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莲之睁开潋滟双瞳,离开被她吻得艳丽的唇,她悄悄看过涧疏,他脸颊飞红,让他出尘绝艳的五官平添一分妖惑之感。
莲之只勾勾手指,涧疏便被她用灵力移至床上,他挣扎着,声音低哑:“放开我。”
“我才不放,我今天非和你双修不可!”
捆仙绳将涧疏精瘦的上半身绑得动弹不得,他的双腿被莲之用灵威压住,莲之当着他的面,将罩衫、外衣、中衣都脱了,她纤白的手指勾起里衣的一角,轻轻一扯,便是春光乍泄,冰肌莹彻尽显涧疏眼底。
“莲之!”涧疏厉声叫她的名字,他侧过脸不去看那一片春片,从齿缝中狠狠蹦出两字:“住手。”
“我!偏!不!”莲之只轻轻一眨眼,涧疏的脸就不受控制地、被她的灵力强迫着看向她,甚至连闭眼也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莲之白璧无瑕的婀娜女体,如画卷横铺,丰盈窈窕的胴体,尽展无余,她莹润胸脯之上,饱满心口之间,有一赤笔朱砂所绘的鲜红胎印,似一朵妖娆玫瑰,给她玉体平添一丝魅惑。
莲之眨一眨眼,她神情天真,动作却带着几分清涩的妩媚,小手摸上他的腰,忍不住问着:“涧疏,我美吗?”
涧疏眼底泛红,近乎磨牙凿齿:“莲之,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后悔?”莲之轻哼一声,朱唇一抿,“我才不会呢!”
她的手柔软、微凉、钻进他里衣中,像一尾灵动鱼儿,延着他的腰顺滑而上:“涧疏,你好滑呀!呀,身上好烫。”
莲之擡头嗔他一眼,她毫不客气地娇笑:“你脸都红了,你是不是害羞了。”
“嘻嘻,告诉你个坏消息。”莲之软如柳绵,伏在涧疏身上,凑近他耳边含娇细语:“我早就在你的茶里,放了春日宴。”
春日宴,一种催情丹药,往往是双修修士床笫间助兴所用,丹方正是那位名叫风月的桃源谷修士书中所着,那书中图文并茂,画风泼辣大胆,对阴阳交合、鱼水之欢画得香艳传神,看得莲之脸红心跳。
涧疏脸色犹如乌云盖顶,莲之嘻笑伸手,将他腰带一抽,三下五除二就把无法动弹的他剥了个精光,她水眸大睁,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身体。
他身体颀长,明明是个男子,却几乎称得上肌肤赛雪了,其上还光泽莹莹,她用纤指划过,肌肤如暖玉升温,烫得指尖一颤。
莲之虽瞧着大胆,不过只是匹纸糊老虎,这也是她头回见男子裸体,更何况、还是心上人的裸体。
她雪颊烧烫,红霞艳丽,眼波流转间,却也只敢停留在他清瘦白皙、却有一些薄而坚韧肌肉的上半身,至于下身…
她也只是眯着眼儿暗瞟一眼,却仍旧被那挺立的巨物吓了一跳,回想书上所画,那些颠鸾倒凤之态,不由花容失色,这幺大的东西…怎幺、怎幺可能放得进去?!
可如今人也绑了,药也下了,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莲之欲哭无泪。
涧疏眼中血丝密布,身上更是万虫噬啮般难受,清隽眉目微皱,清冷的脸上飘满红云,额上热汗涔涔,已是隐忍不堪,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经突起,双手紧握在侧,捆仙绳也因为他的挣扎,金光闪闪。
莲之心疼极了,她没想到春日宴药效如此强烈,涧疏看起来格外难受,就是身受重伤也不曾见他有过这样强忍痛苦的表情。
她轻轻吻上他的唇,涧疏牙齿深陷,将唇瓣都咬出了血,莲之一尾香舌缠上他,温柔地舔过他的血迹,涧疏在她吻上的一瞬,就迫不及待地急转攻势,吻得凶狠,近乎啃噬,犬齿用力,将她的小舌头似是报复性地咬伤,香甜甘美地鲜血弥漫在彼此口中。
他裹挟着她香软的舌,又吸又吮,伴随令人脸红的水声,欲火将他焚尽,只剩一缕枯竭灵魂飘荡,空虚,饥饿,不知前方为何,他眼中清明耗尽,只剩嗔痴贪念,狼吞虎咽要将她血肉饮尽。
莲之从未见过这幺热情的涧疏,纵然知晓是药效所至,仍旧心喜若狂,忘情般与他唇舌相缠。
“涧疏…”
莲之含情凝睇着他,雪腮点了桃红,那般娇艳欲滴,她跨坐在涧疏腰上,擡高雪臀,分开纤白大腿,花瓣层层叠叠,羞怯怯地合拢,又格外嫣然讨喜。
莲之银牙紧咬,桃腮微鼓,细白的柔荑挑开两瓣含羞带怯的花瓣,将俏生生的沾露花蕊吐露而出,心中一横,对着巨龙玉柱,便是狠狠坐下。
“啊————”
娇娇女儿家一声初啭,是杜鹃啼血,哀啭百鸣。
香腮桃色尽失,两行滢滢清泪落下,她小口抽着气儿,嘴上怨他,恨他:“可痛死我了,长这幺大头一回遭这种罪,涧疏,你可欠着我了。”
抵不上心头一口蜜,吃得甜滋滋,天真小女孩,也体会一番苦中作乐滋味,可恨人间百态,情爱百味,她都在他这儿一一尝尽,无论何种,她对他,向来甘之如饴。
涧疏头痛欲裂,似有何物要破体而出,他眼中腥红,世有万物,此刻他眼中也只容得下她,他从喉头深处一声谓叹,从未有过的满足,在他生而为人,清冷克制十多载,如今才稍稍回归本源。
莲之吐出一口浊气,玉体俞加莹泽丰润,灵气回转三十六周天,她已助他吸收元阴,只待他炼化为己所用,便能重铸灵根,修行可待。莲之轻嘶一口,盈盈柳腰轻摆,娇臀欲离。
不够,还不够,一团欲火烧得他眦目欲裂,下腹滚烫,贴上她如月夜溪涧玉石般浸凉的皮肤,才稍有舒缓,似感受到她欲离去,他急切得,挺动着腰臀,往那湿滑紧致的桃源深处探寻。
莲之将将要抽身,便被他忽得一顶,长龙直捣,她玉躯一软,一时雪乳翻飞,清喉娇啭吱吱呀呀。
“涧……啊!涧疏……你……你!…在干……嘛?…慢…慢…一点点啊……嗯……呜呜……”
涧疏只若未闻,胯骨用了劲头往上顶弄,势要将她的软嫩幽径探明直底,莲之被弄得枝摇玉颤,气息急促,嘤然有声:“涧…疏……停…啊……呃……嗯…停…一下!”
帐幔垂绍,难掩一室春情。
(我搜了很多设定,关于元阴的说法,众说纷纭,有说女子首次高潮之物,有说处子血,本文设定为处子血。元阳,处男第一次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