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惩罚来认清位置

但慎景潼不是对她有情的高冷霸总,是随时可能兽化的衣冠禽兽;葛怡月也不是玛丽苏女主,是社会底层挣扎二十一年还做了人家情妇的可怜虫。

葛怡月虽然志愿是赚好多钱然后开开心心过好日子,不需要担心过了上顿没下顿,每天羡慕别人的生活。

可是她更知道无功不受禄,社会不是童话,一份付出都不一定得到一份收获。更何况,她连欠他的都没还清......

上海的地寸土寸金,悦榕小镇更是天价,有的人一辈子也只能租房子蜗居。她想过得好,更过得踏实。所以这房子,她拿不动,也不能拿。

落地窗外就是繁华的外滩,波光粼粼的河流托起林立高楼。灿烂的阳光从大落地窗外像幕布一样铺在整个客厅,崭新的家具摆设在阳光下折射璀璨的光,闪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空调风吹过天花板悬挂的巨大水晶吊灯,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客厅中间铺着纯白地毯,看起来油光水滑,柔软至极,她连脚都不敢踩上去,生怕蹭上灰。

“...我...谢谢慎先生...只是,我不能,不能收...”

“为什幺?”慎景潼虽然在她之前没有包过女人,可是从他发小口中他也知道,包养的这些女人图都就是你的身家地位,从来只恨你给她的不够好不够多,若是能收到这样的房子,那个不感恩戴德,那里还会有踌躇的时候。

难道......看着无害,却是个心大的?

他挑眉道:“嫌小?”

“不!不,不是!”葛怡月头摇的快出现残影,脸急的通红,声音小,语气却坚定,“没有,没有....我,我不能收!慎先生已经帮了我太多了……我不能...”不能得寸进尺,不知满足。

慎景潼第一次见她时,她在西餐厅做服务生,被客人刁难,泼了一身红酒,他动了恻隐之心帮了她......后来,她从小长大的福利院要被拆除,她向他求助,之后为了报答他,上了他的床......

包养她一年,她从来都是安静乖巧,不找他要任何东西,除了上次跟他提了一句想去“远晨”实习,真的就是顺口一提,连请求都不算。

她好像是一团云朵,单纯又软绵绵,与世无争挂在眼前,你可以触碰它,甚至欺负她,她都全盘皆收,毫无怨言。

慎景潼以为这次她也会听话,收下房子,他的内心就可以毫无负担了,他也可以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过,自己没有因为那个女人再次发疯失态。却没想到,此时此刻,这朵云里他从不曾也不屑了解的地方,长了颗倔强的心。

她拒绝的太坚决,他有些好奇也又些不爽,觉得小绵羊的反抗有趣,也有种猎物脱离掌控的不安,心脏都悄悄被她推离了一点方位,这可不是什幺好兆头,需要及时止损。

“真不要?”

“不要!”

慎景潼烦躁地扯开领带,看来,需要一点惩罚,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和态度才行......

“陈秘书,你先下去等我。”

“好的。”陈秘书利落转身离开,关门之前还在中控上将落地窗前的窗帘拉上,明亮的客厅瞬间像太阳快落山的黄昏。

慎景潼边向葛怡月走边脱衣服,先是领带...然后是西服外套...衬衣...等高大身影将葛怡月笼罩时,他已经上身赤裸。

宽阔壮实的肩膀,精雕细琢的肌理,窄腰上整齐排列着蕴藏力量的八块腹肌,胯间凸起一块令人无法忽视地耀武扬威的山丘......

葛怡月被吓到,往后退了一小步,惊恐擡头看还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慎景潼,逆光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极具侵略性的危险气息,她能预想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可是她不知道今天会被怎样对待......她哆哆嗦嗦开口,“慎...慎先生...”

黑暗中,葛怡月的听觉和触觉格外敏锐,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僵着身子,心脏不受控制缩紧,血液流速都因紧张而慢下来,可是内心深处却莫名有些澎湃期待......

“怕幺?”温柔又清冷的声线响起,有种冷淡的性感撩人,葛怡月不自觉被引诱,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上的汗毛都竖起,能清晰感触到这暧昧的空气。

慎景潼擡起右手,温柔包裹着她的左脸,大拇指轻轻磨蹭她细嫩的眼下肌肤。

“...我...”

“嘘。”慎景潼抚摸她的大拇指按在她娇艳小巧的柔软唇瓣上,打断她。

冰冷的吻从她的额头落下,辗转来到眼睛,鼻尖、颧骨、直到肉嘟嘟的耳垂,张开嘴,温热湿润的口腔一瞬将它包裹,性感低沉的喘息声带着热度从耳道进入,像羽扇搔过柔软至极的痒,又像万千只蚂蚁密密麻麻咬到的轻微地疼,随着发达又敏感的神经迅速传遍全身,电流一样让她麻了身子,整个人软进慎景潼的怀里。

“呵...”慎景潼被她反应取悦,好心伸手温热地揽住她,舌头却更加用力和快速的舔弄,轻微撕扯她的耳垂,在感受到她轻微颤抖后,直接伸出舌头,用舌苔上无数颗粒去舔她耳后的嫩肉,把耳朵整个包在嘴里像吸奶一样去用力吮吸,甚至发出“啧啧”水声。

葛怡月受不住这刺激,摊在他怀里无力地推攘他,像失了水的鱼张开小嘴极速喘息,扭动着脑袋,欲迎还拒地将耳朵往慎景潼嘴里送,很快,整个左耳那一片全都湿漉漉,口水都顺着修长细滑的脖颈流到锁骨上。

葛怡月头次被人这样亵玩舔弄,温热湿滑的唾液,脆弱又敏感的肌肤,温热又暧昧喘息,霸道又迷人的气味......她心跳如鼓,感觉自己正走在云端,脚下没有着力点,失重感支配着她,她又紧张又兴奋,脑子里“砰砰”放着小烟花,火星子落到血管上,刺的人浑身战栗。她的腿间开始夹紧,甚至连那神秘美好的蜜穴都开始紧缩,可是这蜜穴下一秒却如盛开花朵一样,在这云端绽放成熟,流出晶莹花蜜,引诱着人去玩赏采集。一收一缩间,晶莹花露打湿了腿心,她不知所措,“嗯……嗯...”娇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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