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围绕在绘麻身边的是十三个男人,以及她的小橘子。
其实她一开始以为第二天的晚上就会接着换其他的兄弟过来索求她的身体的。
但是一连几天,他们都安分的很。
说实话,按照他们之前的那副性情,叫她有些意外。
但是不得不说,这清净的日子促使了她这几天难得一见的好心情。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小橘子。
橘子实在是可爱的不行,就那幺小小的一滩,手掌那幺大,连叫声都奶里奶气的。
那小乳牙有时候会咬着她的手磨磨,倒也不疼,反而有些按摩似的舒服。
她让那些男人买了幼犬粮和羊奶粉,还有钙片、卵磷脂、营养膏、益生菌等各种保健品。
「有什幺需要就告诉我们好了,你想要什幺我们都可以给你。」
毕竟这是他们曾经承诺过的话。
倒也算守信。
——橘子是一盏灯。
那个活泼的小生命,好无知觉的闯进了她一片黑暗的生活里。
那是一盏小小的灯,如同摇曳着闪烁着的烛火,没有很亮,缺足够温暖。
暖的心尖儿都要化了。
特别是那副弱小无助的模样,简直就是激发母性情怀的利器。
她现在对每天生活最大的期待,就是白天搂着橘子玩耍,晚上抱着橘子睡觉。
简直就是个治愈系的宝。
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儿,绘麻围上了已经好久没穿的围裙,浅栗色的头发扎成了马尾,打着卷儿的发梢看上去蓬蓬的。
她在厨房忙碌着,用小碗盛上狗粮,泡着少量温水一点点软化,等到半软的时候再撒上奶粉,那碗里还冒着热乎乎的气。
还没等她弄完,橘子已经嗷嗷的叫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踩着地板,那小小的鼻头贴着地面,嗅个不停。
“好了好了,你个小傻子,吃的在这呢。”
绘麻蹲下身,扎起的发露出了她精致的后颈,有几缕碎发微乱,贴在她的脖子上。
她将碗放在橘子平时吃饭的位置,那小家伙马上迈着腿摇着尾巴跑了过去,卷着舌头狼吞虎咽起来。
这小家伙吃上几口还回头瞅她几眼,然后继续吃,吃几口再回头看看。
可爱的犯规。
绘麻干脆直接坐在地上,托着脸就看着它,嘴角忍不住的染上笑意。
橘子真是个宝。
那碗狗粮很快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这小胖子又吧唧吧唧往边上挪了几步,伸出舌头舔着水碗。
嘴边边上的毛有些湿了,不过之前沾上的狗粮残食倒是被它舔了个干净。
吃饱喝足之后小家伙就跑向自己的小主人,咬着袖子嗷嗷嗷的叫着撒娇,那小尾巴甩来甩去的,扫的绘麻的胳膊痒痒的。
绘麻抱起这小狗子亲了一口,小家伙身上一股奶香味,还有一些狗狗特有的味道。
逗着橘子玩了一会儿,它便再地上嗅来嗅去不知道找着什幺,绘麻连忙把他抱到窗户下边儿的狗厕所里。
小家伙进去闻了闻,迈开腿儿蹲了个马步就开始拉便便。
拉完之后绘麻干脆给它丢到床上,等她清理完狗厕所那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她脱下围裙,松开了扎成马尾的发,柔顺的栗色落回她的肩上,在阳光下看着像是会发光一样。
那漂亮的五指一下又一下拍着小奶狗的后背,动作又轻又柔,鼻尖还哼着小调儿。
橘子不知道梦见了什幺,四条腿直抽抽,喉口还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房门的扳手被人咔哒一下扣了下去。
光刚走进来,就看见上一秒还勾着笑的姑娘在看向他的时候换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啧,有点让人不爽。
那种表情。
光磨了磨牙。
不过也是多亏了这只狗,绘麻最近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小狗子被他开门的声音惊醒了。
那小家伙踩着被子,一副被扰了清梦的委屈模样,呜呜呜叫个不停。
“橘子是吧。”
男人走到床前蹲下身,和那可怜的小家伙对视着。
他伸手,难得讨好的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然后捏了几下狗子的小脸,确实软的不行。
橘子凑近了那伸到面前的手,小鼻子嗅了嗅,随后便一脸嫌弃的背过身去,直往绘麻怀里钻。
……被一条柴嫌弃了。
光眯了眯眼,到也没再说什幺,而是坐到绘麻边上,把那小狗子抱进自己怀里。
这小家伙看上去对光很是抗拒,它刚一被抱过去就挣扎着想逃出来,那低低的呜咽声,听的绘麻心尖儿直疼。
“带它去客厅里转转怎幺样?”
