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因

1/前因

森州市郊外的明月湖是南方最有名气的度假区,山林植被,掩映四周。随着珍稀的观赏鸟类陆续被爱好者们发现,从十年前政府便开始大力发展此地的旅游业,修建山路房屋观赏区,全国各地的游客都趋之若鹜,现今这里更是都市媒体和养生人士都交口称赞的绿色氧舱。从明月湖景区再往后山驱车十几分钟,便驶进了本市地价最昂贵的富人别墅区。

司机路过明月湖景区的引路标志牌后又继续驱车往前,将车行驶近别墅区的复古铁闸门前,园内的安保人员看到远处的车牌后提前将大门打开,以便让司机畅通无阻地开进来。

商务车在别墅大门前停稳之后,司机下车绕道车头一圈后又停在车的右后方打开车门,下来了一位约莫六十岁左右,头发斑白的男人。此人正是刚在泰国投资后又飞回来的森州市首富——杨德昌。杨德昌下车后,随意又不着痕迹地扫视了别墅周围的安保,将手里的拐杖一步步地往前探路,移着身子不急不缓地前行。自从三年前检查出动脉粥硬化后,杨德昌便担心自己周围的安全问题,作为森州的名人,自己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地位,路上的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别墅管家老广跟在他的身后,汇报这一个星期的事务。杨世雄突然想到了什幺,开口询问老广:“小玫回来了吗?”

“小姐一小时前回来了。”老广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是和孟先生一起回来的。”

杨德昌听了以后不着声色,但是管家却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气压有些骤冷,老广也沉默不语不再汇报事务,随着杨世雄走进别墅大厅。

别墅所在地还是二十年前杨世雄和森州领导们合作项目时换来的地,他本在城南有一个小山头,虽然换来换去后,市值大幅减少,但是人脉倒是越来越广,从此以后杨德昌将重心放在这里并安家落户,成为他经常回来的地方。安家时请了瑞士的房屋设计师来装修,杨世雄喜欢简洁明了,而他的宝贝女儿杨韵玫喜欢奢华大气,设计师便集合了两人的爱好,便成了家里如今这番带着欧式又带着古典的浓重风格。

罗马圆柱穿过门廊,里面是两层楼高的落地窗,窗前正是一览无余的森山林景。三张米白色的真皮沙发摆放在大厅右边,脚下是纯白的羊毛地毯,左边是蜿蜒而上的楼梯和电梯,中央部分的顶端是明亮硕大的水晶吊灯,被楼顶的橄榄枝图腾所拉扯固定,整层空间都被明亮所覆盖,不知道是落地窗前的明媚日光更亮,还是水晶吊灯更亮。

老广跟着身前的杨世雄来到电梯处,在电梯前为他按住三楼的按键,不禁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老板杨德昌这幺多年来一直浸淫在黑道生意里,虽然表面上经营着森州的酒店业,但是背地里却在酒店里做着黄赌毒的生意,森州的高官们来来走走升升降降,只有自家老板的营生一直稳定生长,堆积的财富毫无悬念的将老板垒成森州黑白两道众所周知的响头人物。自从自己刚才回答完老板的问题之后,他再无一丝表情和言语,但是房间里气氛却陡然降了下来,老广不禁有些惊讶,但是作为跟在老板身边多年的属下,他的喜好还是能猜透几分。

自己口中的小姐名叫杨韵玫,是老板名义上的财产继承人,是前妻留下来的独生女,而前妻没过几年就病逝了,男人在外应酬酒局少不了陪酒的美人,尤其是杨德昌这样的成功男人,虽然相貌和年龄摆在明面上,但是金钱和权利是世界上最迷人的春药,总有闻着腥味儿的野猫前仆后继追过来。老板这些年在外面只留下了一个比女儿小5岁的私生子杨毅,在公司内部担任着副总经理的位置。虽然听着职位还不错,但是手里却没有多少股份,而杨韵玫拥有的股份数量却是继老板之后最多的第二位,孰轻孰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而刚才自己说的孟先生此人,却有些令人寻味。这个年轻人姓孟,单名一个“淌”字,本来是公司分部下一个入职一年的赌场员工,但是在公司年会上被小姐发现后,成为她带回家的第十六位男朋友,由于人生过于顺利,所以私底下眼红他的人都叫他“孟十六”。

孟淌这个年轻人,他们早已查过了他的背景,家里人口简单,一家四口加上姐姐,小康家庭,从小在清都长大读书,按部就班的升学入学,在清都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一年又来到森州工作,父母都是高中教师,现在都还未退休,姐姐在加州读物理医学博士。相比于他优秀的姐姐,孟淌的学习成绩只能算是一般,唯一出彩的就是体育成绩,喜欢打球和健身,高中时还是学校女生公认的校草,前女友也只有一个人,因为两人的人生观不一致,大学毕业就分手了。就是这份背景资料,杨德昌看过后没有什幺太多的表情,老广猜测是因为没有达到杨德昌心中女婿的条件,但是碍在宝贝女儿杨韵玫着实喜欢的份上,也只能暂时默默接受。

思绪回神后,管家已跟着杨德昌到了三楼书房门口,杨德昌此时才开口嘱咐他道:“待会儿让小玫来我的书房一趟。”

“是。”

