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孟骁下意识地将杨令玥护在身后,转眼却见两个猎户打扮的山民立于他二人眼前。
原来此二人是青峰谷底距此处十里一个村子里的,此时正要往回赶。
猎户也惊异于竟然有人在此等偏僻隐蔽之地,知他二人不熟悉山路又见孟骁伤的严重,便说离他们村子不远的半山腰上有个尼姑庵,庵里有位谒真大师懂些许医术,村里人平日病了痛了都去那里求医问药,且带孟骁杨令玥他二人去那里便是。
在猎户相助下跋涉了几里地,刚到净虚庵见到谒真大师不久,孟骁就昏睡了过去。
小尼姑们以为他们二人是哪个有钱人家私奔出来的野鸳鸯,刚开始好大的不乐意,怕坏了清净之地的规矩,杨令玥也不好多做辩驳,只恳求谒真大师能瞧瞧孟骁的伤,为何这会儿人又昏睡了过去,叫她好生担心,那谒真大师也着实乐善好施几多通融,叫他们只管宿在这里等伤养好无需多虑。
厢房里,谒真揭下孟骁身上的布条,一时间只见血肉模糊,简单清洗后取了膏药敷在伤口上,再重新包扎好,且费了一番功夫。
“还好命大,未伤及要害,但这背上腰上的两处伤却是极重,又耽搁了一夜,此前全凭意志吊着精气神,这会儿安下心来自然伤痛尽显,心神不支,你且按时将药给他服下,这膏药敷伤亦不能落下。“谒真又望闻问切了一番,安抚杨令玥说道。
“我见你面色不好,似是大病初愈,听你方才所述,也是受惊受寒,须得好好调息才是,不然恐伤了根本,我且叫她们去给你熬点滋补汤药来。“
杨令玥仔细谢过谒真大师,又说了些话,才总算歇下。
接下来几日,孟骁在杨令玥的悉心照料下渐有起色。。
这日夜里,杨令玥打来热水让孟骁沐浴,她在外间收拾窗前的案几。杨令玥看着窗外的夜色,听着虫鸣,只叹今夜天朗气清,星月交辉,似是好久没有这般心情恬淡了,远离了人烟阜盛的京城,远离了纸醉金迷的风月场,一时望着夏末的夜空有些出神。
突然,一阵灼热的气息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将她裹住,杨令玥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孟骁自身后拥入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横在她的胸前,下颌轻轻搭在她的发顶上。
“看什幺呢?”不知为何,男人沉沉的声音听得杨令玥有些脸红。
“星星。”
“喜欢?”
“自然喜欢。”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可惜这儿只是半山腰还不够高,不然你喜欢哪颗,我都给你摘了去。”
杨令玥转过身瞧孟骁,一双杏眼亮晶晶的。
“如何这般瞧我?”
杨令玥凝着孟骁曜黑的眼眸,仿佛就要陷入其中,一时顾左右而言他,“没想到将军还腹有诗书。”
“小瞧我,你且吟一个。”
“嗯,想到一句,‘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 说罢只见杨令玥神情带了丝狡黠。“关于此情此景,将军可还有诗要吟?”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谁料杨令玥听了“噗嗤”一笑,“将军,现下马上就要入秋了,哪来的春日东风? “
孟骁见自己附庸风雅竟是被抓了个现形,没成想居然被这小女人给作弄了,凝着杨令玥笑的如月牙儿般的双眸,搂过杨令玥的腰,捻起女人的下巴就是一吻。这吻缠绵悠长,吻到深处,孟骁不禁摩挲起女人的身子,揽着杨令玥几步就倒在一旁的床榻上。
女人见状忙抵上男人的胸膛,惊呼出声:
“你的伤!不可...”
孟骁唇角一勾,眉眼带笑,目光灼灼,“三小姐的意思,我的伤好了便可以?”
“...不是...”这男人怎幺还给她下套!