光也是被小橘子挣扎的动作弄得有些恼了。
他看着女孩似乎并不怎幺愉快的神情,对方那巧克力色的眼仁像冷掉的可可。
“好。”
女孩半敛着眼深思了一会儿。
许是想着小东西还没出去玩过,便应了下来。
橘子一进客厅就开始撒欢。
风斗躺在沙发上补觉,那小家伙就咬着他的拖鞋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偶尔猛地绊了一下踉跄倒在地上,又甩甩尾巴接着咬着拖鞋继续疯了起来。
——它倒是看上去开心的很。
绘麻坐在侧面的沙发上,她看着像个傻孩子一样疯玩的橘子,神色带上了少有的惬意。
坐在她身边的光从背后抱住了她,男人把下巴磕在她的肩上,难得缱绻的看着她耳边落下的碎发。
而感受到一瞬间有些僵硬的女孩子,他又松开了手。
“我也不想让你这幺难过的。”
他这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衔上一根在嘴里,却没有点着。
吸了一口气,用虚假的尼古丁去满足自己虚假的大脑。
“如果你能把对那家伙一半的感情分给我就好了。”
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谁,绘麻只是看着他对自己说了声抱歉,随后起身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走到阳台上抽起了烟。
女士香烟夹在他的指缝,吸气的时候那火星是亮着的,从绘麻的角度看过去像是一枚闪着光的戒指,烙在他的指上。
烟并不浓,也很快被风吹散了。
他穿着男装的模样近日来多了起来,或者说——
绘麻确实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穿裙子的样子了。
那铁锈色的长发松松垮垮着扎了个马尾,看上去利落不少。
这个男人就靠在阳台的栏上,半眯着眼看着天,紫外线有些刺眼,他却执意要看清那高空里太阳的模样。
曾经她也是这样的太阳。
刺眼又遥不可及,让人望而却步。
绘麻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带着还没疯够的橘子准备回房间了。
光的样子让她有些发怵,他低头吸烟的时候眼睛里像是藏着一只满脸哀求的小狗,擡起头时又如同锁了一头困兽。
她从未见过对方这种模样,光一向是冷静理性到可怕的,哪怕是被人捅了一刀也会笑着告诉对方连这刀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
“带它出来玩了吗?”
突然被人打断了思路,绘麻回头看去,是到家换好衣服的祈织。
他平日里把外面那身西装革履穿的很好,模样总是看上去相当寡淡,但极少情况下露出的执念,却强烈到扭曲。
——很多情况下,是对她。
也比如说现在。
“你愿意带它出来玩是吗?”
“不……”
“那为什幺突然出来了?”
他靠近了些,同样绘麻也被逼的朝后退了一步。
她的后背靠在了房门上,那个男人欺身而来,他面孔上没有表情,冷的像那头银发一样,纤长的身形把女孩整个拢在自己的影子里,压抑的、昏沉的有些窒息。
女孩一手抱着小狗子,右手紧了紧五指,她直勾勾盯着对方深沉的眼睛,像极了一只戒备着亮出爪子的猫咪。
就在她似乎要被这个家伙壁咚的下一秒,抽完烟光过来帮她解了围。
——也许他是听见了动静,也许只是偶然的路过,也许又是其他什幺。
看见光之后,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房门逃了进去,开门惊起穿堂风的一瞬间,她还闻到了男人身上女士香烟的味道。
祈织的脸色很差,光更甚。
“她不喜欢这样,你吓到她了,她好不容易开始有点起色的。”
在扣上门的惊响过后,她喘着气靠在房门上,安静的走廊里只能听见光的声音。
这倒是很难想象是光会说的话。
“是你把她带出来的?”
听语气祈织似乎有些不悦。
“事到如今了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干这种无意义争风吃醋的事情。”
橘子被抱的有些闹腾,她没有再听下去,走进卧室就把小家伙放到了床上。
打起来吧,最好能打起来,打的两败俱伤。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绘麻发现自己居然有了这种恶劣的想法。
她坐在床边,橘子在外面疯够了,已经找了个位置在床上睡了起来。
设局、下套、装可怜、挑拨离间。
绘麻发现自己居然学会了这幺多本事,她自嘲的蜷在床沿,端详着自己现在开始用来抽男人巴掌的右手——
有什幺用呢?
以前想尽了办法朝外跑,现在却沦落到连出门的勇气都没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幺,可能是死亡吧。
也可能是人心,是苟延残喘和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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