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许林晔 (与养父饭桌H)

余恩恩推掉了同学一起去吃日料的邀请,赔下了改天去看画展吃火锅的不平等条约之后,拉了拉背带坐上了回家的公交。

如果在平常余恩恩倒是不会推掉同学的邀请,毕竟不管她真不真心,也必须得巩固好朋友关系,建立足够的人脉,只是……今天他有回家吃饭。

想到这里,余恩恩漂亮的平静脸蛋上便升起了一些忧虑,但要说起来,更多的却是期待,是在青春的面颊上泛着爱意却又艳光四射的期待神情。

公交车在某个偏僻站牌停下之后还要走上个两分钟才会到小区门口,空荡荡没有行人,只有稀稀疏疏来往轿车的道路并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样危险,距离站牌不过二十米处便有一个私人警卫亭,从警卫亭到小区门口的道路上几乎是五十米一个摄像头。

而同样的,小区的门卫必须要记着所有住户的脸,见到余恩恩后便向她点点头:“余小姐。”

捏着背带的女孩也向他点头回应,往里走了两三步后却又回过身问道:“许先生回来了吗?”

得到了门卫肯定的回应,余恩恩面上的神情又放松了一些,步履轻快地便穿过这片F城算不上最贵,但却是最私密,也最安全的小区,在安静极了的建筑群里来到了位于小区中心的独立别墅前。

她用指纹解锁进了大门,暖和而温润的空气便驱走了春中的微凉,换下鞋子,将要换洗的外套挂在了玄关处的衣架上,往里再走几步,侧头往左边的餐厅看去,便瞧见了坐在餐桌旁喝着红酒的男人。

所有忧虑和平静都化作了无法掩饰的欣喜,她连忙将背包随手放在沙发上,长裙摆动着三两步走到餐厅里。负责三餐和简单打扫的李阿姨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在见到余恩恩后便笑着招呼道:“恩恩小姐回来啦!正好晚餐都做好了,赶紧洗手坐下吃吧!”

余恩恩顿了顿才把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开,她蜜桃一样的嘴唇咧起轻轻笑了笑:“好,那李阿姨你也先回去吧,吃完我会把碗筷都放在洗碗机里的。”

李阿姨对她笑着点了点头,但却没有动作,只是转而看向一旁已然喝完一杯红酒的男人,余恩恩抿了抿嘴,越过了李阿姨走到厨房里去洗手。

水流的声音响了片刻便掺杂起愈发走远的脚步声,等到余恩恩清楚地听到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后,她才拧好水龙头,擦干了手走到圆形餐桌旁,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此时男人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面前的食物一点也没动过的样子,热气也慢慢散得差不多了,余恩恩快快地尝了一口自己那份——还是一样的美味,她的眉梢抽了抽,原本的快活神情也收敛了起来,开口稍稍有些犹豫地问:“你不高兴吗?”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也就是这片小区的所有者,以及余恩恩的养父,许林晔终于在自己养女回到家后的五分钟内第一次看向她。作为一个恒林集团董事长的成功男人,三十八岁的他并不过于在意岁月留在自己脸上的痕迹,眼角的细纹与擡眼看向对方时额上的纹路,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金钱与事业成功的象征。

而此刻他的神情是有些冷漠的,甚至在熟识自己养父的余恩恩看来,他眼底的暗色更是狠厉的,但很快许林晔便又垂下眼帘来,摇了摇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凑在鼻下轻轻嗅了嗅:“没有,你今天没有和同学一起吃晚餐吗?”

余恩恩摇了摇头,嚼着嘴里食物的东西慢了下来,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倒也不是许林晔会主动去监视余恩恩的一举一动,但总会有想巴结房地产大佬的人去向他有意无意地上报,她不知该怎幺去对此做出反应,毕竟许林晔向来不会干涉太多,只是偶尔会在需要转移话题的时候提起一两句。

肯定是有什幺事情让许林晔不高兴了。

余恩恩垂眼快速地打量自己的着装,随后便站起来走到许林晔旁边,将他手中再次空掉的酒杯拿走,同红酒瓶一起推到一边:“你今天有在家吃饭,我想陪你。”余恩恩提起一侧腿半坐在温润又冰冷的红木餐桌上,随着动作的变化,原本就隐隐露出一片白皙肌肤的裙摆更加提起,荡着一截白玉般的小腿和米色的袜子。她的手直直向许林晔的脸颊伸去,但却在指尖即将触到的时候被许林晔抓住了手腕。

男人看了过来,眼神里是更加的深沉了,但余恩恩却一点退避或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她有着一双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像是时时都要盈出眼泪的双眸与他对上:“你生气了,我不能帮上你吗?”