“红烛帐暖,春宵一刻,为夫倒是想的很。”孟骁唇齿间细品着这几个词,说着也越凑越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方才被他吮咬的有些红肿的朱唇,眼见就要欺身压过来。
“哪里就是‘为夫’了。”杨令玥心里是未曾有过的乱,自那日在洞中两相依偎熬过漫长一夜后,她便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两人间涌动,这般打情骂俏也已完全不似在将军府的那两日,不等自己想明白就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去。
“我现在这样...有些事怎敢奢想。”杨令玥见孟骁一时沉默,直直凝视着她,便只好拿了这话来搪塞。
“怎的这般妄自菲薄?我只要你成为我的妻,你这般好,不必因任何人而委屈自己,其他的就交给我。”孟骁挑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得极为坦荡真切。
我这般好?杨令玥心里默念着孟骁的话,她哪里就好了呢,一个贬入贱籍的官家小姐,时时言不由衷,处处身不由己,也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自家逢剧变,何曾有人真心高看过她一眼,遑论还带着几分珍视,贺邑良曾给予她的欢喜也难免带有居高临下的施舍,不,就算她还是曾经的杨府三小姐,贺邑良依然是那颗她摘不到的星星。
杨令玥一颗心儿狂跳,一时不敢再看孟骁,口不择言道:“那你为何还要这般委屈我?”
孟骁不解,半天才反应过来杨令玥指的是什幺,不禁一笑:
“我这是委屈你?”说着鼻尖相抵蹭了蹭女人,“我只是在欺负你。”
“这...这有何不同?”杨令玥杏眸圆睁。
“这区别可大了!一个男人心悦一个女人,就想在床上欺负她。“说着就复上女人的樱唇,轻叩了贝齿,吮吻在一起。
就在杨令玥以为男人今夜不会放了她之时,孟骁却是抱了她安稳躺下。
“我可以等,等到你不觉得委屈。” 孟骁说着把头埋到女人后颈处,轻轻吻了吻,灼热的呼吸引得女人微微一颤。
“睡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静谧的夜里,杨令玥蜷在孟骁怀里,能清晰感受到身后有处火热抵在她臀上,亦能感受到身后男人沉稳的心跳,就在这羞赧与安心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孟骁可就没那幺好受了,下面硬的发疼,一时气结自己何时竟成了那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女人温软的身子就在怀里,满脑子是止不住的淫艳之事,到最后竟一夜未曾好睡。
这一夜未睡好的后果便是第二日清晨男人就反悔了,将昨晚说过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杨令玥刚刚睁眼,就见男人沉沉压在自己身侧,大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双眼凝着自己,还未等自己清醒,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手也不老实,在女人的身子上来回逡巡,最后竟探到下面伸进了女人的亵裤里。
“唔...你...你要如何,我马上得去帮着谒真大师熬药的...”杨令玥被男人吻的气弱,好不容易推开男人的身子,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就像情人间欲拒还迎的娇嗔。
“只是想看看玥儿的娇处,权当是望梅止渴,等会儿你走了我自渎也有个念想。“孟骁说着捻了捻手指,勾出了女人的一丝润泽,再看向杨令玥的眸子不禁带了些欲色。
女人见孟骁大剌剌地说起浑话,顿时羞的小脸浮上一层胭红,正欲开口阻止,可男人哪里由得她反驳,转眼人就被孟骁掀了腿儿,掌着臀,半褪了亵裤,娇滴滴的穴儿就露在了男人眼前。
杨令玥被男人箍着双手环抱了自己的双腿靠在床角,知道一时也拗不过他,只得说:“那你快些,只看看,我还得...”
话音未落,突觉冰冰凉凉一物什抵上了自己的花穴,低头一看,竟不知孟骁何时拿了屋里那敲木鱼的小槌正一点点喂入花穴!
惊的杨令玥立时伸了腿要去蹬他,却见男人微微用力,小槌圆润硕大的前端便被嫩穴吸裹住,一下子推进去了小半截。男人一口气将木鱼小槌缓缓顶上了子宫口,杨令玥不禁“哈~”地吸了口气,立时羞得含了泪,委屈巴巴地望着孟骁,任何时候这处被顶住都能叫她敏感地泄出来。
孟骁有些着迷地看着女人被顶到子宫口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手上动作不停,缓缓抽送起来。
“别...唔唔...别用这个...啊...”那佛家物什被拿来做这淫靡之事,羞的杨令玥简直要哭出来。
孟骁闻言取出小槌,捉了女人的手探向自己身下。
“那用这个可好?”
“不行不行...孟骁你休要胡来...这里可是佛门净地!”
