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生低斥一声,阳具却更是发热发烫,抱着唐浩天的屁股更是疯狂进出起来。
赵云生居然用了仙法,动作快成了一道残影,打桩般重操着唐浩天腚眼儿。
唐浩天根本分不清赵云生何时是进,何时是退,只听见清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赵云生这样快速猛烈的奸淫,几息之间已经是百十来下的进出,连绵的攻击插得唐浩天的腚眼儿热到麻木,浪水长流。太爽了,唐浩天爽得两条长腿尽是蜿蜒下流的荤汤,忍不住想要浪叫起来。
唐浩天一张嘴,赵云生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唐浩天一惊,理智稍稍自欲海里回笼,也想起来现下是决计不能叫人发现的情况,当即配合着赵云生抿紧了嘴,只受操着,从鼻腔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喘息。
赵云生边捂着唐浩天的嘴,边暴奸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听得唐浩天唯恐被人发现不敢叫喊,只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喘息,顿生了青天白日人来人往逼奸大师兄的成就感,胯下更是用力:“别叫,你要是出声,要把人招来,我是要受罚,但让人看见了你腚眼儿里插阳具的样子,你也当不了本门的大师兄了。”
唐浩天天资聪颖,一听赵云生的话就知道他打的什幺主意,他嘴巴被捂住不能说话,只配合地点点头。
赵云生嗤笑一声:“这就对了,乖乖地让我耍一耍,很快就完事儿了,你也会爽到的。不然让人知道你这样自甘下贱,跟男人媾合,连屋都来不及回,在假山后面就扒了裤子跟男人插腚眼儿,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苦窑做妓,让行脚的力夫插腚日屄,一回只要一个大钱。”
唐浩天连忙摇头。
赵云天视而不见,粗硬的阳具在唐浩天的腔道里飞速开垦,继续道:“别说,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淫肉,指不准还真受力夫的欢迎,一个大钱这样便宜,他们肯定是在师兄门前排了长队,等着干你发骚的贱屄,即便是师弟想要去惠顾,一时半会儿恐怕还排不上趟呢。”
唐浩天艰难地从赵云天的手指缝里挣出一线空暇来,满是哀求:“不要,不要让我去做妓,被脚夫插腚。”
赵云生见唐浩天否认,前面却更湿了,竟是听得要做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男娼,被行脚的力夫排着队奸淫,就浪了起来,心底里不由得低斥一句——这发瘟的贱婊子,嘴上更是不留情:“届时,师兄迎来送往,日日都是挨不尽的暴操,流不尽的浪水,无数的恩客,来不及靠眼识人,只能靠骚屄识鸡巴……”
骚屄识鸡巴……就是光着屁股,只通过感觉阳具的大小,长短,粗软,形状,甚至顶撞的角度,奸淫的力度,抽插的频率,出精的浓稠,就认出此刻在腚眼儿里抽插的是哪一位花了钱的恩客。
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正被赵云生顶到要命的地方,一个冷战,浓精就从阳具里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