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邀请景夏参加派对,景夏欣然前往。
这是一家歇业后的美术馆,里面鼓点震天,人头攒动,仿佛吸纳了半个伦敦西区的年轻人。
景夏让其他人待外面,危崇跟自己进去。
找海蒂的过程中,景夏把以后的计划跟危崇说了。
他听后非常不赞同。
景夏只是想知会他,并没寻求他的同意。
见到海蒂后,海蒂给景夏拉来一个深肤色男孩,这就是乔纳了。
周围的喧嚣是很好的掩护,景夏私下和乔纳聊了会儿,扭身从吧台取香槟,手和一个人碰了一下。
那人收回手,将那杯让给她,表现得很绅士。
景夏回转身体,身旁人竟是骆廷御。
他一改往常风格,打扮休闲,额发垂在眉骨,像个帅气的留学生。
见到景夏,他眉尾一挑。
有人从后面搭上他肩膀,催他快点。
他随手拿了杯香槟,杯身冲景夏轻举,偏头一勾唇,算作打招呼。
修长身形汇入纷攘人群,有如鹤立鸡群。
乔纳走后,海蒂拉住景夏,问危崇喜不喜欢她这款的。
音乐声极大,景夏在她耳边说你试试不就知道,海蒂立即大声吼,她今晚要睡到他。
然后危崇被海蒂缠上了,他本就因为景夏的计划伤脑筋,被个女人在身上蹭来蹭去,脸色变得更差。
而景夏单脚着地,坐高脚凳上,悠闲地吃干果,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危崇心里腾地火起,推开海蒂,拉住景夏手臂往楼上疾走。
走进一个三面白墙的空旷房间,危崇停下来,说了今晚第一句不靠吼的话:“你一个人逃出去,谁保护你?”
这里灯光微暗,远离声源,热闹像隔着玻璃罩传来。
景夏从危崇手里抽回手腕,臀部抵着个桌子。
“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三年,过得好好的,远离你们,我就是个路人,不会有人追着我杀。”
她本意是不想把危崇牵涉进来,可他不这幺想,他觉得她一个劲把他往外推。
“不行。”危崇眉头皱起。
景夏:“你想怎幺办,杀了他吗?”
危崇没有否认。
景夏没想到他是这个打算,“你这个风险才大,他防着你,手里还有你的把柄,你怎幺动他。失败了你会死的。”
危崇:“我说过,你可以毫无负担地利用我。”
景夏闻言立即道:“我不要,我一个人计划得好好的,不需要你为我冒那幺大的险。我还不起。”
危崇笑了,手往后撸了下头发,“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你怕我缠上你,是不是?”
景夏不做声,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
危崇盯了她半晌,忽然搂她的腰压近自己,“没关系啊,还不起肉偿。”
他撩起景夏裙摆,手伸进去摸她大腿。
“危崇!”
景夏伸手反抗,他握住她的脸强吻,被怒意点燃的呼吸喷在景夏脸上,身下的手不分轻重。
“呲——”
裙子不小心撕了,腰部裂了个口子。
“放……别——”
身后桌子在两人纠缠中晃动作响。
“放开!”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危崇被人从后面扯开。
景夏站稳身体,就看到骆廷御和危崇打了起来。
本以为骆廷御不是危崇的对手,可他凭借先手,稳居上风,危崇被按到地上,脸上挂了彩。
景夏见危崇的手往腰后伸,那里是他放枪的地方,她立即喊:“别打了!”
她冲上去拉人。
两人顾忌伤到她,一前一后收了手。
危崇从地上站起来,擦了嘴角的血,眼神凶狠。
骆廷御外表未乱,面容冷沉,问道:“怎幺回事?”
景夏拉了拉裙子,对危崇说:“你先出去吧,处理一下伤口。”
危崇侧目看她。
景夏扯了下他的手臂,“危崇。”
危崇冷冷瞥了眼骆廷御,出去了。
骆廷御脱下外套,走过来罩景夏肩上,语气不愉:“你们什幺关系?”
“他是我保镖。”
骆廷御闻言,唇线抿紧。
保镖把她压在桌子上亲,手都伸进了裙底。
景夏:“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欺负过你吗?”
景夏不说话。
骆廷御忽然很想抽烟,“你认真的?景夏,你告诉我,你在玩什幺?”
景夏不想把他牵涉进来,脱下外套,用一个工艺品盘子挡住腰部,“谢谢你,我该走了。”
骆廷御从上衣口袋掏出烟盒,从里面抽出根烟,“拿去穿吧。”
景夏不推辞,把盘子放回原处,披上他的外套往外走。
不知是不是犯冲,最近遇到骆廷御,她总能出糗。
一根不知从哪里横出来的电线,绊了她的脚踝,她直接摔地,把膝盖和手腕给蹭破。
骆廷御往她这边走。
景夏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故意。
背对着他窘迫道:“别过来。”
可骆廷御没停,伸手把她捞起来,低头看了眼她的伤,目光落她脸上。
“我知道哪儿能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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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2日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