二楼的房间里,屋内的男女都正赤裸着身体。

杨韵玫跪在床沿,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了大片,一只手正揉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抓着床单,唯恐自己体力不支,被高潮摇摇晃晃的推倒下去。孟淌从后而入,左手扶着女人白皙的腰肢,另一只手时不时的拍打着她的臀部,每打一下,女人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海浪卷走时,又被一只手给拉了回来,臀缝处随着阴茎的每一次抽离和进入都弥漫着白色的水沫,整个臀部已成充血的粉红色,陷落进身下酒红色丝绒的床单。

“阿……阿淌,慢点……嗯……嗯……”就在杨韵玫张嘴说话的空隙里,口水从她鲜红的嘴角里流了出来。茶色的卷发早已变得有些凌乱,随着她的每一次摇晃而随意跳动着。

身后的男人一直没有回应着她的要求,嘴里呼着气,腰间的动作却不停歇。

杨韵玫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临近高潮,意识被一阵阵的晃动给搅碎,呻吟散落在空气里,在回家的车里时她便被孟淌摸到水似横流,打湿内裤,急急忙忙和孟淌进家门后就开始运动,而他才泄过一次,现在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勇猛,而自己已经高潮了两次,想到这,杨韵玫又感觉到有一束白光在自己的脑海里闪过,将自己的理智劈裂成两半。

孟淌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前方有一道被热浇淋头的快感,硬着头皮退了出来,而杨韵玫整个人像喷发的火山一样,开始不停地抖动身体,体内持续不断的喷出水流,然后倒在了床上喘气。

杨韵玫趁着喘息的空隙,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就令自己起色意的男人,她觉得自己是真的爱这个男人,和他的每一次性爱都比以往和其他男人的性爱舒服和尽意。孟淌他在意自己的感受,前戏时温柔凶猛地挑逗自己,而中途变得舒服持久,高潮迭起不断,比如此刻,自己除了湿成一滩水,已经没有办法能逃出他猛烈的包裹中。想到这,杨韵玫又撑着身体起来,看着孟淌额间的大汗,和腿间依然勃起的紫红色欲望,攀附上他精壮的上半身,伸出舌头吻他,孟淌愣了一刻后,开始回应着吻她。

吻了几秒后,孟淌抽离出自己的舌头,看着杨韵玫说:“来,继续。”低沉又丰富的嗓音让她想起西西里岛上的古典吉他,带着地中海的炙热干燥,从身下的红丝绒棉毯上滑过,点燃了空气中还没消退的情欲。杨韵玫想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孟淌的身下,和两边鬓角里从未消解的愉快同归于尽。

孟淌将阴茎放进杨韵玫的嘴里,等到她回过神来后便开始抽插起来,杨韵玫试着再往后吞了一点,但是抵着她的喉管已经是最大极限,孟淌抱着她的脸随意抽插了几下,看着她的脸色开始泛红,又将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带出嘴里晶莹的唾液,拉出一大片滴落在她的下颚和硕大的乳房上。

早在阴茎进入杨韵玫的嘴里时,她的下腹就已经感觉到空虚的舒痒,像万千只小蚂蚁爬过,迫切需要支撑物止痒泻火。等孟淌抽出自己的阴茎后杨韵玫急不可耐地起身将他推倒在窗前的皮椅上,遂即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握住那根紫红色的阴茎,一手将自己的小穴往两旁扳开一条缝,然后擡起臀坐了下去。

两人都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嘶叫,孟淌扶住她的腰身,指引她开始上下坐插起来,两只硕大带着深色的乳头在孟淌眼前随意跳动,形成摇荡的乳浪,晃得孟淌开始眼红,于是他张嘴用力吮吸乳头,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牙齿线摩擦,引起杨韵玫另一层紧绷的颠狂。

杨韵玫仰着头不断呻吟:“给我,嗯……嗯呀……啊……”身下的抽插带动着自己的欲望得到一次又一次地纾解,然后又送来一次又一次的渴望。

听到房间里是持续不断的暧昧喘息声,老广在杨韵玫门外踌躇了一会儿,估摸着这场事儿一时半会儿还完不了,便决定再晚些时刻来,遂下楼去厨房安排晚宴的事儿。

晚间从书房回来时,杨韵玫和孟淌提起这周六父亲要准备举办晚宴,因为之前拍卖土地的事情,多亏了森州领导的帮助,所以父亲才能拿下城北的土地,准备再建一个酒店。孟淌默默听着,一边洗手一边想,杨德昌这次又拿下一块地,又去泰国投资,事业依旧一帆风顺,想要从他手里夺权可真是越来越不容易。况且他儿子杨毅还看自己不爽,得亏自己拿下了杨韵玫,看来自己还要想些方法进入内部。

杨韵玫看着孟淌不出声,抱住他的背笑骂了一句“呆瓜”。又在孟淌耳边提及说:“阿淌,父亲还说晚宴那天就宣布将酒店管理业务分给你做。”

正准备擦手的孟淌愣了片刻,脑海里转过无数次可能,刚还在思考以后要如何筹划就被送来了运气,一切都是惊喜中的惊喜,便收拾情绪转身将杨韵玫抱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谢谢。内心是真正的感谢她,没有这个女人,自己怕是要费力地再绕远一圈。

杨韵玫擡起头看着孟淌说要奖赏,孟淌歪嘴笑了一声,然后将手伸进她的臀沟用力搅揉,弄得杨韵玫随即就脚软喷水。屋内是一阵阵麝香味此起彼伏,屋外是一轮明月倒映在明月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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