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做的那些,还勉强可以称之为恶作剧的话。
之后做的事情,连阮珍珠都觉得自己太恶毒了。
男友让阮珍珠去求她的父母给他找工作,否则就分手。
男友大约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好的主意,拿捏住了阮珍珠的软肋,说话的时候,趾高气扬:“这吃几包泡面都得数着的糟心日子过不下去了,你要再不去找你爸妈帮我,咱们就吹。”
“轮不到你跟我提分手,我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分手!”
从男友逼仄的出租房里出来,阮珍珠气得浑身发抖。
她就为了这幺个窝囊废,跟家里闹得不可开交,被从小不如自己的阮绵绵踩进泥里。
怒火烧毁了理智。
阮珍珠在阮绵绵的饮用水里下了催情的药,将她带到了时钟酒店,然后给程武发了房间号。
如果这是一本小说,那阮珍珠就是里面的恶毒女配,合该费尽心机却竹篮打水,只为他人做嫁衣。
但阮珍珠不仅仅只为人做了嫁衣,还遭到了报应。
阮珍珠开了两间房,一间房给阮绵绵和程武用,放了针孔摄像头,她自己则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通过跟针孔摄像头连接的平板电脑,监视阮绵绵房间的情形。
平板电脑上,阮绵绵的房门被打开了,阮珍珠屏住呼吸,全副注意力都放在走进房间的“程武”身上。
突然,阮珍珠被扑倒了。
阮珍珠吓坏了,竭力挣扎,但男人结实的手臂死死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进床铺里。被子遮住了视线,她别说挣开,连对方是谁都看不清楚。
“谁,是谁,放开我……唔!”阮珍珠的嘴巴被堵住了,她满心害怕又惊慌失措,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哀叫求救,都被塞进嘴巴里的东西堵成了唔唔的呻吟。
被剥夺了声音只是个开始,接着,视觉也被剥夺了。结实的黑皮眼罩牢牢地扣在眼睛上,她看不见了。
之后被剥夺的是行动力,任凭阮珍珠如何挥动双手,手腕还是被抓住了,交叠着高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阮珍珠慌了,如果她能够说话,她一定会用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词语去求饶。但是她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唔唔地叫着,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拼命摇头。
但是很快,双腿也被抓住了。被拉着,向两侧分开,夹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阮珍珠甚至能够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可怕的尺寸,带着可怕的热度,让阮珍珠拼命向后缩。
但是男人扣住了阮珍珠的腰,强迫她迎着压下来的阴茎挺起了屁股。
“唔,唔唔!”惧怕逼出两汪热泪,如果不是眼罩阻挡着,肯定就顺着面颊流了下去。
下一秒,阮珍珠像垂死的蛇一样绷紧了身体,男人贯穿了她。
用阴茎,插进阴道的方式。
没有丝毫润滑的甬道还是干涩的,强行抻开的时候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红色的血,顺着被迫绽开的伤口流了出来。
男人动了起来,床也就不堪重负地响了起来,吱呀吱呀。
更痛了,剧烈的疼痛,让阮珍珠整个人都昏沉起来。
昏沉中,就听见掉落在地毯上的平板不断传出阮绵绵细声细气的呻吟:“疼,轻一点,太大了,会坏掉。”
“乖乖都这幺湿了,不会坏的,把腿张开一点,让老公插到小屄口。”伏在阮绵绵身上的男人粗重地喘息着,那声音,并不是程武,却分明是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