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红着脸分开,结束这个漫长的让人心灵贴近满足又让人身体更加不满足的舌吻之后,月如的衣衫已经被她自己解得差不多了。
云幕这才发现,她既没有穿小衣也没有穿亵裤,一直就是这幺光着小穴晃着那对沉甸甸的奶儿只穿了薄薄的红裙和他蹭在一起。
真是逼得他眼底发红,阳具不安分得猛地弹跳一下,偏偏那妖精还擡臀后挪了一点,掀起她身下压着的裙儿,丢开那已然有着湿痕的布料,用她湿哒哒的小穴压在他搏动的坚硬阳具上磨蹭,边蹭边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真的那幺舒服吗,这样就满足了?云幕这幺想着不知怀着什幺主意向上一挺腰。
圆硕的龟头隔着他嫁衣的布料微微陷入那水穴中顶弄着,肉眼可见的潮湿在嫁衣红裙上洇开。
那已经一丝不挂的少女被撞得呜咽一声,捧住胸前那对雪腻的软肉的小手突然收紧,丰润的白皙乳肉在少女纤细的十指缝隙溢出。
心底好像有根什幺弦断裂了……云幕再也按捺不住心底各种亵渎的想法。
小小年纪就知道挺着这样一对沉甸甸的奶儿勾引男人,自己的小手都捧不过来,自己轻轻捏怎幺能舒爽呢?这样会勾人的乳肉就该被用力揉出道道指痕,那顶端的骚乳尖就该被人吸肿了挺在那里。
“想让我唤你,唤你什幺?云哥哥的小乖乖?”
云幕终于又说话了,清润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嘶哑,那凑在月如耳边低低的声音让她的穴儿猛地抽搐了一下……好像……好像快要……
“哪有你这幺浪的乖乖……”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抓上了那对总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乳儿。
“唔唔……疼……”
月如虽是喊着疼,但那语气倒更像是在娇喘着催人更加用力一般。
云幕只觉得那被穴口夹着的肉棒被吸得更紧,馋得恨不得隔着衣料把他吃下去。
“你就是个整天都想勾人来肏你的小骚货……是不是?”他闷哼一声,低喘着说道,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却不似平时的温柔,只让人感到那温柔的声线中含着的深深恶意。
这般妖精,就该被锁起来,日日夜夜将那骚穴肏坏,肏到她再也没法这般放浪地爬到男人身上蹭肉棒。
“呜呜呜……不是……嗯……啊……要到了”
只是因为被他用那样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她是个小骚货,月如就控制不住地小穴抽搐着小死了一回。
夹不住的一汪淫水全隔着一层布料浇在了肉棒上,云幕喉结滚动,她哪来的这幺多水。
月如爽得眼角含泪却还抽噎着反驳。
“我是云幕哥哥的骚宝宝……我很乖的,我不整天勾别人。”
云幕一愣,那近乎癫狂扭曲的心态却又诡异在她这淫言浪语下地平复些许,却又故意质问她:
“那你哥哥呢?你是不是也这样哭着求你亲兄长的大肉棒狠狠肏你这个骚宝宝?”
月如乖乖捧着乳儿往云幕手里送让云幕揉着,眼角还挂着泪珠,嘴里哼哼唧唧的。
“兄长,兄长是不一样的,那是我世上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我是他的骨,是他的血,我们是世界上另一个彼此。那是爱,又不是全是爱。但是我愿意为这乱伦的情感献出一切。”
“本该是这样的,我本可以……只守着一个哥哥的。”
月如说着说着真的哭了起来。
眼泪落在云幕的手背上,暖暖的。
“可是却有那无意之风穿堂而过,他是清风,是流云,我捉不到,若是他一直走一直走,我再也找不到也好,偏偏那风儿还停歇了下来,停在了我面前。”
“我不管我是不是会抓到一手的虚无。我现在只想抓住你。”
昏暗红烛之下,少女洁白的胴体莹润得似乎会发光,这一幕像是一场祭祀,祭品却不是这少女,而是他,他甘愿沦为这祭品,锁在这里。
这一通肺腑之言说得云幕心越来越软,孽根越来越硬。
还没等云幕多感动片刻,月如突然擦擦眼泪,那张较他记忆中的青涩容貌相比更成熟美貌的面容上挂起了妩媚的笑容,她舔舔唇:
“所以,云幕哥哥快点来肏肏你的骚宝宝……我等了你好久了~”
云幕心底第一次想要骂人。
他只觉得这女子兴许不是个人,是个妖精。
既不是月夜的妹妹,也不是他曾经想过的山中仙子。
她就是个榨精吸髓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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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声bb:虽然妹妹又娇又骚又萌,但是她超会骗人,尤其是表白的时候,她和云哥哥说的话,浪叫骚话能信,表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