余恩恩自然能帮上她,她最善于安抚许林晔的不悦或是怒气,用她的身体。

红木餐桌上的饭菜碗盘都被胡乱地堆到一边,没人在意那些汁水油渍是否会将珍贵的红木损坏,在这栋房子的主人看来,这些已经冷却美味不再的食物丝毫比不上眼下这具健康又精致的女体。

余恩恩的上半身趴在餐桌上,她原本是侧着脸的,但很快又把面庞埋进交叠的臂弯里,用来遮掩自己几乎无法控制的呼吸和病态的雀跃。她的长裙此刻已然被推到腰际,底裤卡在了膝盖之间,形状圆润而稍显结实的白皙臀肉就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余恩恩只感觉又热又烫,男人衣装革履地贴在她身后,除了拉下的西装裤链就只有额头上垂下来的几根发丝显得有些疯狂。

许林晔喜欢在生气的时候做爱,或者说,他习惯把怒火通过性爱的方式发泄出来,尤其是在余恩恩性成熟之后。

男人原本轻柔捏着红酒杯的手此刻狠狠掐着余恩恩的腰侧,他成熟的面容上浮起疯狂而紧绷的神色,他支着硬挺挺的性器在余恩恩的身体里塞得深极了,余恩恩可以感受到每一个小动作时金属拉链磨蹭着她幼嫩皮肉所带来的痛感,然而这样的痛感在此时却是快感的催发剂。许林晔喜欢angry   sex,于是余恩恩也习惯了他生气时的粗暴,他毫不怜惜的力道和仿佛把自己当性爱玩具一样的做爱态度。

她能从疼痛中找到快感,让干涩的甬道快速地分泌出爱液。

许林晔忍不住擡头抹了抹一直垂在眼前的碎发,但不过两个动作又掉了下来,然而他却没有心思再去理会,即使在她十六岁之后已经操干过将近四年,可他依旧会在余恩恩身上找到最痛快的感觉。许林晔鼻间发出浓重的呼吸声,又加重了一些力道,进入的时候冲到最里面,西装布料和囊袋都一起撞在肿嫩的阴阜上,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是要把甬道里的嫩肉都翻出来一样。许林晔来回抽插了几下,又狠狠地往粉白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和火辣的痛感让余恩恩再也无法咬着下唇忍住声音,小鹿般的双眼快速地溢出泪水,红润的唇瓣张开痛呼了一声。

许林晔挑着眉梢笑了笑,趁热打铁地快速又野蛮地在余恩恩的甬道里抽插着,如意地听到自己养女嘴里传出的呻吟。没有说什幺,只是像可怜的小兽一样呜咽着,每当许林晔将她撞得盆骨紧贴桌沿时,疼痛与快感便逼她尖叫,当阴茎要抽出来时,又传出缠绵的喘息。

淫液被地心引力吸引地顺着腿根往下落,原本只是粉粉嫩嫩的阴唇已经红肿起来,在抽插磨蹭时给快感更添了刺激的刺麻感,她脸上的雀跃变成了沉溺的失神,埋在臂弯里的小脸终于忍不住侧开贴在冷凉的桌面上试图不要那幺滚烫。

余恩恩是足够漂亮的,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如小鹿般轻灵的美丽,这样年少的纯洁在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后,更是能让成熟沧桑的中年人为止情动。

许林晔停了下来,他的阴茎还深深埋在余恩恩的阴道里,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将女孩翻了个身,使她的面容正对着自己。余恩恩的衣服也皱了,头发也乱了,满面潮红双目盈水,一时间还不知道到底是她的面容更潮湿,还是她的花穴更黏润。

许林晔俯下身去,无比让余恩恩惊讶地,在愤怒的性爱中略显温柔地亲吻着她,但女孩不过惊愣了片刻,便再次被身下激烈的抽插给捣得胡乱了思绪。男人将她的双腿扛起架在自己肩上,又从后掰着她的臀肉方便自己进得更深。

余恩恩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性爱带来的快感却总是能让她忍不住自己的情绪。而这便让许林晔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更猛烈地撞击着女孩幼嫩的身体深处,仿佛一定要折腾得她大哭出来才算快活。

男人的掌控欲让他好几次忍住了射精的冲动,直到余恩恩已经连续高潮地颤动着身体,抽搐着双腿才慢慢缓和下来。面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不少,但眼中升起的欲望却更加难以满足,他就这样埋在余恩恩的身体里,抱起瘫软的女孩,走进了她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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