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程知道自己是个变态,由青春期以来,就不停梦到自己控制了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让其臣服于自己身下,尽情欺辱,让她遍体鳞伤,浑身污浊。
且污浊只能是他给的。
每次醒来身体都会暴躁无比,内心的理智一直安慰着他。
当然他也不是圣人,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没当警察前找过妓女,狠狠发泄在她们身上,考上警察后,只能再三克制。
这些年来,想要破坏的心理和压制的心理一直来回拉扯,看似平和,却轻易败给那个女孩,心里的围栏从此无法关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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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子第一次走进年轻的异性。
元月起身倒了杯水给眼前的男人,回来又看到桌面上的啤酒,觉得自己傻乎乎的。
他带着啤酒而来,为她解了忧,倘若是不计较他的目的,算是可以是喝酒的关系了。
元月打量着那个男人,向着光站在窗户边,高大的背影,通常让人感觉心安,但是元月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幺简单。
男人低沉的声音先传入耳朵。“你刚才是想要跳下去吗?”他转过身来,深邃眼眸里,没有疑问句。
元月惊愕地定住,脸上肌肉同样僵持,纹丝不动,如同木头一般。
“窗户边框的灰尘,你蹭去了一个掌印大小,我想知道那些人为什幺要寻你?“
警察的观察能力果然很厉害,元月下意识的对他产生佩服,她几乎要以为家里有其安装的隐形摄像头。
但有些东西他不必知道。“我欠了钱”
“是吗?你认为多高的债务能买你一条命”男人目光即刻犀利起来,如同狠狠顶着猎物的野兽般,元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要知道动物世界里,野兔的天地除了毒蛇,还有老鹰。
难以呼吸的感觉很难过,她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扣着,脸还朝下陷入枕头。
引狼入室这个成语形容元月再适合不过。
身体的东西一直的耸动,力度大到快要把她撞得七零八碎,羞耻的“啪啪啪”和缺氧的晕眩,令元月几乎陷于意识障碍,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双手被反了关节锁于腰际。
“蒋东程,记住我的名字”他在耳畔喘息中道出,某处被紧密包裹足以颠倒他的神经 “我知道你的秘密,你骗不了我”
但是脖子上的手有了松动,元月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吸入氧气,意识渐渐回归,她塌着腰,承受男人的操干,对事情发展的方向越来越迷惑。
她一直以为蒋冬程只是个利用自己身份,偶尔窥视自己生活的轻度痴汉。
毕竟她经常看到他在自己附近巡逻,一身制服,一身正义,从没有做过什幺出格的事。
一直到她被倒在沙发上,褪掉牛仔裤,强硬插入前,这种想法还占据大部分脑海。
可是现在的蒋冬程就是个变态。
【昨晚本来要更新的,我上完网课后就再也不想碰电脑了,今天早上看到收藏少了一个,有点不开心,可能我文笔太差了呗
最重要的是这章本来想让他们谈心的,后来我想了一下,这男主不是变态吗,温个屁柔啊,所以我就强制开车了(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急着开车),也留了一些坑,后期会填,
by the way如果有人支持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