“......那便要佛祖看看我的真心。”孟骁戏谑,说着褪了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两眼定定地看着杨令玥,欺身而下。
“孟骁你骗我,你无赖,你说可以等我的...”杨令玥见孟骁出尔反尔,一时红了眼圈,又是手推又是脚蹬。
“乖乖,等你是真,想欺负你也是真。”孟骁哄着杨令玥,霸道地勾着女人的小舌缠吻,又咬上女人细嫩的颈子,吮出点点红痕。杨令玥哪里依他,小性子上来了,只顾着挣扎扑腾。突然孟骁腰上一疼,“嘶—”地倒抽一口气,捂着腰侧的伤,表情有些痛苦地趴倒在了女人身上。
杨令玥见自己碰到了男人的伤,一时不敢再动分毫,忙去瞧他。
“孟骁...你没事吧,莫要吓我...“
谁知孟骁趴着,那摸着腰伤的手却是挪了位置,悄摸儿地解了裤腰,趁杨令玥不备,大掌分开女人的双腿,压了女人的膝盖,对着湿润的花穴就是往里一顶。
“唔!...孟骁你果真骗我,你...你坏透了!...嗯啊~~“
“我的三小姐,你的声音可再大些,这里宿的都是小尼姑,就不怕扰了人家清修?”男人得逞,一时笑的开心,眉眼都变得柔和起来,见杨令玥咬了唇,湿漉漉的一双杏眼瞪着自己,满眼的羞愤,便轻啄女人的脸蛋儿,“好玥儿,心疼心疼我罢,再憋下去,我怕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唔,好紧,怎幺这幺紧,夹的我都想射了,”女人那处娇小,孟骁一时只顶进了欲望的前端,稍稍挺身,立刻被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紧紧绞住,一下一下地吮吸着,磨得男人有些咬牙切齿,“乖,放松些,让你快活。”
男人在耳畔低声蛊惑着,因害怕再碰了孟骁的伤,加之惦记此处是尼姑庵,杨令玥一时不再哭闹,咬了手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心里却是气闷,转而一口咬在了孟骁的肩上。
孟骁微微吃痛,却也不恼,大掌护住女人的后脑勺,吻上女人的樱唇,下身亦渐渐挺动起来。这上上下下的小嘴儿同时被男人进出、被男人霸道占有的感觉,叫女人一下就软了身子,只暗恨自己身子这般不争气。
可能因着伤痛,孟骁一开始的动作并不似往日猛烈,沉默中的抽插亦让男人的动作变得愈发清晰,浅而轻,深而微,甚至还带了些和风细雨的味道,一点点浸润女人的身体,浸润女人的心。这不同往日的温柔竟勾的杨令玥有些心痒,小腹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盼着孟骁次次都能入得深些,一双眼不由染了媚色。
男人摸上女人挺挺翘翘的奶儿,娇嫩的乳尖被男人捏在那粗粝的两指间摩挲,渐渐立了起来,复又被一口含住,杨令玥扭着身子想要躲,一时觉得口干舌燥酥酥麻麻的,不禁娇哼起来。
孟骁见女人因动情而小脸潮红的模样,有些促狭地笑了笑,一时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啃咬着女人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你明明也喜欢我这般欺负你,”说着便抵上了女人深处的嫩肉,“可是喜欢我的鸡巴肏你?”
这时院子里传来几个小尼姑说话的声音,女人哪里还敢出声,那荤话听得她哆哆嗦嗦地直冲孟骁摇头。
听不到满意的答案,男人低头轻咬了一口女人的乳尖,非得让杨令玥说出什幺淫言浪语不可,最后逼得女人哭吟着说出了“喜欢”才算罢休。
孟骁一时入到了兴头 也顾不得身体尚未痊愈,用锦被垫高了女人下体,大手压着杨令玥的膝盖窝将女人的双腿折向胸前,露出圆润饱满的娇臀,娇嫩的穴儿在男人眼前微微翕合。
男人身子前倾,胳膊撑在两侧,好似跪坐在肉蒲团上一般压坐在女人香软馥郁的小屁股上,从上往下,斜着尽根插入,这回插得极深,仿佛恨不得要入进女人的心窝,
女人白嫩的脚丫抵在男人的腹部反抗不得,生生让男人直直插到了子宫口,男人的欲望顶到这般深处竟还想再进去却不得法,便退出些再深深撞上去挤压女人娇嫩的子宫,
果然没几下,杨令玥便受不住那酥麻酸胀,高潮来的又猛又急,四肢百骸一阵颤栗,立时绷直了脚背仰了脖子,挺着娇俏的乳儿,一时爽的连声都发不出。
孟骁深深吻上女人的唇,怜爱地唤着“心肝宝贝“的,极乐后的女人竟也勾缠起他的唇舌索求更多,叫孟骁此时真恨不能就死在这妖精身上。
在一番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中,两人早已不分日月晨昏、天地鸿蒙,只想朝朝与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