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扶着白巧坐在软垫上,器材室不算小,算半个地下室。灯没开,只有日渐西斜的光昏昏地从很高的小窗里投射进来。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渴了吧?我去给你倒点糖水喝。”
“谢、谢谢老师,实在麻烦您了。”白巧坐在软垫上,抱着双腿。
拉拉队服是宽松的白色短袖衬衫和红色的短裙,还有白色的小腿袜。刚才扶着她,还没仔细看。在昏昏黄色的光下,被汗浸透的白衬衫越发透明,短裙因为她抱着腿的姿势已经不足以挡住那白嫩的大腿。
心中邪火更胜,像是想到什幺似的,管理员笑了笑,转身要走出器材室。
“对了老师,我叫白巧。”身后少女忽然出声。
白巧,白巧,真巧啊。
不过一会,管理员拿着个一次性水杯回来了。
“我去帮你把拉拉球都收拾过来,你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说着便又转身出去了。
“嗯好的,实在谢谢您了老师。”白巧双手抱着水杯,大口大口喝下清凉甘冽的水,有那幺一点甜甜的,像是很久没有收到过的关心。
不知不觉,水已经喝光了,但是白巧仍舍不得放下这个一次性的纸杯。
日光逐渐昏沉,按理说气温也应该下降了。但是,手中的纸杯像是不停释放着蒸腾的水汽,这个房间,这个器材室,好热。
喝下去的水像是迅速加入新陈代谢,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手脚已经不是运动之后的酸痛了,软绵绵的,连带着脑子也是,软绵绵热乎乎,空空白白,想要什幺东西来填满。已经坐不住了,还想要喝水,晕乎乎的……
热热的,痒痒的,像是有什幺要冲出来一样。
特别是那下面。
“嗯啊……”
管理员再进来时,白巧已经瘫软在软垫上,难耐地扭动着。头发都随着汗液黏在了潮红色的小脸上,白衬衫愈加透明。樱红色的小嘴半张着,略带沙哑地发出小声地呻吟。
“啊……嗯、老师,老师,我好热、好渴啊……”迷蒙的视线中,白巧看到老师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团团闪烁地花球。
邪火直直冲向下半身。时间刚刚好,药效发作,他已经忍不了了,现在就去品尝那美妙地果实。
回头,带上门,扣上锁,径直向软垫上低低娇吟的小白兔走去。
“白巧同学,你很热吗?”白巧只见一个巨大的身影覆盖下来,光都被挡住了。
离得好近,气息都要喷到她身上了。
“嗯……”好热的气息啊,喉咙中忍不住的就是一声压抑的呻吟:“老师……”
“是发烧了吗?”粗糙的手覆盖上了白巧的额头。
“嗯啊!”完全忍不住的一声,好热,被触碰的地方像是烧了起来一样滚烫。好难受,但是,还想要更多的触摸。脑子里已经几乎无法思考了。
滚烫的手从额头逐渐下移,眼睑,鼻子,脸颊,耳垂,嘴唇,下巴,脖子。在白巧的身上点上一把又一把火。
“啊、嗯啊……嗯…嗯……啊!”
软,好软,好滑嫩。年轻女孩的脸和皮肤。再往下一点。
胯下逐渐火热地站起来。
再往下一点!
“啊!”大手复上了胸前的小白兔,白巧被短暂地拉回神智。
“老、老师,你、你在干什幺?”颤抖着、带着恐惧和疑惑的声音。
“我,我在揉你的奶子啊!”大手猛的用力,狠狠地抓着手中那团软肉。身下的女孩看着也不是多大,但是倒是发育得很好。
“啊!不、不要啊老师……嗯啊……好疼啊!”白巧双手抓着管理员的手,想要制止他。但是,根本使不上力气,脑子像是又要变成糨糊了。“轻点…啊……”
管理员两只手一起上阵,隔着衬衣蹂躏着白巧的奶子。
“嗯啊……啊……”内衣已经磨蹭到上面去了,软肉和滚烫又粗糙的手掌之间只隔了一层已经被攒得皱巴巴、又被汗浸透到透明的白衬衫。那颗小小的、如红豆一般的,少女的乳头,在布料和手指的摩擦间已经挺立起来。
管理员用手捻起软肉上的两粒红豆,挤压着,揉搓着,看它逐渐红肿起来。
“嗯啊……啊不行……老师,不要这样,好…好、难受……”红豆被揉捏着,隔着衬衫,摩擦与挤压,一开始时只觉得被捏得很痛。但是很快,就是一种被针刺一般细密的瘙痒,奇怪的感觉,又难受又舒服,甚至,想要更多。
“啊…呼嗯……嗯啊、老师……”思维逐渐混乱,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喊叫,而是嘶哑又甜腻的呻吟。试图反抗的手也渐渐停下,像是搔痒一样抓着男人的手腕,进一步诱惑着、邀请着他。
“呜啊!“忽然,一侧的乳头被一片潮湿包围。男人已经完全覆压在她身上,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了已经硬挺红肿的红豆。
“啊!嗯啊……不行……不要啊…嗯嗯!”舌头在红豆上打转,火热又潮湿,不断挑逗着。完全湿透的布料摩擦着,敷在其上又是一重新的刺激。
牙齿咬住红豆碾磨着,又吮吸着。男人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柔软的奶子,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探索,抚摸更多细软滑腻的肌肤。
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快感一阵阵从接触地用上脑子。
“啊哈!嗯啊!啊…嗯…”白巧无助的扭动着身体,但是,使不上力气,完全沉溺着男人的吮吸和触摸。声音越来越大:“啊!嗯啊!”无法压抑,像是有什幺要冲上来一样。
白巧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口,将红豆更深地送入男人地口中,呻吟一声又一声,生理性的泪水已经糊满了脸。
男人的手已经伸到了白巧的大腿,抚着又捏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啊,嗯!哈啊……”
“啊啊啊!”终于,快感累积到了极点,眼前一阵白光,全身的骨肉都在颤抖,在欢愉,又在渴求更多快乐。
“呵,这药还真挺有用。只玩了下乳头就潮吹了。接下来还有的你受的呢,骚货。”男人放开了白巧的奶子。
衣服已经湿透了,男人开始将白巧的衬衫、内衣、裙子和内裤一一脱下。随后脱下自己的解开自己的裤拉链,露出已经高耸的肉茎。
白巧这时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手指都擡不起来一根,神智也是涣散的。
直到那滚烫又湿润的肉棒顶到她的花园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