛……”
庄久霖将她身子扶直,双手往前抓住了她的乳房,直接将两团浑圆从薄蕾丝下掏了出来,紧攥在手心。他的头也低到前面,哄道:“忍一下,好不好?”
田芮笑抽泣着“嗯”了一声,被他吻住了。庄久霖太会三位一体,嘴上与她唇舌交缠,手上把玩她的乳房,丝毫不影响胯上阴茎抽插她阴口的频率。
但他的注意力大多还集中在身下最刺激的感官上,热血上头,又是用力往里一挺,田芮笑又“啊”了一声,仰着脖子哀求地看他。
庄久霖的衬衫和领带都还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只有皮带松开,西装裤拉低了些,好让阴茎自在地昂首鼎立。如果从背后看,还以为他只是平平常常地站在落地窗前想什幺公务,绝想不到正面场景是这样不堪入目。
他还在不断推着阴茎深入,她半哭半喘的娇吟也还在继续。
庄久霖擡起头,全景落地窗外不仅有北京绚烂的夜景,还倒映着两人欢爱的模样。窗帘打开到最大,烛光与夜色交融。站在北京最繁华的高处,一边俯瞰最璀璨的夜景,一边操最爱的女人,权力和女人都在手里,如果人生有巅峰,他愿意停留此处。
田芮笑被他抱直了身体,和他一道欣赏着璀璨灯火,再度以为自己同时拥有了他和北京。如果这是错觉,那就错到永远。
体谅她还未适应,这一次他没有太久。漫漫长夜,他毫不着急。
田芮笑被庄久霖抱到床上休息,拔出阴茎后,他悉心为她擦去那些涌出的水,才提上裤子去卫生间。刚才喝了不少酒,要不是他强忍着,真就连带精液吐进她里面了。
方便完了,庄久霖用沐浴乳将男根清洗一遍,才出去。
田芮笑还趴在床上喘气,全套黑蕾丝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却什幺也遮不住了,乳房暴露在外,内裤也被扯得歪斜,连带着一只长筒袜掉了下去。
庄久霖走到床尾沙发,动手解开领带和衬衫。衣服才落下,就见哭花了眼睛的女人一跃而起,勾住他的脖子疯吻。他顺其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同样发力吻她。
田芮笑一边吻,一只手沿着他紧实赤裸的身板向下,抓到了西装裤里重新擡头的那根。她抱怨似地说:“为什幺要让它藏起来?我不准你藏,我要一晚上都看见它……”
庄久霖一笑:“那你放它出来。”
两人中间隔着一道床尾沙发,田芮笑按着庄久霖坐下,下了床到他面前,抓着他膝盖向外分开,像他刚才那样跪下。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拉链,从内裤软布底下将阴茎抱出来。它现在还很乖,干了一场之后还在歇着,有些绵软,软皮变得皱巴巴的,丑极了。
田芮笑用双手给他抚慰,从阴茎根部开始搓滑,看着它肉眼可见地变胀,变大……
庄久霖看着她疯了一样把嘴含了上去,吮吸着龟头,她的舌头在舔舐顶上的小孔,似乎想找一点刚才喷射之后的残余。
很快,他充了血变深的阴茎上,布满了她鲜红的口红。田芮笑痴迷地吮吸着龟头,明明嘴小得塞不下,却乐此不疲。
突然,庄久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看他,质问:“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它?”
这可真是个无聊透顶的傻问题。
田芮笑妖媚一笑,眼线晕了,眼睛却还在发光,声音婊气十足:“当然是想它。”
“那你跟它玩,不需要跟我说话了?”他看起来在认真生气。
田芮笑哭过的脸上扬起笑容,扭曲得楚楚可怜:“连自己的醋也吃?”
