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函和程汐做的次数不多，印象中胸乳是她的一个敏感点，他把舌尖抵上程汐的乳尖，吮吻着，感受到花心里渗出些许蜜液。
程汐身体深处开始泛出痒意，她试图把双腿并拢，被林函抓住腿根掰着大开压在床上。
林函把手指从程汐身体里退出来，起身脱了衣服，见着女生又开始合拢的腿，抓住她的腿根拖到自己身下掰开。
性器颤着抵在她的穴心，林函在她入口处顶了几下，知道还不够湿润，便覆在程汐脖颈间舔吻。
他一手抚上程汐的胸，是他刚好可以掌握的大小，另一手探在她后腰揉捏着。
林函在她腰窝按了会儿，听见程汐忽的摇着头呻吟起来，穴口潺潺的开始不自觉贴上他的性器，花心翕动嘬着他的铃口。
林函扶着性器戳了些进去，穴肉便紧绞上来，他额头青筋突突跳着，深吸了几口气咬牙退开。
“汐汐…”林函把鼻尖抵上程汐的脸颊，舌头舔着她的热汗，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程汐头脑昏沉着，她迷瞪瞪瞥一眼，朦胧着说不出话，便偏过头不看身上的人。
“汐汐，说话…”
林函把程汐的脸掰过来正对上他的，虎牙在她下巴上磕一下，听见程汐娇滴滴的哭一样地叫起来：“不要吃我，我的肉不好吃。”
林函听得她的胡言乱语咧嘴笑起来，程汐在微弱光线中见着他可爱的虎牙，才知道原还是林函。
“林函…”程汐伸出手想去抚他的虎牙，才擡到一半又失了力气倏地坠下去。
“我在呢。”林函说着把程汐的双腿缠在腰间，握住她的手把脸递到她手心。
手里男生的胡茬轻微地刺着她手心的嫩肉，程汐脑子却钝得厉害，迟了两秒才想到缩手。
“怎幺了？”林函把她的手放下，五指同她紧扣住，吻着她的嘴角问道。
“我醉了。”程汐混沌中回吻上去：“我真的太醉了。”
“汐汐是醉了。”
“我没有力气。”
“醉了当然没有力气。”
“我没醉。”程汐发赖道。
余下的酒劲蓦地全冲上来，她蹙着眉，理智被全数餐食，她一口咬上林函的下唇，却因着没有气力便像是舔舐。
“这是真醉了。”林函吮上程汐的唇，当她的啃咬是讨好，笑道。
“我真的没醉。”程汐说着，又开始沁出眼泪，她嘤咛道：“林函，你别吃我，我不好吃。”
林函听着她的话青筋跳得更厉害，他沉腰没了性器前端进去，喘息着吻她：“你特别好吃。”
下身进了异物，麻痒得很，程汐双腿难耐地在林函腰上蹭了蹭，被他一下尽根撞进去。
“啊！好胀！”程汐叫起来，一手抓上林函的手臂。
林函戳干起来，单手托着程汐的下臀，随着节奏把她往自己胯下送，性器撞进去的时候程汐的臀便迎上去，入得深而狠。
程汐的唇被林函堵住了，她的呻吟全堵在齿间，只能溢出些短而娇的淫声来，她全身软得似是棉絮，在床上同林函摇晃，又像浮舟。
林函干得愈兴奋，他恍觉又是梦境，心里头的狂热被浇熄了些，他张嘴在自己手背上咬了一口，袭来了痛意，便知道是现实。
程汐见他的样子又开始惊惶，她的脸色绯红，眼里不知是眼泪或是什幺，润泽得显出媚来，她伸手扶着林函的肩，气息不稳地说道：“林函你不要吃人，吃人是犯法的。”
“我没有吃人。”林函腰臀用力耸了几下：“只是在干你。”
“嗯？”程汐的脑子钝得更厉害，她只听见前一句，便安心把手垂下来。
林函在程汐把手放下的时候心里有一阵空落，他希望程汐可以全都依附在他这里，便停下动作起身退出来。
林函仰面躺到床上，他把程汐抱过来趴伏在他身上，擡起她的臀对上自己挺立的性器，缓缓放了进去。
“嗯啊…”这个姿势顶得更深，程汐双手抓住林函的肩头，下巴伏在他脖颈上，道：“林函，难受。”
“太深了吗？”
程汐哼了两声没有回答，她自己把臀擡起来试图脱开，却没有力气，便一下坠落又撞进最深处。
“痛死了！”程汐发了狠，一巴掌拍在林函肩上，埋怨道。
“不痛不痛，汐汐。”林函忙安抚着，掐着程汐的腰把她擡起一段距离：“还疼吗？”
程汐趴着摇了摇头，嘴唇在林函裸露的皮肤上磨了两下。
“那我动了？”
“嗯。”
林函挺了两下，又蓦地停下来，问道：“汐汐，我是谁？”
“林函…”
“我在干什幺？”
“你在吃我…”
林函闻言奋力挺腰戳弄起来，又听见程汐呻吟着说道：“你要用你的虎牙要咬死我。”
“我怎幺舍得。”林函失笑。
“你刚刚咬掉了我的下巴。”
“只是咬了一下。”林函笑着在她耳廓上又咬了一下。
程汐小声叫起来：“你又把我的耳朵吃掉了。”
林函愈发觉得程汐这样可爱，他伸手把程汐的脸擡起来，在她脸颊上用虎牙磕了一下。
“我的脸…”程汐带上哭腔，道：“不要吃我的脸好吗，其他地方随便你吃。”
“我就要吃你的脸。”
程汐的鼻音愈重，她娇声似是呻吟似是哭泣道：“那我被发现的时候就会很丑，没有人会想带一个丑尸体回家。”
“不会丑的，我带你回家。”林函收了作弄她的心思，在她耳边喘息：“我好喜欢你，汐汐，跟我回家好吗？”
程汐没有回答，伏在他肩头被他顶弄得呻吟，林函吮着她的唇动得更猛烈，喷洒在她的体内。
他把半软的性器退出来，穴口重新闭合，汩汩流出白色浊液，林函把程汐的下身清理干净，蒙头愣了一会儿。
程汐累极了已经睡了过去，林函带她洗了个澡，帮她套了睡衣放到床上。
深夜附近没有开着的药店，林函懊恼自己的鲁莽，害得程汐受苦吃药。
他坐在床头看着程汐的睡颜，手指拂过她安然的眉眼，手机在床头柜上闪了两下，收到来自蒋琛的消息。
“帮人家泄火了没？”
“多管闲事。”
“那就是帮了。”
“屁话真多，这幺晚到底干嘛？”
“和你说件事。”
“说。”
“我没有下药。”
”我只是混了几种酒给她。”
“程汐只是醉了而已。”
林函的心揪起来，他看见蒋琛发的消息，惊觉自己放纵欲望负了的不只是程汐，还有他的朋友，周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