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肉偿

少女点起了欲火,厉明廷岂会轻易放过她,欣赏够了她的娇羞,他开始反客为主,强势地按住她欲退的后脑勺,用嘴攻城略地。

男人来势汹汹,连带少女的惊呼一同吞了下去。他顶开宁菀的牙关,火舌长驱直入,在她嘴里为所欲为,扫荡着她的口腔内壁,一阵翻江倒海。

宁菀被动地承受着,男人又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含入自己嘴中嬉戏,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让男人吻得晕头转向,浑身无力身子酥了半边,下体已有湿意。

封闭的车厢内,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唇舌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汲取唾液时发出水声渍渍。

男人的手在她后背游移抚摸,渐渐不满足,悄然拉下拉链,得偿所愿地伸入衣内,摸着少女光滑如玉的雪背,顺便解了她的内衣排扣。

宁菀还浑身不觉,她只知胸腔的氧气仿佛都教男人吸食殆尽,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她轻捶着男人的后背,以示抗议。

厉明廷仍兴致高昂,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小嘴挪开,随而转移目标,湿热的唇舌黏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又舔又咬,不漏掉每一处肌肤。

新鲜的空气吸入肺腑,宁菀犹获新生,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前起伏不定,波涛汹涌。

晃得男人血液沸腾,他粗鲁地扒下少女的裙子胸罩,露出两团似雪堆砌而就的娇乳,白得人眼前一亮。他的手摸向少女的胸前,厚实的大掌复上了那娇颤颤软绵绵之处,一只手都快握不住。

“嗯……”男人的手似带有魔力,随便触碰几下,宁菀就动情得不行,她强忍着不出声,生怕一不小心哼出一声让司机听了去。

“叫出来,我想听。”

厉明廷含住她的耳珠,牙齿轻咬舔弄,在她耳畔蛊惑,大手揉面团似的玩弄着她的玉乳,又捏又搓。

“嗯司机……会……啊听见。”宁菀苦忍着,紧咬粉唇。男人不依继续撩拨她的敏感,拇指摸上她硬如红提的乳头,按着摩挲打圈,快感猛地增强,她险些没憋住呻吟出声。

“他听不见。”

男人沿着她锁骨一路亲吻至胸前,含入她乳尖那抹红,大口吞吃着她的乳肉,左手顺势滑下,包住娇臀揉捏。

宁菀不信,她趴在男人颈间喘息着,小穴剧烈地收缩个不停,她能感觉到,穴道里溢出的水肯定染湿了内裤和打底裤。

少女赤裸着上身,衣物堆在腰间,男人像小孩吃奶一样,整张脸都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嘴里吸着咬着,手里捏着揉着。

如此淫靡的场面,还是在车里,虽然此刻夜深人静,路上不见车辆行人,但宁菀仍惴惴不安,万一让人看见,她怎幺见人。

她现在倒明白了,娱乐新闻里那些偷情的明星导演,为什幺喜欢在车里做爱,因为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刺激很爽。

腿间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厉明廷隔着裤子顶着少女,伸入她内裤里的手,摸向湿哒哒的花穴,穴口似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小嘴,吸着他的指尖不放。

“湿了,嗯?”男人低笑,声音很性感,令人着迷。

宁菀脸红得不能再红,她这个姿势坐着,完全合不拢腿,身子被他控制得死死的,也躲避不过他的检查。

男人半褪她的底裤,指尖仅仅浅浅探入又抽出,就刺激得少女穴口水流不止。

厉明廷极为满意少女身子的反应,他解着腰间的皮带,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言而喻。

“别……别在这儿。”宁菀听见声响,自然明白他想动真格了,可她实在不愿在这里,特别是车上还有人的情况下,她语带哭腔哀求,“厉总……去别墅再弄,好不好,求你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他若不答应,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少女脸皮太薄了,这幺害羞,可怎幺行。厉明廷眸色淡淡,盯了她片刻,忍了下去。得亏他克制力惊人,只差临门一脚,还能往回收。

硬邦邦的火热顶着她的穴厮磨,薄薄的布料好似一同捅就破,宁菀提心吊胆的,却也不敢言语。

男人是没插进来,可他的性器就顶着他内裤的外衣,戳着她的穴口,龟头微微陷了进去,跟插入完全没有两样,只是深浅的问题。

他坏心地让她悬空屁股扭动腰肢,自己躺在椅背上看着她表演,美其名曰补偿。

补偿他的小兄弟,给它点甜头吃,额外惩罚她的不配合。

如同一盘香喷喷的五花肉,你看得到也吃在嘴里,却不能吞下去,宁菀现在就是这种心情,自作自受。

花穴微夹着龟头,绕着它左右研磨旋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口,密密麻麻的痒意滋生于心,巨大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的腿肚有些打颤,身子一软,歪到在男人怀中。

貌似体力也有些不济,动不动就没力气,这可不好。厉明廷抚着少女的背,心里又记下一笔,改造的重点。

折腾了半天,车子也到了别墅门口,厉明廷没让司机下车。

少女腿软得走不动路,衣衫不整的,媚态横生。这幅美色,他只想一人独享。

男人用外套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少女裸露的上身,把她拦腰抱在怀里,往别墅走去。

宁菀将脸藏在对方胸前,像只缩头乌龟,不敢露脸见人。

别墅独门独栋,前后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风景如画。这里是厉明廷已故的母亲,留给他的一处房产,他常居于此,一人独居,每周会有佣人过来打扫。

一进门,厉明廷就将少女抵在门上。

湿得皱巴巴的底裤挂在腿弯,他一把扯下扔到了地毯上,右手擡高她一条腿支在肩上,左手快速地将硬得充血发胀的性器释放出来,蘸了蘸她流出的蜜液,一点点挺进潮湿的甬道。

“啊嗯……”宁菀只觉花径塞胀欲裂,男人那物粗长如棍,她以为已经入到底了,没想到他又朝深处拱刺,直插到尽头。

PS:最近有点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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