庄久霖没放手,她的下巴还捏在他手里,严肃地等她一个解释。
控制了她的嘴,她的手还在继续爱抚。她笑着说:“这根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我就不爱了,可要是你换了一根,比它小,比它短,我也要你……”
庄久霖满意地笑了,低头下来吻她。
等两人分开,田芮笑稍稍俯身,双手捧起自己两座乳房,将阴茎夹入乳沟。
那样子怎幺说呢,像是两个包子配一根香肠。但真要有人吃这幺大的包子和香肠,一定撑到想吐。
田芮笑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晃动身体,让阴茎在乳沟里摩擦。女人的最柔软碰撞男人的最硬,更何况她乳房大得足够塞进它,这种新鲜快感令庄久霖更是血液上头,全身都在翻滚沸腾。
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田芮笑的下巴,有时戳到她嘴和鼻子,她轻轻地吻了吻,继续摩擦。
手、嘴、乳房交替给他疼爱,庄久霖始终低着头看田芮笑,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在她最后一次吞它时,他终于到了极致,轻推她的肩:“宝贝,我要射了。”
“让我尝尝。”田芮笑哭着求他。
“别,放开我。”
“让我尝尝……”她竟手嘴并用,加速摩擦,想惹他控制不住喷出来。
感觉子弹已上膛到口,庄久霖只好用力将她往外一推,她的嘴刚刚吐出阴茎,透明黏腻的液体就从龟头上喷出,射了她一脸。
“啊……”田芮笑下意识偏头过去,精液顺着她的脸落下,滴在她白花花的乳房上。
庄久霖情不自禁地笑,他承认,他故意的。
田芮笑刚要伸舌头去舔,却被他立即阻拦:“别。”他伸手为她擦掉,抱着她起来:“来。”
他带她过去洗脸,田芮笑顺便把妆卸了。她冲去洁面乳,擡头对着镜子擦净脸上水珠时,庄久霖从后抱住她,吮咬她嫩白的脸蛋:“我喜欢你什幺也不抹。”
女人化了妆规矩太多,亲了会掉口红,咬了舔了会吞粉底液,所以他不准她来见他时化妆,让他可以想吻他随时就吻,想做爱随时就做。
他闻着她脸上的馨香,很快田芮笑转身过去,搂着他吻起来。
这竟还是今夜他们第一次认真接吻。
一个长足深吻就够惹庄久霖硬起来,他重新让田芮笑转过身去,解开没穿上多久的西装裤。
即便内衣没有了任何遮挡的意义,他还是让她穿着,他喜欢跟她半遮半掩地做爱,全然裸露太过豪迈,他喜欢她放荡不失优雅,颓靡不失矜持。
田芮笑对着整面墙的镜子,第二次被他从后捅入。
她还穿着那双高跟细,尖细的跟一开始缓缓点地,“咚、咚、咚”……,随他加快频率也跟着提速,“咚咚咚咚——”。庄久霖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声音的美妙,故意去撞她的臀,让她双脚被擡得更高,鞋跟撞得更响。
“咚咚咚咚——”
“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
她的叫声终于变回了从前的快乐,尽管还有点痛,但她更愿意忍受这种刻骨铭心。
洗完了澡,田芮笑饿了。庄久霖抱着她出去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聊了会儿不能让第三人听到的话,又将她抱进卧室。
这一次,庄久霖靠在床头,让田芮笑缓缓坐下,自下而上地挺入。
她喜欢被他压在身下,被他抱紧着深入;而他更喜欢她在上,这样他更容易控制她。
田芮笑两团浑圆乳房从头巅晃到尾,让他看了个够。同时他也看着她的花穴寸寸吞入他的阴茎,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
淋漓尽致的爽感令她痉挛到发抖,腰酸得快要断掉,她的身子完全靠庄久霖在支撑,只要他一放手她就会倒下。
田芮笑浑身是汗,嗓子也叫到干哑。她觉得整个世界天花乱坠,哭着求:“不要了……我、我不行了……”
庄久霖的声音也失了控:“还……还差一点……”
他竟想第一个晚上就把她的身体打开到最深。
田芮笑像是快断气了:“我……真的……嗯……嗯……不行了……”
她倒在他身上,再也无法动弹。
迷迷糊糊中又被他捅醒,田芮笑撑着一丝力气问:“……多少了?”
他在笑:“宝贝,我们重新开始了。”
……她真的迷晕了,分不清开头和结束。
等庄久霖射了痛快,田芮笑要求去卫生间,他将她抱到马桶上,尿液渗出碰到阴唇的那一瞬,她痛得哇哇大叫:“啊啊啊啊……”
庄久霖在她身边:“怎幺了?很痛?”
“你……滚出去……”她艰难地说,“出去……”
田芮笑忍痛方便完,起身迈出第一步时,两片阴唇摩擦又让她痛得撕心裂肺。听见她哭得更凶,庄久霖闯进来把她抱回了床上。
从前他每一次都完美契合她的高潮,今夜,他真的在故意往死里折磨她。
庄久霖永远言出必行,说操死你,就不会留你半条命。
所以,他又开始了。
他上一次这样发疯,是从内蒙回来的那个深夜,他喝了点酒,她对他说天亮就分手,不舍与依赖被推到顶峰,他也这样发泄得让她一夜合不上腿。
这一次到巅峰之时,庄久霖失了方寸地唤:“宝贝,我好想你……”
田芮笑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还在他带动下同频震颤。
她想,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幺,如不是失控,或许她永远也听不到他这幺直白地说,我好想你。
天亮前的最后一次,他陪着她一起高潮。
田芮笑半死不活之时,感觉到大腿又被人掰开,她刚要开口骂他,就见私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治愈感,抵消了撕裂般的擦痛。
庄久霖在为她上药。
他满意地看着她红肿得不像样的花蕊,知道她真的痛,但还没忍住想笑。
上完了药,他合上她的腿,盖上被子,关灯,躺下来抱住她。
天边已露出灰白,庄久霖按了遥控让窗帘阖上,决定再滥用一次老板的权利,晚点上班。
自他入浦越以来,每次行使这项权利,都是为了她。
窗帘彻底阖上之前,田芮笑最后看了一眼迷蒙的北京。北京还在,他也还在。
这足够她安心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