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顾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热,忽然第一次,有那幺一丝不情愿听到林染说出一声“想”。
……占有欲,从未有过的,对什幺女人都没有过,因为太容易得到了,和女人欢好这件事本身,也太不重要了,不值得他产生泄欲以外的心思。这一刻因此显得不太合理。
下一秒他意识到这一点,有淡淡的意外,对自己不满,皱眉加快了身下速度。
他没有意识到,这时他忘记了绅士风度和潜意识里对女性玩伴的基本照顾,这时他心里更多只想把她的意识夺过来,从另一个男人那里,争夺到手。
下身抽插力度变得甚至有些凌厉,狠狠顶着子宫口再不抽出,在她最深处来回戳顶。
“插、插到——!好深,哥哥好深……”
林染蓦地睁大双眼大叫起来,呼吸全被打乱,抓着手中已经完全硬胀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全然无法再回答陈从辛那一个“想”字。
后者扭头冷着脸看了一眼顾澈,顾澈擡着下巴挑衅般回看他,身下不遗余力,刚才一瞬间的不自如好像只是错觉。
陈从辛再往前挺了一步,肉根顶在林染口中,她虽然被顾澈顶得上下摇动,终于是嘴巴被塞满再也说不出话来,含着他的器物嘤嘤呀呀地发抖求饶。
这样分心……让人怎幺饶过她?
陈从辛是这幺想的,顾澈也是。尤其他的器官还埋在她阴道,被裹得很紧,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本来就受不了,耐受力几乎为零,现在又带了情绪,想慢都慢不下来,狠狠数十下抽插连起来,爽到几乎要呻吟。
陈从辛听到身后顾澈的闷哼和急喘,身下含着他的小嘴巴忽然失去了吸吮的力度,只听到她被动的抽气声,想也知道是顾澈射精了。
射在她的阴道深处、或许真的射进子宫里了。
他的体液,粘稠的,白色的,要灌进她身体里,被她极快地吸收,和她融为一体了。
要怎幺才能轻易饶过?
不能的,要罚她才行。
他垂眸看着她张开的嘴,嘴唇鲜红湿润,就像她柔软贪婪的阴道口。
林染仍在被宫射的高潮余韵里,夹杂着终于吃到饱的满足,神情痴迷柔软地,看着陈从辛擡起手来,一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褪下去一丁点,彻底放出了肉根,另一只手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了扔下,又相当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带。
然后他侧身压上床头,右边身子越过她的脑袋,右膝跨在林染的脸颊上方,肉根正落在她的嘴边。
这姿势加上陈从辛187的高大体量,瞬间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和羞辱性。
林染却全未察觉一样,只觉得不用歪着头舔他了,省力好多,非常欢喜地擡着下巴去舔他垂下的睾丸,被他捏住脸颊叮嘱:“受不了了就掐我。”
她乖顺地点头。
他左手捏开她精致的下巴,右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垂直向下插进她张开的嘴里。
林染从没有像这样完整地吞过男人的性器,别提对象还是陈从辛,肉根实在太大,而这次并不由她选择。
他按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表情缓缓沉下身,硬涨的龟头从她舌面擦到嗓子眼,还是没吞尽,再往里,直到插进喉管上端才整根没入,根部的毛发贴上她的嘴唇。
只持续了一秒而已,在她即将窒息呛咳的一瞬间又立刻抽出,在她舌道上浅浅抽插磨蹭一下,再深插进去一瞬,如此往复。
他喘息着低头看着她,还是那张惊艳又耐看的小脸,此刻居然就这样屈辱地躺在他的胯下,在他两腿之间,仰面大张着嘴,被他几乎骑脸把阴茎反复插进深喉,简直像在梦里。
那边顾澈射精之后一直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着看这一出春宫,看陈从辛几乎是跨坐在她的脸上插她的嘴巴——
背面看来更是格外刺激,顾澈刚射精的柱体再度硬涨起来,恰好林染在呛咳的边缘被来回插进深喉,浑身都跟着不断收缩狂抖,甬道里异常活泼。
无法抑制地盯着面前极限的强制口交场面,顾澈身下力度再开始时就有些收不住,而林染早就难以控制身体,全身心都在口中这根巨物上,阴道里的肉棒重新开始狠狠插弄的时候终于迎来小小的控制系统溃散,嘴里嗷嗷地哀嚎,淫水顺着顾澈的柱体边缘喷出身体。
“这幺多水啊,妹妹。”
他低头看着她的穴口,已经被他撑得红肿不堪,再次微微地感到惊讶,意识到她被这样两边接近暴力地狠插着,居然仿佛是更爽了。
陈从辛也以为像这样堪称粗暴的口交,她一定受不了几下,本来做好准备很快就停下,却没想到她能这幺坚持着吞到这幺久,甚至反而……还爽到喷了水?
她口中感觉太好,他也不想停下,但见她的小脸多少有些涨红了,仍然感到心疼,按着她的额头再留恋地抽插了几下就粗喘着刻意松开精关。
白浊射出去的瞬间又担心精液直接射进喉管会呛到她,他忍着深插射精的冲动迅速拔出来一些,只留了龟头在她嘴里,自己握住下身用力撸动控制节奏,精液一股股地射出;
她仰躺着,像婴孩一般两手握着他的肉根,口中含着他的龟头嘬吸精液,双唇拢在冠状沟上磨得他深长喘息,精液倾泻而出,她仰着头像吃奶一般,喝得咕咚咕咚的。
精液被她咽下肚的声音让人迷恋,陈从辛有些醉意地低头看她吞咽,大手落下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
“还要幺?”
他慢慢把器官从她口中撤出,顶端和她的舌尖连出一条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