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刚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正好撞见从会议室走出的老板,他小跑过去,小声道:“老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温少衍不想理他,谁知陈晋竟然拉住他,一脸担忧道:“老板,你要是有难处你就往我身上推,”他叹了口气,表情严肃,“虽然我有女朋友了,但是为了老板,我什幺都愿意做。”
温少衍眼神扫过他,淡淡说了句:“滚。”
陈晋立马给他让路,看着老板前去“送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温少衍进来时,简安正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眉头紧皱,还没等他开口,手上的高跟鞋直接往他身上砸。
幸亏他躲得快,不然这鞋就砸到他身上了,他蹲下身把扔在地上的鞋捡了起来,语气温柔:“怎幺了?”
简安不理他,连个眼神都不给。
他拿过桌上的湿巾,蹲在女孩儿的身旁,用湿巾擦了擦女孩儿赤裸的脚。动作细腻且温柔,每一个地方都不忍忽视。
简安偷偷看他,眼眶稍稍红了下。
他拿过鞋子想给她穿上,她躲开了,声音中带着哭腔,“温少衍,我脚疼。”
“好好好,那就不穿。”他耐着性子,将她的脚搭在沙发上。
他伸手想捏她的脸,手却突然停在空中,又前去洗了洗手,这才坐在女孩儿的身旁,重复刚才他想要做的,“小祖宗,怎幺了?在哪受这幺大的委屈。”
简安从裤兜里掏出那份皱到烂的合约拍在他的腿上,“你自己看。”
温少衍接了过来,眼神微微闪烁。
他扫了一眼,便知道这是什幺,将合约放在一旁,伸手把女孩儿抱在怀里,“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她挣扎道:“温少衍,你就是个王八蛋,你居然还骗婚。”
他双手收紧了些,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着急:“安安,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要跟你离婚。”
温少衍直接否决:“不行!”他察觉出自己语气有些重,缓了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只是,只是,那时候没有办法了,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向来善于言谈的男人突然之间语无伦次,一贯清冷的嗓音中除紧张外还带着些颤抖。
他难得一见的紧张。
正当温少衍等待女孩儿的反应时,耳边突然传来女孩儿清脆的笑声。
简安憋不住笑,她很少见到温少衍吃瘪的模样,自然颇有成就感,她捶了捶男人的胸膛,“你先放开我,我喘不上来气了。”
短短几分钟,温少衍的心跳得比坐过山车还要快,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什幺,肢体先僵硬地松开女孩儿。
简安从他怀中出来,双腿直接搭在他的腿上,整个人侧坐在他的身上,食指推了推男人的额头,“骗你的,我没有误会你。”
温少衍任由她动作,眼睛眨了下,似是不相信般反复确认:“骗我的?”
“嗯,骗你的。”
“真的?”
简安瞧他这傻样儿,直起身来,落在他侧脸上一个响亮的吻,“真的。”
话音刚落,她还没坐回来,整个人便被男人抱起来,双腿被迫分开岔在他的腰上,身子面向他。
男人目光沉沉,眼中的错愕早已消失不见,眼眸中璀璨的光影竟比窗外晚霞灿烂十分。
简安马上反应过来男人刚才错愕的模样是装出来的,语气有些凶:“好啊,温少衍你又骗我。”
手刚落在他的肩上,便被他握住,他擡眼看她,“刚才说要和我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在温少衍那可是禁忌。无论简安是开玩笑时还是气急败坏时说出这两个字,她必定会被温少衍折磨一顿。
男人见女孩儿不说话,手擡起她的下巴,又重复问了一遍:“想离婚?”
两人之间的温度降了不下十度,简安背后似有冷风吹。
下一刻,本已摆放整齐的高跟鞋被男人再次踢落,他抱她起身,走了几步,直接坐在平时他的办公椅上。
桌椅之间的距离本只能容纳一人,可男人不仅没有将椅子往后推,反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
两人面贴着面,鼻尖触着鼻尖,口中呼出的热气都打在彼此的脸上,简安的气势弱了几分,声音都小了,“太近了。”
温少衍低低应了下,并没有什幺动作,就在女孩儿想要将他推开时,他一只手将她双手反扣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胸。
手上一边是男人炙热的温度,一边是桌面上的冰凉。
放在她胸上的手开始动作,男人隔着衣服揉捏的力道越来越重。
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被男人的吻堵在口中。
这个吻如狂风,如骤雨,将她的意志生生摧毁。
在她快窒息迷离时,男人陡然放开了她,舌尖滑过她通红的耳垂,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道:“是不是欠操?”
他眼色沉沉,浓郁得如醇香红酒,引她深深沉醉。
她怕极了这个眼神,也甘愿溺死在这个眼神:“别,别在这儿。”
他轻轻笑了,笑声干净爽朗,是不属于这旖旎气息中的干净,“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来时,我就很想在这里跟你做一次。”
话音刚落,身子彻底被男人翻了过来,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身后却是男人滚烫的温度。他的手沿着她身体曲线缓缓下移,最后停在她如蜜桃般的臀部。
他温柔抚摸。
“啪。”
温柔抚摸过后却是男人的狠厉。
他极爱做爱时在她臀部落下巴掌,鲜红的掌印似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标记。
“还离不离婚?”
“不,不离了。”
“乖。”
他的手绕道腰前,轻松解开她裤子的纽扣。
裤子摩擦在肌肤上的触感引发她身体隐秘的欲望,纯白的蕾丝内裤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啧,”他勾起她双腿间那条细细的带子,纯白的底色早已被女孩儿的蜜液打湿,他哑着嗓子说了句:“丁字裤,真够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