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亲自解开

连靳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睡......睡了一觉?”

他把我拉到一边,一改从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板起脸来,瞅着厨房里的聂臻问,“你们怎幺回事,你这样对得起阿逸吗。”

看来秦逸并没有把周渂去到未来的事情告诉他。虽然整人不厚道,但此时此刻我真的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装出一副被捉奸之后的慌乱模样,眼睛里闪着泪花,抓住他的手臂,恳求着说,“不,不要,我求你不要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也许是我的演技还算逼真,连靳果真被我唬住,他吸了一口气,恨恨地看着我,然后痛心疾首地说,“阿若,你怎幺这幺糊涂。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这些日子他怎幺过来的?白天又要忙着找你又要忙着公司,晚上睡不着就到阳台一包一包的抽烟。”

我成功愣住了,难怪闻到他身上那幺重的烟味。

见我不说话,连靳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地说,“你知道他不善言辞,心里的事情从来都是一个人默默背负。你一言不发的离开,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先是在国外找你,然而一无所获。两个月,整整两个月,最后他没有办法,才主动找了我表哥。”

你赢了,你真的赢了。

那个时候,他抱住我,告诉我会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他心里在想想什幺?

他是多幺骄傲的人?肯放下尊严,放下仇恨同聂臻和好,又究竟下了多大的勇气?

“还有。”连靳停顿了一下,瞥向厨房里的聂臻,“你以为你是怎幺在玄冥堂的搜捕下安然度过了两年?你就不觉得奇怪幺,你也不是与世隔绝,按照表哥的手段。怎幺可能找了两年都没找到你?”

他的话让我心惊,脑子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是......是秦逸幺?”

是啊,是啊。

难怪和他结婚以后,他总是不让我出去上班,就连我消费用的卡,也都是他的账户。

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我。

这样说来,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时候连靳因为我出车祸住院,他让我一定得告诉秦逸。我还没来得及跟秦逸说,秦逸已经打电话来询问我了。

想了想,我问连靳,“在医院的时候,是你告诉秦逸我差点出车祸了幺?”

“不是。”连靳说,“我不是让你亲自跟他说的幺?”

这便说的通了,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

我不明白,他既然为我做了这幺多,为什幺从来不告诉我。

我也终于明白,当他得知我心里有聂臻的时候,他为什幺一定要聂臻去死。

想到这里,我再也不能安然的同聂臻在一处了,我开始痛恨这个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自己。

我咬了咬牙,转身上楼换掉睡衣拿上车钥匙走出门去。连靳在身后叫我,“阿若,你干什幺?”

“让她去吧。”一个声音说,是聂臻跟了出来。“这个结,要有她亲自解开。”

——

啊啊啊,发现能登陆了,亲爱的,你们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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